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昊此時也顧不得許多,伸手一推旁邊的陳清和牟依嘎,口中大喝一聲快走,一式金剛輪印打出,巨大的虛影呼嘯著,向那還未發出威力的金色雲團飛去,一陣巨大的聲響傳來,那金色雲團隻是劇烈的波動了幾下,就恢複了平靜,習昊卻覺得當胸一股巨大的反震力量傳來,口中立時吐出一口鮮血,身體也淩空飛起,重重的摔落地麵。
習昊一落地,牟依嘎立即發了瘋一樣的飛速衝了過去,一把將他抱在懷中。
陳清也隨後趕到,見牟依嘎去呆呆的抱著習昊不動,立即伸手拉了拉她,牟依嘎這才回過神來,立即抱著習昊向著遠處飛快的逃竄。
見三人逃去,雲山之中又傳來一聲低吼,那金色雲團眼見又要化作雷電向著三人襲下。遠處卻傳來一陣悠揚的笛聲,笛聲一起,那金色雲團立即停止了變化,在空中停留了一陣子,才漸漸的消散在了空中。
那褐色雲山也慢慢的飄回那清澈的湖麵上空,向著湖麵上落下,融入湖中不見了。
牟依嘎陳清二人卻沒暇去思考那金色雲團怎麼還沒化作雷電劈來,也沒留意那悠揚的笛聲,隻顧帶著受傷昏迷的習昊亡命的奔逃。
血欲宗總壇大殿之上,血欲宗宗主正坐在一張金色的大椅上,麵上露出些思考之色。陳建峰垂著兩手恭敬的立在一旁。
“得叫他抓緊點,都這麼長時間了還一點消息都沒有,下次傳消息給他的時候要告誡他一下。”坐在椅子上思考了半天的血欲宗宗主,突然開口對旁邊的陳建峰說到。
陳建峰立即恭敬的額首。“是,屬下會記得的,不過那西門副宗主他。。。。。”
血欲宗宗主嘴角卻露出一絲冷笑。“哼哼,他自己要找死,也怨不得別人了,他以為拉攏了幾個長老就可以為所欲為了,平時我倒是讓著他幾分,這次是他自己找死,也怨不得我了。“
說到此處,那血欲宗宗主卻是略略的停頓了一下,又冷笑了一聲,說:“不過也到了該給那些長老攤牌的時候了,該叫他們知道誰才是血欲宗的宗主。你去把幾個長老和東方副宗主都叫來吧,就說我有關係到血欲宗生死存亡的事情跟他們商量。”
陳建峰領命而去,那血欲宗宗主卻望著大殿天花板,喃喃的說:“天風門,這次你們倒是幫了老夫一個大忙啊,西門半堂啊,西門半堂枉你一世聰明。。。。”說完嘴角還一絲得意的微笑。
陳建峰辦事還是蠻有效率的,不一會的功夫,血欲宗六位長老和那東方副宗主盡皆到達血欲宗大殿。
一來到大殿,那六大長老中的大長老立即一拱手,說:“不知宗主召老夫等前來有何要事啊。”
那血欲宗宗主卻是輕輕的一抬手,不以為意的說:“眾位長老、東方副宗主,來坐下說話。”
眾位長老和那副宗主皆是一臉疑惑,看宗主神色輕鬆的樣子,好像沒什麼緊急的事情,卻又如此急迫的將自己等人叫來。想到此處,眾人心中也是有些不滿。一入座,眾人均用有些氣憤的眼神望著血欲宗宗主,那眼神好像是在說,今天你如不說出個子醜寅卯來,我跟你沒玩。
那血欲宗宗主也是老於世故,一見眾人的表情,當然知道眾人心中在想些什麼。當下也是微微一笑,朗聲說到:“諸位,本座北野斷嶽也不是沒事找事的人,此番如此急迫的請諸位前來,確實是有關係我血欲宗生死存亡的大事。”
見著北野斷嶽那一臉誠懇的樣子,眾人心中稍微平靜了些,可卻不知道他要講的究竟是什麼大事能威脅到血欲宗的生存,在他們的記憶中,最近似乎沒什麼了不得的大事發生,故此還是一臉疑惑的望著北野斷嶽。
北野斷嶽也不焦急,拿起旁邊的茶杯,喝了口茶,清了清嗓子,才慢慢的說到:“我想諸位應該知道最近西門副宗主的動向吧。”說完還用眼角瞟了瞟眾人的神色。
眾人一聽,心中更是疑惑,六大長老中的六長老最是性急,搶先開口說到:“西門副宗主不是去找天風門報那喪子之仇去了嗎?這和我血欲宗的生死存亡有何關係?”
北野斷嶽微微的歎了一口氣,說:“哎,西門副宗主此次的行為確實太過冒失了,我也派人勸過他幾次,他卻是一意孤行,正因為他的一意孤行,可能讓我血欲宗覆滅啊。”
眾人一聽,卻是大驚失色。一向穩重的大長老也不禁開口說到:“宗主未免有點危言聳聽了吧,那天風門不過是個沒落的小門派,滅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吧。就算他們和司徒家族有點關係,我想司徒家族也不會因為一個沒落的天風門,對我血欲宗大動幹戈吧。就選司徒家族大動幹戈,我想天魔門、欲仙宗等魔門道友也不會坐視不理吧。”
對於眾人的疑惑,那北野斷嶽也沒再解釋什麼,而是從袖間拿出一張不知道什麼材料做成的玄色紙片,遞給旁邊的一個血欲宗弟子。“眾位先看看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