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清出去隻用了兩天的時間,就購得大量的食物返回。三人也在山林中潛心養傷。
盧仝城,司徒家府內,夢瑤正專心致誌描摹著池中荷花盛開的樣子,一高大的身影突兀的出現在了其身邊,全神灌注的夢瑤並沒能發現,仍然入神的畫著。
旁邊的人看著夢瑤,眼中露出一陣複雜的神色,有憐愛,有心疼,有愧疚。其中最多的還是一種愧疚,默默的看了半天,想著眼前的狀況,那人不由輕輕的歎了口氣。
夢瑤這才注意到旁邊站了一個人,一回頭,見到來人,立即起身,向著那人一蹲身。“爹,你來了”
來人正是司徒家的家主司徒月辰。
“嗯,在畫畫啊。”司徒月辰輕輕的嗯了一聲,表示答應。然後掏出一個青色玉簡,和一個玉瓶,往夢瑤麵前一遞。說:
“你是修煉木屬性功法的,這乙木神雷決你拿去吧,好好修煉,另外這瓶中是八顆青木神丹,能增加修煉木屬性之人的修為,比木靈丹的效果還要好些,你也拿去吧。”
夢瑤卻是一愣,被如此突如其來的寵愛嚇到了,半天才期期的說:“爹,你這是。。。?”
司徒月辰看著夢瑤受寵若驚的樣子,心中又是一陣心酸,對於夢瑤,因為是庶出,他確實是關心太少了。對於司徒家的後輩子弟來說,這樣的東西更本算不得什麼,可是夢瑤卻。。。不過他的修養也算到家,隻是微微的一感慨,立即深吸一口氣,定下神來,說:
“前些日子,你不是老說在家裏煩悶嗎?我本想讓你出去遊曆,可又怕你再遇到什麼危險,上次在鵠鳴山遇到習昊,我和他也講起了這事,他也想和你一起去遊曆。雖說習昊現在的修為,你們一起遊曆應該沒什麼危險,可是你也不能太差,老是拖累人家。好好修煉吧,過段時間,他可能就會來盧仝城了。”
說完,將手中東西放在了石桌隻上,歎了一口氣就自行離去。
司徒月辰走了半天,夢瑤才回過神來,呆呆的看著石桌上的東西,不知道心裏在想些什麼。
司徒月辰走出庭院,才仰天吐了一口氣,喃喃的說:“女兒啊,父親能為你做的也隻有這麼多了,在天風門的時候,我並不知道可能會有人忍不住向他試探,回來之後才聽老祖宗說,可能會有人對他施加壓力,你這一去可是危機重重啊。”
說完,又自顧自的搖了搖頭向著司徒家大廳走去。剛走到大廳門口,司徒破天立即走了出來,“大哥,我正到處找你呢。”
“什麼事啊?”司徒月辰卻是一皺眉頭。
司徒破天立即在其耳邊小聲耳語了幾句。
“哦,這麼快就有人動手了?”略略的思考了一下,司徒月辰對司徒破天揮了揮手。“好了,這事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司徒破天走後,司徒月辰又喃喃的說到:“女兒,看來你的時間,又多些了,我沒想到,他們這麼快就動手了,以那習昊的性格不把麻煩解決,他短時間應該是不會來了。”
陳清回來後,習昊三人又呆了七天,習昊的傷也好得差不多了,隻是身上的禁製仍未能解開。三人開始下山而去,走到半路,習昊卻突然神色一變,將還在快步往前的牟依嘎和陳清拉住。
“怎麼了?”牟依嘎立即奇怪的看著習昊。
習昊卻並不言語,直拉著二人向一邊走去。過得一會,牟依嘎也發現不對,可是陳清還是一臉的迷惑。又過了一陣子,卻見山林中,出現了幾個紅衣人。
“那習昊修為那麼高,我們去不會有事吧。”一個紅衣青年臉上有些惶恐的表情。
旁邊一個老者,卻鼻中冷哼了一聲“哼,那習昊已經被老五和老三封住了修為,量他也沒辦法解開。那牟依嘎最多也是金丹期的實力,有老夫在,有什麼好怕的。”
見那老者發怒,青年連忙討好的說到:“那是,有二長老在此,量他們三人也逃不去。”話雖如此說,可那青年心中卻還是在打鼓,習昊現在是凶名在外,副宗主被其擊殺,三長老和五長老二人前往捉拿,也是弄得一死一重傷,現在自己一行人隻是二長老這一個化神期的高手。。。
幾人一路談論著,慢慢的向著習昊幾人行來的方向走去。等幾人走遠了,三人才鬆了一口氣。幸虧那二長老大意,並沒有展開元神四處查探,不然,以習昊三人現在的狀況,肯定是萬難逃過其元神探查的。
等幾人走遠,牟依嘎才奇怪的向習昊問到:“你說他們怎麼知道我們在山中,還有為什麼我們剛一出大嶼城,就遇到了那什麼三長老和五長老兩個壞蛋。”
習昊也皺著眉頭,可是他卻不是在想血欲宗的人怎麼知道自己等人行蹤的事情,而是在考慮後麵應該怎樣逃避血欲宗的追捕。
牟依嘎見習昊對自己的問話沒有反應,不由有些氣悶,輕輕的推了一下他。“喂,你有沒有聽我說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