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嫂哭泣的時候,眼淚順著臉頰流下來,落入她的胸口,那一片薄紗都被打濕。
綠毛龜看見這一幕更是興致高漲,緊緊盯著隨著表嫂哭泣時不住顫抖的胸口,然後擦了擦嘴角露出來的口水。
他臉上的神情卻還是不可撼動,一臉的拒絕,然後說,“舔我的鞋子,不然我把他打到屎都打出來。”
表嫂幾近崩潰,大聲質問他,“你為什麼要做到這個地步!”
綠毛龜一臉不以為然:“什麼叫這個地步,他當初把我打到失禁這個事情,我可是還沒有忘記,一報還一報不是嗎?”
他聲音愈發粗啞難聽,就跟破碎的鋸子在慢吞吞地磨著木頭一樣。
表嫂失神地坐在地上,半響才喃喃出口,“好,我舔,我答應你。”
綠毛龜嘿嘿笑得誇張,他又嫌不夠,一腳踏到旁邊表哥臉上,然後說:“我就把腳放在這裏,你跪著過來舔。”
表嫂沒有說話,她慢慢俯下身來,然後跪著往前行走。
綠毛龜隻覺得爽到不行,他眼神往下看著因為這個動作完全暴露的一片雪白。
表嫂慢慢跪著然後走到了綠毛龜的跟前,看著綠毛龜破舊的解放鞋下麵,踩著表哥的臉,表嫂半天說不出話來。
綠毛龜正閉著眼睛準備享受這一刻,突然一股子痛感死死打在了他的下巴上。
表嫂一拳直接打在了他的下巴上。
雖然表嫂沒有什麼大力氣,但這一拳就跟耗幹了精氣一樣。
隨即她立馬又抓住了綠毛龜的手臂死死咬住。
鮮血直流。
綠毛龜原本被打了一拳,下巴鈍痛,但是很快就恢複起來,現在被表嫂又往胳膊上死死咬住,這下整個人痛得慘叫。
“啊——臭表子——”
疼痛使人的力氣更大,他一把抓住了表嫂一頭柔順的黑發,然後死死往後扯著。
表嫂吃痛,一大片頭發幾乎都要連根拔起,女性柔軟的腹部被綠毛龜狠狠踹了兩腳。
她眼前一陣陣發昏。
最後隻得鬆了口。
綠毛龜一把抓住表嫂的頭發,嘴上罵道,“我非把你草出個洞才行!濺人!”
接著他就把表嫂往屋子裏麵拖。
我正帶著房敬敏往家裏走去,現在快七點了,天邊露出魚肚白。
我帶著房敬敏正走著,突然聽見一聲尖叫,那聲音像是綠毛龜的,我正想著,綠毛龜這狗逼終於有人收拾他了,卻不想聲音方向是從表哥表嫂家傳來的。
我霎時間臉色驟變,房敬敏看出我的臉色不同,停下腳步問我,“你怎麼了?是不是……剛剛那聲尖叫跟你有什麼關係。”
我點點頭,“對,恐怕那個聲音是從我家裏傳出來的。”
我腳下不能等待,立馬拔腿往家的方向狂奔過去。我太傻了,這幫人如果是跟袁克良有關係的話,那麼襲擊完紫蘇家最可能的就是去我家裏了,我居然還在這裏慢悠悠地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