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平頭一招手,身後兩人跟上,前往村落中,此時約是淩晨七點不到。
天色蒙蒙亮,遠處的霧氣慢慢擴散開來,形成一層綿長的薄紗。
靜靜地待在這個淹沒在山脈中的村落中。
“大哥,確定是這家嗎?”一個穿著皮衣外套的男人問小平頭說。
皮衣男打量了一下麵前的一棟院子,裏麵就是兩間簡單的小屋子,外麵一根長長的晾衣繩。
院子裏還有表嫂放在地上曬的豆角。
外麵的籬笆因為上次綠毛來了,所以有一個缺口,被藤條給綁在了一起。
皮衣男心裏有點發怵,他大哥平日裏看起來笑眯眯地,其實出手一向狠辣,袁克良前麵打電話過來,也不知道他說了什麼,大半夜的,他們就通通連夜開車跑到這裏來了。
袁克良也不知道說的是真是假,皮衣男看了看屋子裏麵燈都暗著明顯裏麵人都沒起來。
但是萬一要是找錯地了……
皮衣男打了個唆使那可就事情大發了。
小平頭滿不在乎地一巴掌拍在皮衣男的後腦勺上,“怕這怕那的,是不是個男人!”
“嘶——老大說的對。”
小平頭看著麵前這棟院子說,“先不管其它是不是了,隻要我們把人打了,到時候全推到袁克良那家夥身上不就完了。”
皮衣男臉色變了變,“啊?那袁克良把我們賣了怎麼辦,他要是不承認我們豈不是都得完蛋。”
小平頭嗤笑一聲,“你當袁克良是個什麼好人啊,他雇了我們,本身就是理虧,你看他敢不敢賣!”
綠毛龜自從一日前被袁克良給踢出廟裏之後,就一直在村門口蹲守著,想著袁克良和他能夠接著合作。
他被關了那麼多年出來早就沒有了房子,隻能睡在大馬路上。
眼看著一天過去袁克良還是一點消息也沒有,早上聽見人說袁克良這家夥居然走了。
他頓時就氣的牙癢癢,這下可怎麼辦,眼看著按照計劃袁克良幫助他一把,他救救能得到表嫂了,現在卻是人走茶涼。
他在村口呆了一天一夜,就是為了再蹲到人來。
沒想到袁克良沒來,倒是來了兩車黑衣人。
\"臥槽,這他娘的是哪裏來的人?\"綠毛龜悄悄地尾隨在黑衣人後麵,他本身長得就黑,現在還穿的一身破爛自然就融入到黑夜裏麵。
他看著幾個黑衣人一把火燒掉了紫蘇家的屋子,還把老中醫給丟了進去,心裏一時間也爽的不行。
他被表哥打到失禁那晚上被袁克良帶走,他第二天來找了老中醫治病,這狗日的老不死,居然說他咎由自取,說什麼也不給他治病,還把他趕了出去!
於是綠毛現在看見老中醫快死了,心裏高興的不行,還特意跑到門口對著熊熊烈火吐了兩口痰,\"叫你個老不死的不給我治病!嗬呸——\"
眼看著其它的黑衣人都四散了開來,綠毛想起之前他們和袁克良打過電話,心想著怎麼說,在這個村裏我還是對這個地方最熟悉。
再加上是袁克良派來的的人,那他不如也亮出身份,看看能不能乘機撈一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