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樓門口,吳二望著李易消失的方向很遠,才收回視線。
吳二撓了撓腦袋,喃喃道:“殿下和以前,似乎不一樣了,可是又不出來哪裏不一樣……”
秦和笑了笑,道:“以前的景王殿下,就像是一把利劍,鋒芒畢露,現在的殿下,仍然是一把劍,隻不過,卻將劍鋒藏了起來……”
吳二撓了撓腦袋,雖然還是聽不懂,不過早就習慣了五爺不人話……
走進酒樓的時候,京城令走上前,笑著道:“酒樓的損失,我會讓人加倍賠償……”
“加倍就不用了,原價賠償即可。”秦和擺了擺手,“先行謝過大人了……”
京城令心中一動,這酒樓掌櫃和景王看上去頗為熟稔,背景應是不,臉上再次露出笑容,道:“應該的,應該的……”
走出酒樓之後,十餘名年輕公子,有大部分都鬆了一口氣。
擦了一把額頭的冷汗,頗有一種劫後餘生的感覺。
一人長舒口氣,道:“還好,還好沒有得罪景王……”
“據,數年之前,景王還不是景王的時候,就是因為得罪了他,京都數個頂級家族的公子,被盡數拖到宮門口杖刑,好幾個月都下不來床……”
“還有一次,十餘位朝中重臣,都要親自去某個酒樓領回自己晚輩,可謂顏麵盡失……”
……
眾人鬆了一口氣之餘,看著人群中的一人,感激道:“剛才多虧鄭兄提醒,要不然,這次就要釀成大禍了!”
被他們稱為“鄭兄”的年輕人,此刻臉色依然蒼白,看了看他們,聲音有些顫抖的道:“你們,你們以為,這就結束了嗎?”
他將手心上的汗水在衣服上擦了擦,這些人沒有經曆過一些事情,又哪裏知道,曾經整個京都都被景王支配的恐懼……
這根本不是結束,這隻是開始。
景王回來了,這京都,怕是又要發生一場巨大的震動。
某處官員府邸。
剛剛趕回家中的某官員看著自己的兒子,一臉驚恐的問道:“你們剛才和景王發生衝突了?”
“沒有衝突,沒有衝突!”那年輕人立刻道:“我們隻是去看熱鬧,絕對沒有和景王殿下起衝突……”
“看熱鬧?”那官員抄起一根竹棍就敲在他的身上,怒道:“景王殿下的熱鬧,是你們能看的?”
年輕人看了看他,試探道:“爹,景王,景王他什麼也沒,就讓我們離開了,應該不會有什麼大事吧?”
“你懂個屁!”中年人再次瞪了他一眼,便立刻走出房間,大聲道:“來人,備上一份厚禮,越厚越好……”
於此同時,京都許多官宅,都有車馬滿載禮物,向著同一個方向彙聚而去。
薛府。
薛老將軍將碗裏的酒一飲而盡,笑道:“兔崽子,每次回來,都要鬧出這麼大的動靜,也不知道先來薛府瞧瞧……”
一名老婦幫他再次添上一碗酒,道:“景王殿下現在身份不一樣了,你見了他,可不能再像這樣……”
“景王又怎麼了?”薛老將軍撇了撇嘴,道:“景王當初上朝靠著睡覺的柱子,還是老夫借給他的!”
曾府。
這一日,已是戶部尚書的曾仕春,換上了一身便裝,走出府門。
京兆尹府。
這一日,京兆尹劉大有沒有帶任何隨從,匆匆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