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變得更加棘手起來,這些據點雖然和船越家有關,一旦自己過去搞出點什麼事情來,必然會遭到外麵這些警察的盤問和追查,事情就更糟了,無奈之下,趙無極隻好回到酒店房間。
船越家族的人都潛藏起來,明麵上的產業據點都加強了警察保衛,就好像兩人下棋一樣,自己被每一步都得放著被將死,而對方的棋子不是退了就是派其他棋子看守著,一旦自己開吃,就有其他子跳起來吃了自己,自己還不能還手,否則就是被將死。
得罪黑社會或者世家什麼的無所謂,總歸是私人恩怨,得罪了警察,就會遭到該國整個國家警察的追殺,而且,事情也會從私人恩怨演變成國家恩怨,個人實力再強,也強不過一個國家。警察之所以追著黑社會滿世界跑就是這個道理,不是黑社會怕警察,也不是警察特別能打,而是黑社會不敢與整個國家為敵。
接下來兩天,趙無極就在酒店裏等候,沒有暗殺,沒有聯係,船越家族就好像忽然消失了一般,趙無極心中掛念林語安危,心急如焚,像一隻受傷的凶獸一般,在房間裏走來走去,想著各種辦法。
這兩天,不死心的趙無極觀光了船越家族的所有居住據點,都沒有人,仿佛消失了一般,其他對外經營的產業又加派了警察保護,就好像一隻受到驚嚇的兔子,一下子蜷縮起來,露出了全身的針刺,讓人無從下手。
第三天早上,還是沒用消息,趙無極急的雙眼赤紅起來,在房間裏踱步,暗自尋思著,既然船越家族躲藏起來了,那有沒有辦法逼他出來呢?一定有的,想想,想想,趙無極不斷的叮囑自己冷靜,再冷靜。
看來,還是江湖經驗不足啊,要是孫如海這個老江湖在這裏就好了,想到孫如海,趙無極忽然眼前一亮,對啊,江湖事情江湖了,自己怎麼沒早點想到?
掏出電話來,打給了張鵬,接通後說道:“鵬哥,船越家族既然潛伏起來了,我想,得想辦法逼他們出來,他不是倭國武術界的一麵旗幟嗎?這種人肯定非常顧及自己的名聲,我想從這個角度入手。”
“具體怎麼做?”張鵬好奇的問道。
“比武,”趙無極說道。
“你是說?”張鵬驚訝的說道:“你想挑戰整個倭國武術界?兄弟,會不會玩的太大了點?不過,聽起來不錯,你打算怎麼做?需要我怎麼配合?”
“個人的名義肯定不好使,說不定對方根本不接招,效果大打折扣,以國家或者行業協會的名義會好很多,隻要打敗了整個倭國武術界,他船越就不得不出麵,另外,還可以從中調撥一下。”趙無極說著自己的想法。
“好是好,但執行起來會比較慢,”張鵬毫不留情麵的點醒道:“從發起到最後實施,這個過程至少需要一周時間,這一周時間足夠做很多事情,也足夠發生很多事情了,你確定這麼幹?”
趙無極一聽就啞火了,張鵬關切的說道:“再等等吧,我估計最遲今天下午會有消息過來,我們在倭國的特工都在行動,你不是一個人在戰鬥,別放棄。”
聊了一會後,掛了電話,趙無極隻好在酒店幹等著,沒有消息,沒有線索,以自己的偵察能力,出去也是白搭,下午時分,趙無極惦記著張鵬說的消息,在房間裏沒有離開。
果不其然,很快就有人敲門聲,一個熟悉的悅耳聲響起,是美女服務員,說起來到現在都還不知道對方的名字,趙無極苦澀的自嘲起來,心中掛念林語安危,其他的事情都沒太在意了。
打開門,一個穿著牛仔褲、紅色蝙蝠毛衣的美女站在門口,紮著高高的馬尾巴,臉上洋溢著青春的笑容,熱情的看著趙無極,說道:“領導好!我是張曼。”
趙無極一愣,很是奇怪對方今天怎麼沒有穿工服呢?但還是讓對方進門,順手關上門後,說道:“你好,這幾天感謝你了。”
“領導客氣了。”張曼笑吟吟的說著,忽然立正,啪的一下敬了個軍禮,嚴肅認真的說道:“報告首長,國安局海外分局倭國組京都小分隊副隊長張曼向您報道,請指示。”
趙無極愣了,茫然的問道:“啥意思?”
“上麵調我過來,暫時聽命與您,直到這次事情結束為止,隊長張浚在外麵盯著,讓我把情報送過來給你。”張曼笑答道。
事情透著古怪,但一聽有情報,其他的都不在乎了,連忙問道:“什麼情報?”
“我們找到了船越家族的總部基地位置。”張曼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