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了一下看向陸飛,陸飛卻臉不紅心不跳的,好像他真的很喜歡這房子似的,也不知道這小子裏葫蘆裏賣的什麼藥,隻能順著他的話說道:“那簡直是太打擾了。”
那女的笑了笑,“沒關係的,那我先去了小鵬,你招待好你的朋友。”
也不知道咋的,我總覺得這女的對嶽鵬好的有點過火,就是有點假。等她出去以後,我才問嶽鵬是怎麼回事。
嶽鵬也沒瞞著我們,苦笑了一聲,跟我們說了關於他家的事情。
“我老爸和老媽其實很早就離婚了,老媽出國了,我歸我老爸撫養,早些年的時候我一直不理解我老爸為什麼要和老媽離婚,我一直認為他們為了生意根本不顧及我的感受,後來我跟老爸的關係搞的很惡劣。但是有一次我在學校跟人打架,我老爸到了之後,很緊張我,也沒責怪我,那天晚上是我第一次喝酒,跟我老爸喝。”嶽鵬說著,眼眶已經有點紅了。
“我們都喝多了,我老爸對我說了很多,我才知道當年是我老媽執意要離婚的,他這麼多年都不找別的女人,就是因為怕我受委屈。”
當時嶽鵬相信了,但是沒過兩天,這個叫李晴的女人就出現在了他家。
這讓嶽鵬非常反感,甚至從此和他老爹變成了勢不兩立,然後他就搬到這裏來住了,之後他去了秋景村,父子兩個之間的關係比之前也好了一些,嶽鵬心裏也知道他老爸找個女人回來,其實是想讓李晴照顧他的。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我就是很不喜歡她。每次看到她,我就覺得煩。”嶽鵬歎了口氣。
聽完這些,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沒多大的事兒,她現在對你不是挺好的嗎。”
“誰知道她是不是為了我老爸的錢。”嶽鵬道。
我心裏一想覺得他說的也有道理,嶽鵬他老爹也是四五十歲的人了,這個李晴看上去也就是三十來歲,卻跟了嶽鵬的老爹,很難說這女的有沒有什麼想法。
“哦對了,那玉人偶在哪兒呢?”我對嶽鵬道。
這才是我們此行的真正目的,別的事情都是扯淡,但是這件事可關係到陸飛我們幾個,吃飯什麼的都是小事兒,這事兒才最關鍵。
一提到玉人偶,嶽鵬的臉色立刻變了,道:“走吧,我帶你們去。”
沒想到這四合院側門還有個小花園,但是這花園跟秋景村的那個比起來就顯得小多了,大概是在秋景村的時候被那個小花園弄的有點神經過敏,一看到這種四合院和花園我就覺得有點瘮人。
不過嶽鵬的這個花園裏頭倒是沒池塘啥的,四周種了不少竹子,中間的部分種了不少菜,看上去舒坦多了。而且這裏頭估計剛澆過水,地埂子上都還是濕的呢,我們幾個一腳深一腳淺的跟著嶽鵬走。
嶽鵬帶著我們到花園的最左邊牆角,道:“我當時就把那個東西埋到這兒了。”
說著嶽鵬指了指地上,“我怕自己忘了,還專門在上麵紮了一根棍子。”
說著,他扭頭抓起地上的鐵鍬開始往下挖。
我們幾個也沒動換,我突然想起來之前好像秋景村的房子也是棺材局,旋即問陸飛,“陸飛,你還記得秋景村的事吧,我記得當時那個宅子也是棺材局?”
我皺著眉,隱約覺得有些不舒服。
之前我一直懷疑那個宅子之所以家破人亡,跟那個棺材局肯定也有關係,但是當時的一切發生的太過詭異,我們根本沒時間考慮這些,但是現在仔細一想,這裏頭恐怕真的有什麼貓膩,不然的話這也太巧了。
“我還以為你忘了。”陸飛輕描淡寫道:“我留下來吃飯就是這個目的。棺材局不常見,從古到今能設這個局的人五個指頭都能數過來,那些個剛入門的以為把房子蓋成一頭寬一頭窄的就行了,其實不然,這裏頭的道道兒多著呢,想知道這個棺材局跟秋景村的局是不是有聯係,也簡單,晚上試試就知道。”
“怎麼還沒挖到?”我們說話這會兒,二拿一直關注著嶽鵬在挖人偶。
旁邊的土都堆起來一堆了,怎麼還沒動靜?
我和陸飛的注意力也被吸引了過去,這一看發現嶽鵬臉色都變了,淩雪則是皺著眉頭一直盯著嶽鵬挖的坑看,恨不得把坑看出個洞來。
“怎麼回事……我明明記得我就是埋在這兒的,怎麼不見了?”嶽鵬也緊張了起來,臉色也變得異常難看,一邊挖一邊自言自語道。
我們大家都緊張了起來,東西埋在這裏怎麼可能找不到?
“一起動手,挖!”我道,然後從旁邊的低頭上抓起鐵鍬和鋤頭丟給二拿一把,二拿接過去開始順著嶽鵬旁邊挖。
“你確定自己沒記錯?”我問嶽鵬。
嶽鵬額頭都出汗了,點點頭道:“我不可能記錯的,我插的竹竿還在,要是有人動過這片地方竹竿肯定也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