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馨,你走吧,不必再跟著我了。”
“夫人,您……”覃馨弱弱地道。
“我叫你滾。”我怒道
“覃馨有什麼地方做得不對的嗎?覃馨改正,夫人不要趕覃馨走啊。”看著她驚慌失措的樣子,我有些不忍,畢竟還是個孩子啊。
可是這關係到她的性命,我不得不這麼做。
想到這兒,我狠下心,拂袖離去。
今天是除夕,府裏應是熱鬧非凡,但我的院子裏卻是異常冷清,平常還有碧兒在一旁打鬧著,如今覃馨也走了,這諾大的府裏隻剩我這一個孤零零的人獨守空房了。
我走在府中的石子路上,有的人回鄉的回鄉,但大多數侍從還是打了份小算盤,巴結著凘水,畢竟她懷著許家的骨肉,又是從李府出來的小姐,身世擺在那兒,比起我,她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此時路上見不到一個侍從,大都是跑到凘水住處了吧,可能主母和許璆也在那兒。自然也沒人在意一個失了勢的少夫人被禁了足的事。這恐怕是我被禁足之後第一次踏出禪院,府中的環境沒改變多少,隻是怎麼看都覺著那樣刺眼。
雪還在下著,走起路來還甚是易滑倒。
不知過了許久,總算到了凘水的庭院,從外麵看裏麵熱鬧極了,光彩熠熠,說個奢華極窮也不為過。
“叫裏麵的二夫人出來。”我衝侍衛麵無表情的說道,渾身上下都散發著一股曼陀羅的味道。
他們見我這般冷漠,被我這個樣子嚇到了,怔了許久,才匆匆忙忙地說:“少夫人,小的這就進去通報。”
都說少夫人脾氣好,怎麼這般的懾人,還真是惹不起啊。以後流言不能信。
那去通傳的侍衛暗想到。
我知道,凘水一定會來。
沒一會兒,凘水領著人浩浩蕩蕩的來了,我不慌不忙地跪下,說道:“姐姐知錯了。”
“呀,姐姐,這是何必呢,再說你何罪之有?”凘水走近我,想要虛扶我一把。
就是現在!
我奮力起身,用事先藏在袖口的刀抵住她的脖子。
“啊!天哪!”隨行的丫鬟們慌得大聲叫起來,那些侍衛本想衝上來,但礙於我手上的刀子。
這一叫,引得府裏的人都出來了,包括主母和許璆。
主母怒著斥責道:“李明禪,你可知廉恥!竟欲殺許家骨血。”竟直挺挺地倒下,原是氣暈了。
許璆衝上前來,指著我,那眼神中竟一絲情誼也沒,隻剩下濃濃的厭惡和憤怒。
“當初,要不是碧兒懇求著我留你,如今早已流落街頭了吧。可是如今你卻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不要和我提碧兒!”我衝他大喊道,此時的我在他們眼中仿佛已經喪心病狂無可救藥了。
我揚起刀,正準備刺向她腹部時,我看到了凘水眼中的恐慌和那麼一點的欣喜?
這時,一個人的聲音出現:“李明禪。”
我一震,這分明就是。
刀子掉在了地上,我被侍衛迅速地綁了起來,我除了震驚還是震驚
眼前這個衣著翠綠色,頭戴紫金發簪的華貴女子竟是碧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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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上完結前生,親們要是不喜看明禪的部分可以自動忽略,粗看粗看吧…。本作弱弱地說你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