畢竟男女授受不親,於是我嚇得趕緊鬆開,卻見我的手上沾上了一些透明的粘液。
我有些詫異地問道:“你屁股上沾了點東西,不知道是什麼,有點黏糊糊的,是坐到了什麼雜草上了嗎?”
李芳眼角眉梢都帶著一股子濕氣,見我這麼一問,她有些木訥地開口:\"啊!對,對,前麵不小心踩到了一堆樹葉裏麵。多虧了,多虧了袁哥!他拉了我一把,我不然還得掉那堆樹葉裏了。\"
她說的言辭鑿鑿,我也沒有心思探究,看了一眼她臉上兩抹可疑的紅暈,我想到之前和紫蘇的聊天,於是還是問了一句:\"你臉這麼紅,難道是真的生病了嗎?\"
李芳撩了撩自己的亞麻色短發,發絲遮蓋了她麵色的顏色,我才發現她的嗓子也有點喑啞,跟沒有睡好一樣。
\"嗯,對,昨天有點著涼了,今天早上還沒有覺得有什麼,山上寒氣打,我一進山就有點冷了,不過問題不大,我先走了。\"
說完她就跟落荒而逃一樣,往前麵袁克良的位置走去。她都這麼說了我也不好多問。袁克良在前麵抽著煙,煙灰隨意彈落在地上,旁邊一摞幹草被煙灰染的有點冒煙,我麵上一緊,趕緊上去踩滅,\"你幹什麼!不知道這種幹草多的地方不能抽煙嗎?放火燒山牢底坐穿不知道嗎?!\"
袁克良見我突然衝過來下意識護住了臉,看來上前麵被我打到有點後怕,我麵色陰沉地看著他,他見我如臨大敵地把煙撲滅說完那樣一翻話之後不以為然地說:\"牢底坐穿?嗬,我從這裏出去,你看看有幾個人敢動我!\"
我聽見這話有些僵硬,這人來頭到底是什麼,可以讓他底氣十足地說出這種話,紫蘇看我麵色不善有些心慌,急忙趕過來,拉住我的手:\"少傑哥哥,我,我們去那邊休息一下吧。\"
然後怕袁克良生氣似的,又扭頭對他說了一句:\"袁老板,現在快到半山腰了,可以在這裏休息一下,我,我和少傑哥哥就不打擾了。\"
說著拉著我的胳膊就往旁邊走,我想到剛剛袁克良說的話,手上撚了根草,嫩綠的草葉在手上翻飛,根莖流出黏黏的綠色汁液,我扭頭問紫蘇:\"紫蘇,這個袁老板到底是個什麼來頭?\"
紫蘇坐在我旁邊的地上,她正喝著水,她扭頭往袁克良的方向看了一眼,我有些無奈,低聲說:\"隔開了二十多米,聽不見的,你要是不放心就小聲說吧。\"
紫蘇點點頭,聲音還真的壓低了,又覺得不放心,她抬頭湊到我跟前示意我彎腰附耳過來。
我隻得照做,耳朵剛下去,就感覺到一片濕漉漉的氣息黏在我的耳朵,紫蘇身上帶著藥香的呼吸一直止不住地往外耳朵裏鑽,我餘光撇了一眼,這才發現因為爬山出了點汗,紫蘇已經把我給她的外套解開了拉鏈,裏麵穿的煙紫色裙子本來就是一件輕薄的夏裝,肩膀處是兩根細細的吊帶,所以她現在這樣一抬頭壓低胸口看著我,裏麵弧度優美的兩抹雪白就映入眼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