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自己的實力達到一定高度後,對於普通的人,已經很難提起比試的興趣了,趙無極一眼就看穿了對方的實力,很一般,倒是另外那個人,實力應該比孫靜姝高幾分,但也不足為慮。
沒興趣並不表示沒火氣,忍讓並不表示懦弱,趙無極內心的火已經起來了,冷冷的看著對方,正要說什麼,旁邊柳青青在旁邊說道:“算了,打一個普通人有什麼意思?打傷了還要賠醫藥費,影響食欲,走吧,咱們來是吃飯不是打架。”
這名男子聽了柳青青的話,很是諂媚的一笑,鬆開手,拍拍身上無須有的灰塵說道:“老子今天高興,就饒了你,滾吧。”
趙無極的功力已經進入返樸歸真境界,一般的武者哪裏看的出來深淺,見趙無極一臉普通人模樣,以為是個好欺負的普通人,不由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嘴臉,柳青青更是得意的看著孫靜姝笑道:“找個這樣的男人,我都替你惋惜,好歹你也是咱們學校的美女。”
孫靜姝卻一臉無所謂的淺笑著,看趙無極怎麼收場,在孫靜姝的印象中,趙無極可不是善茬,不是誰都能欺負的主,事情不可能就這麼完了。
趙無極又好氣有好笑的看了孫靜姝一眼,說道:“就是他們踢的館?”
孫靜姝猜到了什麼,笑著用手指了指旁邊一直沒用說話的人不說話。
武館的事情總是要解決,趙無極站了起來,剛才那名抓趙無極衣領的男人沒想到趙無極會站起來,囂張的脾性又冒了出來,揮手來推,正待破口大罵幾句,忽然感到眼前一花,隻聽得哢嚓一聲,一股鑽心的疼痛席卷腦海,不由慘叫起來,看著已經自由垂下的兩個手指頭,驚駭、恐慌、疼痛的當場暈了過去。
場麵突變,柳青青驚訝的看著趙無極,另外那名男子也驚訝的看著趙無極,臉色凝重起來,顯然已經明白了怎麼回事。
喝——一聲大喊,這麼男子忽然暴起,身體騰空就是一個反轉一百八十度的鞭腿,直取趙無極的腎部要害位置。
趙無極見對方出手就是死手,也懶得廢話了,身體動都不動,等對方的腿離自己的腎部要害不過幾厘米距離,猛然出手。
噗!哢嚓!一陣骨頭粉碎的聲音響起。
啊!一聲慘烈的尖叫聲在酒店內飄散,周圍所有人的站起來,伸長脖子觀望。
一拳轟碎了對方的膝蓋骨後,趙無極拍拍手,冷冷的看著驚駭不已的柳青青說道:“看在倪依然的麵子上,今天就放過你了。”
柳青青一聽,猛然也想起了什麼,不由驚訝的看著趙無極說道:“你是趙無極?國術武館的總教練?”
趙無極懶得廢話,看了一眼抱著膝蓋躺在地上疼痛不已的那名男子,將一壺茶水倒在了那名昏迷的男子臉上,這麼男子悠悠醒來,臉色蒼白,驚駭的看著趙無極,渾然沒用了剛才的囂張跋扈。
施施然坐了下來,趙無極掃了一眼孫靜姝,對剛才昏迷的男子說道:“教育你怎麼做人是你家長的事情,我就不說了,事是我做的,我不會否認的,下麵你想怎樣處理?報警還是?”
“不,不報警,是我罪有應得。”這麼男子馬上認識到了形勢,看了抱著膝蓋疼痛的還在地上翻滾的同伴,哪裏還敢說半個不字?說起來那個家夥也硬氣,膝蓋碎了,硬是沒用再大喊大叫什麼,隻是緊皺著眉頭,眼裏滿是驚駭、痛苦和不甘,膝蓋碎裂,對於一名武者來說,和要了他的命差不多。
“不報警?那好吧,正好我也懶得費那心,下麵就該談談條件了。”趙無極旋即又對孫靜姝說道:“後麵的事情歸你管了,你來說吧。”
“好啊,”孫靜姝看著柳青青得意的笑了,說道:“第一,星期一上午十點登館認錯,第二,一周內解散學校的跆拳道館,第三,賠償我武館損失五十萬,馬馬虎虎就這三條吧。”
柳青青作為武館的股東之一,身份也不凡,雖然吞不下這口惡氣,但自己最大的依仗一招都擋不住,還被廢了一條腿,還能說什麼?出來混就得遵守遊戲規則,眼前失利了,就得承受後果,等以後有機會再東山再起就是。
權衡一番後,柳青青馬上做出了抉擇,先應付過去再說,江湖有江湖的規矩,不能按世俗法律來約束,既然眼前失利,那就得吞下這枚苦果了,當然,以眼前的事情完全可以報警,自己做為受害者也可以得到一定補充,但這是世俗規矩,不是江湖規矩,江湖人就得講江湖規矩,憑實力說話。
就像之前跆拳道武館壓過國術武館一樣,自己可以在孫靜姝麵前指高氣昂的,現在自己敗了,該夾尾巴還得夾尾巴,該裝孫子還得裝孫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