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論了半天也沒有結果,玄清也隻得吩咐眾人以後多加留意,慢慢查詢這件事情。然後讓眾人散去。
天風門被襲事件後,習昊又在天風門呆了四天,在這四天中。青陽子也帶著身上還有傷的青玉子找到了習昊,提出讓習昊重歸天風門的想法,可習昊考慮到自己當前所處的大泥潭,深怕給師門帶來什麼災難,也就委婉的說出本身還有巨大的麻煩,不適合現在重歸師門。青陽子和青玉子也是無奈隻得由著他。
分析了下當下的情況,習昊覺得找到梵天十二神和那神秘女衣女子的機會實在太過渺茫,自己當下的實力太差,現在應該將增加實力放在首位,以便應付那十年後可能發生的事情。
決議既定,習昊立即向天風門諸人請辭,青陽子和青玉子本想多留他在山上住些日子,但想著下山曆練對他的修行更為有利,也就不便阻難,隻得在遠處默默凝視著他和牟依嘎二人下山的背影。
習昊知道,如果沒有什麼奇遇,自己要想在短時間內迅速的將實力提升,隻靠金身決的修煉是不可能的,不過他的元神因為小蟲的原因比別人強大許多,若著重修煉大嶼三教的法門,迅速提高實力也並不是不可能。
下得山來,為了將自己的靈鬼蘊養壯大,習昊就開始到處尋找凶煞之氣聚集的地方。
從一個黑氣繚繞的山穀走出,習昊再一次失望的搖了搖頭,從鵠鳴山下來之後,他們已經走過很多有名的凶煞之地了,每次習昊二人都是滿懷希望的前往,可是每次都是失望敗興,那些所謂的凶煞之地,多數隻是毒蟲瘴氣聚集的地方,少數地方凶煞之氣也很濃鬱,可惜卻雜而不純,對於靈鬼的蘊養並無太大好處。
在山林中打了兩隻野雞,生了些火,習昊一邊烤著野雞,一邊思考著後麵的行止,一旁的牟依嘎看著黃燦燦的野雞肉直流口水。扭頭看見牟依嘎的饞樣,習昊不禁啞然失笑。二人現在的修為,吃食對於二人來說早已經不是必需的了,可這牟依嘎似乎對美食特別溺愛。
將手放在牟依嘎頭頂,輕輕的搖了搖,“小饞貓,真沒見過你這樣饞的修行者,真不知道你上輩子是不是餓死的,你也不怕吃成一隻小胖豬啊。”
牟依嘎卻鼻子一抽,看了下自己身上,有些不滿的說:“別人都說我太瘦小了,我倒想長胖點呢,可是怎麼吃都長不胖~~~~”
牟依嘎話還沒說完,卻聽遠處傳來一身暴喝:“你這叛徒,你是逃不掉的。”
二人扭頭一看,卻見一個衣衫破爛的青年正向兩人這邊急速的奔來。
“陳清?”待人影近了,習昊卻發現那衣衫襤褸,一臉狼狽的青年正是習昊當日在青虎鎮遇到的陳清。從某種意義上來說,習昊是“偷”了陳清的金身決,故此他對陳清也一直有一種愧。見陳清這般狀態,習昊立即開口問到:“陳兄,你這是怎麼回事啊?你不是被血欲宗的人帶走了嗎?”
看見習昊和牟依嘎二人,陳清也是一愣,正想開口說些什麼,樹林中卻快速的竄出幾個穿著血欲宗服飾的紅衣人,其中一個正是上次在鳳鳴山被習昊打傷的陳建峰。
習昊和牟依嘎的出現,讓陳建峰也是一呆,隨即朝著習昊一拱手:“習公子和牟姑娘也在此處啊,上次和公子有些誤會,陳某在此向公子和姑娘致歉了。”
習昊一皺眉頭,正考慮著怎樣開口,牟依嘎卻雙眼一瞟,大咧咧的說:“上次你們血欲宗趙宏的帳,我還沒跟你們算呢,不過現在本姑娘要吃東西,沒時間理你,哪涼快哪呆著去,等本姑娘吃完東西再和你們算賬。”
陳建峰卻是一臉尷尬之色,沉吟了一下,才冷冷的說:“這陳清是我血欲宗的叛徒,還望習公子和牟姑娘不要插手,至於以往和二位的誤會,我血欲宗自當尋得機會向二位致歉。若公子和姑娘要強行插手今日之事的話,陳某雖然不才,不是公子對手,但我血欲宗之上,三位宗主和六位長老以及三位太上長老,還望公子三思。”
聽了陳建峰的威脅,牟依嘎卻是雙眼一瞪,惡狠狠的說:“嗬嗬,嚇唬本姑娘啊,告訴你,本姑娘是嚇大的,趁本姑娘心情好,快給本姑娘走,不然的話。”說完,還示威的揚了揚拳頭。
陳建峰麵色鐵青,想了半晌,咬牙切齒的朝著習昊二人一抱拳:“青山不改,綠水長流,還望二位珍重,陳某告辭。”說完瞪了一眼旁邊的陳清“今天算你運氣好,不過你應該知道你是逃不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