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習昊的驚訝,祁連雲宏不由露出一絲傲然的神色,微微一笑。“習公子,蝸居簡陋,還望不要嫌棄,請公子跟在下來。”
“祁連公子請。”
一路的亭台樓閣,花園魚池,讓習昊二人應接不暇,經過一段長長七拐八彎的小路,三人終於來到了一大廳前。
“這二位就是習公子和牟姑娘吧。”一身著灰色長袍,精神矍鑠的老者從大廳中走了出來。
“小子正是習昊,這位就是牟依嘎牟姑娘,前輩是。。。?”習昊略一躬身對老者行了一禮。
那老者爽朗的一笑,衝著習昊說到:“久聞習公子少年英雄,今日一見,果然不凡,老夫祁連東陽,忝為司徒家族長。”
“不是說有好吃的嗎?在哪裏啊?”一心掛念美食的牟依嘎,朝四周打量了半天,並沒有發現自己期待的事物,不由發聲詢問。
看著牟依嘎可愛的樣子,旁邊的習昊不禁是啞然一笑,那祁連東陽也是微笑著說到:“嗬嗬,牟姑娘遠道而來,想必是餓了,老夫早已命下人略備薄酒,為兩位接風洗塵。”
聽祁連東陽說隻是略備薄酒,牟依嘎心中立時不快起來,立即指著祁連雲宏說到:“隻有薄酒啊?本姑娘可不喝酒啊。他不是說有好吃的嗎?”
祁連東陽臉上笑意更濃“姑娘放心,老夫相信祁連府的薄酒會讓姑娘滿意的。”說完之後,還朝祁連雲宏吩咐到:“雲宏,你去通知老祖宗一聲,另外把裕華也叫來。”
習昊幾人來到偏廳坐下,不一會,隻見祁連雲宏和祁連裕華帶著一中年男子信步而來。
“爺爺!”祁連東陽立即起身,對著迎麵而來的中年男子叫了一聲。
聽見祁連東陽竟然叫中年人做爺爺,習昊不由大吃一驚,立即起身上前行禮。牟依嘎卻是一臉迷糊的看了看祁連東陽,又看了看中年人。
“老夫祁連英,姑娘是不是疑惑老夫的年齡啊。”中年人向習昊略一額首,繼而看到迷糊中的牟依嘎,也就笑嗬嗬的開口向其問道。
聽得祁連英問話,牟依嘎卻是繼續疑惑的看著他,開口說到“是啊,怎麼你的孫子比你還老?”
“嗬嗬,老夫今年已經四百三十歲了。”
“啊,~~~”牟依嘎一聽中年人已經四百三十歲,嘴巴立即張得可以塞下幾個雞蛋。那可愛的樣子,立即引來眾人一陣笑聲。
一番笑鬧,下人也將酒菜送了上來,牟依嘎當然是旁若無人的開胃大嚼了起來。祁連家眾人對牟依嘎的舉動也不在意,竟自和習昊寒暄客套起來。
“習公子年紀輕輕就有如此修為,將來必定在修行界大放異彩啊。”
“習昊資質駑鈍,怎敢當前輩此厚讚。”
“習公子謙虛了,十年之後我想公子必定名傳於天下。”祁連英對習昊是大肆讚揚起來。
“習昊資質愚鈍,修行界高手如雲,習昊怎敢奢望名傳天下。”對於祁連英的讚揚,習昊也不禁微微臉紅,在他的心目中,自己是不能築基的資質極差的修者。
“公子謙虛了,不知公子對當下修行界或者說十年後的修行界有何看法?”一番客套之後,祁連英的話卻有些沒頭沒尾起來,說話之時還不停的打量習昊神色。
祁連英的話讓習昊微微一愣,想了一想,最後還是麵帶愧色,誠懇的回答到:“習昊區區一個小人物,對天下大事業不甚了解,前輩此話習昊時不知如何回答了。”
見習昊沒什麼反應,祁連英臉上有些失望的神色,話題一轉,向著習昊問到:“不知公子是否知道,似乎天風門的人最近在到處找尋公子啊?”
“哦,莫非門中有有何要事?”聽說天風門的人在到處找尋自己,習昊心中也是異常奇怪。
“這個,老夫就不知情了,習公子有空回鵠鳴山看看就知道了,並且老夫還聽說,司徒家族已經將夢瑤小姐召回司徒家了。”對於習昊的問題,祁連英也是搖了搖頭,表示不知其中內情。
習昊心中掛念師門,隨後的談話也就顯得有些心不在焉起來。飯後習、牟二人本準備立即起程回鵠鳴山的,但天色已晚,實在不適合感覺,習昊和牟依嘎也隻好在祁連家族府邸休息一晚,準備第二天趕路回鵠鳴山。
第二日祁連英、祁連東陽、祁連雲宏以及祁連裕華四人親自將習昊牟依嘎二人送出亞丁城外,目送二人離去。
“爺爺,看出什麼來了嗎?”習昊二人一遠去,祁連東陽立即向祁連英問道。
祁連英微微的搖了搖頭。“我也沒看出什麼來,再試探試探吧,此事關係太大,說不得也要舍棄些東西了。”
離開了亞丁城,習昊越想越覺得不對勁。自己一個無名小卒,並且從來未和祁連家族有過交集,而祁連家族如此禮遇自己,就連族長的爺爺也親自接待自己,還親自送自己出城。
想了半天,習昊實在想不出自己有什麼能入祁連家族法眼的,也隻好甩了甩頭,索性不想了,揚馬快鞭的向鵠鳴山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