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這紅衣女子下了山,卻沒走遠,就在市中心擺了一張簡陋的木桌子,不知道要做些什麼。
如今的佛菻國瘟疫橫行,不少得病的人,全身潰爛而死,佛菻國國主在下令封鎖城門的同時,也下令讓四大煉藥家族盡快研製出控製瘟疫蔓延的指令,隻是這四大家族事到如今還沒有研製出來,佛菻國國主礙於四大家族的勢力,也不敢吭聲,隻得一催再催。一時間滿城的人死亡將半,原本繁華的都市如今屍橫遍野,淒慘不堪。
從皇宮偷溜出來的菻竺墨在廢廟裏蹲了一夜,第二天一早便出了廟,卻不想如今的佛菻國是這般模樣。城裏屍橫遍野,感染瘟疫的人在不斷地呻吟著,他捏緊了拳頭,卻又無能為力,走了半晌,他看見在這冷清的、淒慘的城市中心,竟擺了一張簡陋的木桌,木桌上擺著幾碗似乎是剛熬好的藥,散發出幽幽的草香。在桌子一旁立著一個紅衣女子,正在忙碌著熬藥,看樣子她正在免費給大家發藥,不過這瘟疫連四大煉藥家族的人都沒辦法控製,她一介弱女子能行嗎?
菻竺墨正疑惑著,卻見女子熬好了藥,將它分成好幾份擺在桌子上,對著圍過來的眾人道
“我翻閱古籍再根據大家的病情斟酌施藥,相信這藥喝下去定會痊愈…”她還沒說完便有人打斷了
“你是何人?我們憑什麼相信你?”眾人不相信的看著眼前黑漆漆的藥水,絲毫不放棄警惕。
“四大煉藥家族的人都沒研製出控製瘟疫的法子,就憑你一言,我們不能相信你。”
“是啊是啊…”麵對老者提出的疑惑,眾人也紛紛附和道,在這生死關頭,他們的警惕還是絲毫沒有放鬆啊。
菻竺墨並未上前,他想看看這個女子究竟該怎麼處理?
紅衣女子麵對眾人的質疑並沒有絲毫的慌亂,而是走到一條感染了瘟疫的狗麵前,將藥水放在它麵前,這狗感染了瘟疫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毛發都掉了不少,身上的皮也潰爛的不行。看見女子過來,狗無力躲閃,大大的雙眼溢出淚水。
女子在眾人驚愕中伸出手,直接的放在狗的身上,如今瘟疫誰避之不及?這女子不想活了吧?眾人紛紛搖頭,對著這個頭腦有問題的女子報以同情。
不過片刻他們便變得不可思議起來,隻見那條狗在女子溫柔的服伺下喝下那黑漆漆的藥水,身上潰爛的斑點竟以肉眼看得見的速度在愈合著,不出一刻,那狗變得有活力起來,身上的毛發也在不斷的生長著。
“天啊…有藥了”
“活了,活了,我們有救了”
一時間來搶藥的人絡繹不絕,不過隻見女子揮揮袖,在藥桌前隔了一層結界。她站起來冷冷的看著麵前為了搶藥而無所不及的人,狗狗坐在一旁十分乖巧的看著她。
“我熬藥是為了救病治人,若想拿藥,還請排好隊。”女子冷冷的聲音透過麵紗,讓扭作一團的人瞬間冷靜下來,從女子抬手間便結好結界來看,女子的修為不低,如今他們瘟疫纏身早就沒力氣了,那還鬥得過她?隻好有順序的排好隊。
女子並未第一時間去發放藥水,而是端了一碗藥走到被人推倒在地的小女孩旁邊,將她溫柔的扶起,拍怕身上的灰,絲毫不避嫌的樣子。
“不哭,喝了藥之後就不疼了,姐姐給你糖吃好嗎?”女子聲音溫柔,從袖子裏掏出一把五顏六色的糖果,分給一旁的小朋友。
一旁的菻竺墨看著女子溫柔的模樣,不由上前一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