牟依嘎如此說話,卻讓那紅衣青年麵色鐵青,又待開口,還是那陳姓壇主修養較好,一伸手,打斷了紅衣青年的話,朝著習昊二人一拱手說到:“姑娘率真可愛,剛是老夫一時失態,無禮了。其實老夫隻是想請教二位一個問題。”
老者禮貌了許多,牟依嘎也不好再發作,朝老者說:“有什麼問題,你說吧。”
紅衣老者走上前來,對著二人說:“剛才老夫叫住二位,其實隻是想問下這位公子,修煉的可是煉體之術?”
聽說老者叫住自己兩人,竟然隻是想問習昊是不是修煉煉體之術的,牟依嘎不由愣住,疑惑的向著習昊看去。
習昊眼見無法逃避了,心中反放開了,緊皺的眉頭也舒展開來,沒理會那陳姓壇主,反而是對著陳清一抱拳,說:“陳清兄弟,那日青虎鎮一別,已是好久不見,近來可好?”
聽得習昊直接向自己問話,陳清看了看自己身上有破舊的衣服,原本白皙的手臂上的傷痕,苦笑了下,說:“你看兄弟現在的樣子像好的嗎?”
陳清的現狀習昊是看在眼裏的,當然知道他現狀不佳,那句近來可好,隻是禮貌性問話而已,可沒想到陳清會如此直接。當下搖了搖頭,苦笑了下,不再說話。卻聽那陳清繼續說到:“對了,兄弟那日我在青虎鎮丟失了一個包袱,兄弟可曾見過。”其實陳清起初雖然對那紅衣老者說得肯定,其實他心裏也是沒底,隻是認為那包袱裏的東西普通人拿去了沒用,而當日又隻有習昊這樣一個未築基的修行者在青虎鎮,也就抱著萬一的想法,希望是習昊得到了包袱。
陳清直接問道包袱的事情,習昊也不否認,點了點頭,直接說:“那日,我在青虎鎮確實得到了一個包袱。”
旁邊的陳姓老者一聽,眼睛立時一亮,急急朝習昊說:“那包袱中有本書,公子可知道?”
得到金身決的事情,一直壓在習昊心頭,如今債主找上門來了,習昊心頭反而一陣輕鬆,默默的點了點頭,從儲物袋袋中拿出一本書來。
習昊如此爽快的掏東西,那老者不由心中一喜,眼中也閃過一絲狠厲之色。
可是看到習昊手中拿著的那本《吠舍金身決》,陳姓老者卻忽然愣住了,臉上神色也冷了下來,朝著習昊說:“老夫所指的並非這什麼破煉體法決,而是另一本。”
習昊卻是一愣,說:“當日包袱中就這本法決啊。”
那陳姓老者一聽得習昊如此說,臉上冰冷之色更濃,冷冷的朝習昊說到:“公子莫非戲耍老夫不成?”
一頭霧水的習昊還沒搞清楚狀況,旁邊的牟依嘎見那老者惡狠狠的樣子,心中立即不高興起來,朝著老者大喊:“什麼破書那麼了不起嘛,他說沒見過就沒見過啦,那麼凶做什麼?”
那老者此時似乎也失去了耐性,朝習昊二人陰惻惻的一笑,說:“既然如此,那就不好意思,要委屈二位一下,還請兩位跟我們走一趟吧。”
牟依嘎雖然脾氣變好了不少,可到此時聽那老者的口氣竟然好像要想動手,哪裏還忍得住,立即手一揮,密密麻麻的一片黑色蠱蟲立即飛出,鋪天蓋地的朝著那群紅衣人席卷而去。
老者見此,立即大驚,身上紅光一閃,一件法寶立即飛出,將自己等人盡數罩住,才往飛來的漫天蠱蟲看去,卻見全是黑色蠱蟲,連一隻銀色的都沒有,立即心神大定。可是轉瞬之間,又突地想起兩個人來,心中不由咯噔一下。急急朝牟依嘎二人喊到:“二位還請慢動手,敢問二位可是習昊習公子和牟依嘎牟姑娘?”
牟依嘎見黑色蠱蟲不能突破對方的法寶,當下冷哼一聲正準備放出銀色蠱蟲,卻聽老者如此一喊,當下立即停住,黑色蠱蟲也在空中盤旋不再繼續攻擊。
習昊見牟依嘎動手了,知道此事已經不能善了了,當下也猛的運轉體內元力,就要動手。此時也聽到了老者的喊聲,可是牟依嘎不知道對方是血欲宗的人,習昊卻早就從對方的服飾上判斷出對方的來曆了。他和血欲宗可不是什麼友好關係,此刻聽得老者喊破自己二人身份,知道身份已經暴露,也就更不遲疑。
由於對血欲宗的人感觀極差,習昊這次竟然用起了他現在的修為可以使用,但是從未用過的金剛輪印。手印才一打出,半空中立即出現了一個巨大的轉輪,慢慢的旋轉,帶著碾碎一切的威勢,重重的向著幾人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