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全身都已經趴在樹杈上,早就累的雙眼發黑的古月才吐出一口氣,休息幾秒後被左腳疼痛拉回視線的古月才連忙回頭看著自己的腳,不出自己的估計。左腳被樹刺劃拉出幾個長長的口子,血還在一直流,稍微動彈一下就驚心的疼,看來這腳一個月也別想好。
剛想到傷口,就聽到那種像青年女人尖叫的恐怖聲音響起,古月看了看傷口,又看了看樹刺上麵的血跡,心知那怪物必然會聞到血腥味。
古月抬頭看了看天空,這時的天空已經完全黑暗,隻能看到煙霧在彌漫,恐懼在降臨。
心裏的壓迫感也在一聲比一聲的急促,身體的感知大腦的第六感都在告訴他~危險,很危險,極度危險。
他隻有繼續往上攀爬,這時早已不顧腳被流血時的疼痛;剛爬到樹中間往上的位置,就聽到那種怪叫聲,這次在不足百米的距離聽到,就有種耳膜被刺破的感覺,同時腦袋很昏沉,心裏也覺得很惡心。
古月定了定神,雙手緊抱樹杈,然後才抬頭看了看被自己血液吸引過來的怪物。
這是個身體像蟑螂卻又大如家豬,背上有一層甲殼,尾部則是由於蠍尾,身體長有六條腿,每條腿都跟鐮刀似的,最古怪的是倆側都有倆隻幽藍的眼睛,
脖子更是短粗,布滿黑色鱗片,頭則部是人型頭,可又在頭頂長有幾根豎起來的尖角,臉部沒有鼻子隻有一個大眼珠子,位於嘴巴的地方更是滿嘴獠牙。
這怪物也看到了古月,又是一聲嘶叫,這次古月感覺比上次更加的猛烈,腦袋仿佛被人打了狠狠的一拳,整個人昏昏沉沉的。
古月腦袋不清醒四肢卻死死抱住樹杈。怪獸看了看樹上的美食,聞著樹幹上血液發揮出的味道,很是焦急。在樹下團團轉,想要爬上樹卻發現有樹刺,於是隻能不停地嘶吼著。
也不知過了多久,古月慢慢從昏沉中醒過來,往下低頭看。就看到那怪獸似乎受不了血液的誘惑,它用它那鋒利的前倆肢扣住樹幹,後四肢則是在做支撐,一步步爬到第一個樹杈有血跡的那個地方。
到了那個地方怪獸直接張開滿是獠牙的大嘴,直接把那個樹幹撕咬起來,一時之間隻聽到卡擦卡擦的聲音。古月見那那怪獸頭前主眼的位置猶如鮮血,嘴角獠牙全是木屑,每爬一步就要停頓一會,停了一會後就會繼續往上攀爬;可那隻血眼卻直盯盯的看著古月,哪怕停歇時候也不例外。
古月定了定神,瞅著前頭一根嬰兒手臂粗細的樹枝,用力扳斷,這次弄斷的樹枝前頭因為故意斜著用力,使得一頭有矛一樣的形狀,其他的小樹結隻有用牙咬斷了。
趁著怪物爬樹,古月邊加工樹矛,邊就看到那怪獸一點一點的靠近,古月冷靜的看著它抬起前肢往上爬時,腹部漏了出來;隻見腹部那片原本蒼白的腹部現在也變成了一條條傷口,血液不是紅色的,而是如同藍色的血液正在一點點的滲出。
古月緊盯著怪獸爬到了自己最佳攻擊的位置後,猛地大吸口氣,鼓起全身力氣,順勢扭動脊椎骨,雙手緊握樹矛,朝著怪獸正要向上爬時抬起雙前肢卻露出的腹部傷口,大吼一聲~殺。
聲以出槍已到,怪獸的傷口在此時的古月看來,猶如一扇必進的門,不問其他隻管入前;樹矛帶著必殺的心刺入怪物體內,猶如木筷刺進泥牆,雖然刺入不深,未達到要害,可也給與怪獸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