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可是要看表現的哦,如果以後再這麼對我,我就帶著孩子找別的男人過日子!”
回擁著男人的穆靜染,在軒轅赫耳邊敲警鍾。
“不!小染,這樣的事情我是不會再讓他發生的!”
軒轅赫堅定地發誓。
“喂!你們倆完事了沒?如果完事了,就到院子裏喝喜酒了!”
抱著雙臂,依在堂柱上的花月白戲謔。
放開穆靜染的軒轅赫臉上略過一片紅雲。
“花月白,什麼叫非禮勿視懂不懂!”護短心態的穆靜染嗆聲。
“懂!懂!現在有王爺給你撐腰了,我一介草民怎麼鬥的過你這個王妃!”
不甘心的花月白挪揄。
“花公子,論鬥嘴皮子,不要說是你,就是當今聖上都被小染氣得牙根癢癢呢!”軒轅瑞兀自同情地搖頭。
“真的!”
花月白驚奇。
“花公子,如果沒這事,即使是軒轅家子孫,我也沒那麼大膽子捏造,對不對?而且,咱三王妃還喜歡記仇,據說當年在鄴安城的時候,就是因為當今聖上,嘴皮子不利索,還懲罰了她,結果從那以後,皇上一碰上三王妃就被氣的夠嗆!”
“王妃!草民無知,還請你大人大量,饒過草民這一次!”
“瑞王爺,小染好像和你沒仇吧,你幹嘛老毀我清譽!”
一腦門黑線的穆靜染瞪著,翻出自己陳年糗事的軒轅瑞。
“王妃,瑞王爺是誇你聰明呢!”
一見自己男人被穆靜染“沾”上,喜兒趕緊上前解圍。
“唉!古語說的好,打仗親兄弟、上陣父子兵,這會兒上陣是夫妻兵了,算了,我還是甘拜下風,去喝鍾離大人的喜酒吧!”
穆靜染故意哀歎。
“不行!”
軒轅赫心急地拉住欲走的女人。“小染,你懷有身孕,不能喝酒!”
“喜酒也不行哪?”
心底暗笑的穆靜染故意癟著嘴。
“當然不行了!”
不等軒轅赫回答,一旁的喜兒心直口快。“萬一喝多了,生出個小酒鬼怎麼辦?”
呃!
穆靜染無語地瞪著這個缺心眼的家夥······
鍾離墨大婚後,穆靜染和軒轅赫商議後,決定先回鄴安城看穆老爹之後再做打算。於是,在一個天氣晴好的早晨,他們留下一封書信後,悄悄離開了潼臨。
一路向北,兩天後,一行人終於來到了鄴安城。
走上熟悉的街道,一股酸楚陡然嗆濕了穆靜染的雙眸!當初,自己就是穿越到眼前的這個地方,經曆了許多的風風雨雨後,又再次回到了這裏!就像畫了一個圓,終點又回到起點!
仰頭看看湛藍的天空,心底思親的狂潮瞬間迸發了出來:
爸爸,您在那個世界還好嗎?
公元二零一五年冬月初八下午十六時四十八分
“嘀鈴鈴······”
Y市平唐區公安分局報警電話驟響。
“喂!是110嗎?我們是三唐區工業園區的在建工地,我們剛剛在這裏發現一個落水的女孩,這女孩子沒有生命危險,就是啥事都不記得了!”
“一點線索都沒有嗎?”
見沒有生命之憂,接線的女警開始詳細詢問。
“我們也問了,可她啥都說不出來。對了,剛剛有個老太太問了,好像叫啥來著?”
電話那頭的男人聲音有些飄忽,似乎在詢問身邊的人。“對了!她說叫穆靜染!”
“穆靜染?”
接線的女警皺眉。對了!前幾天發生的強jian未遂案裏,那個下落不明、見義勇為的女孩子應該就叫穆靜染!“好!你們保護好現場,我們公安局馬上派人過去!”
擱下電話的接警員,雙手麻利地撥通一串號碼。
“喂!陸堯,你出警的那個案子,下落不明的穆靜染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