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那習昊曾經救過女兒一命,現在他身死不明,女兒自當前往尋找,看有什麼能幫得上忙不。”司徒夢瑤臉上卻是一臉的決絕。
司徒月辰臉上卻露出些沉吟之色,“可是當前,血欲宗~~~”
“我想女兒身為司徒家族的人,那血欲宗應該不敢為難女兒吧,況且爹爹早先不是也有讓女兒和習昊一起遊曆的意思嗎?”
見夢瑤如此堅決,司徒月辰無奈的歎了口氣,說:“好吧,這兩天就先好好準備準備,過兩天才上路吧。”
看著夢瑤遠去的背影,司徒月辰眼中閃過一絲無奈,臉上露出一種複雜的神色,悠悠的歎了口氣,起身向著密室走去。
習昊三人一直往北而行,一直走了二十幾裏的路程,還是沒發現那聲音中描述的開滿七色小花的山穀。
牟依嘎心中一陣迷糊,側著頭,疑惑的看著習昊,說:“你說那前輩是不是搞錯了,不是向北走,而是向西走或者向南走啊。”
聽得牟依嘎的胡言亂語,習昊一陣好笑,輕輕拍了拍她的額頭。“你以為前輩那樣的高人,也是和你一樣的小迷糊啊?繼續往前走吧。”
牟依嘎卻是撅著個小嘴,嘟噥到:“你別老是打人家頭好不,本姑娘原本是天才,都快被你打成白癡了啦。”
看著牟依嘎撅著個嘴的樣子,習昊又忍不住打趣到:“不打你頭,打你那裏啊?打屁股?”
牟依嘎卻臉一紅,“大壞蛋,哪裏都不準打,不理你了啦。”說完,也不理習昊和陳清二人,徑自飛身而起,急速朝著正北方向飛去。
習昊苦笑一聲,拉起陳清臨空飛起,朝著牟依嘎追去。
三人大約又飛行了二十裏左右的路程,卻聽耳邊那個有氣無力的聲音有傳來。“你們方向偏了一些,你們現在向正西方向行走,再有幾裏地的路程,就能見到老身了。”
三人立即調整方向,向著正西方向飛去。
看著眼前巨大的山穀,牟依嘎不由張大了嘴。
整個山穀開滿了一種不知名的七色小花,其間還有許多蘭花、百合、芍藥、等星星點點的點綴其間。山穀周圍還被一層薄薄的霧氣籠罩,繽紛多彩的山穀在霧氣的籠罩下,多了幾分迷蒙,更給人一種飄渺不似人間的感覺。
愣了半天,牟依嘎才回過神來,歡呼一聲,向著那些花跑去。習昊立即大驚,伸出手去,想將牟依嘎拉住。一個溫和的聲音傳來:
“小姑娘既然喜歡這些花,想采點就讓她采吧,反正這些花,沒人采,過些日子也都枯了,兩位公子可直接往前行,會看到一個小茅屋,可在院中先自行休息,老身還有點事,稍後便出來與幾位相見。”
雖然牟依嘎采花的行為有些不禮貌,但是此間主人都如此說了,看著興致勃勃的牟依嘎,習昊也不好去掃她的興。沒再去理會,和陳清直接往前走去。
二人在院子中坐了好一會,才見牟依嘎蹦蹦跳跳的向著習昊二人走來,她頭上已經多了一個花環,似乎她對那種七色無名小花特別偏愛,頭上的花環全是由那種七色小花編成。
牟依嘎跑到習昊麵前,晃了晃頭,向習昊問到:“漂亮嗎?”
“姑娘也喜歡這種七色花啊。”習昊還沒說話,一個慈祥的聲音從旁邊傳來。三人扭頭看去,卻見一個一身黑色宮裝,長及曳地,一頭青絲梳成華髻,繁麗雍容的婦人,正微笑著向著三人走來。
牟依嘎立即蹦蹦跳跳的跑上去。“是啊,這七色花,好漂亮哦,謝謝婆婆。”
見牟依嘎叫自己婆婆,那婦人也是一呆,慈祥的看了牟依嘎一眼,才佯裝生氣似的說:“我有那麼老嗎?”
牟依嘎一聽,有點急了,急急的說:“我是覺得你很親切,就向我婆婆一樣,不是說你老啊,你可別誤會啊。”
那婦人卻是微微一笑。“婆婆逗你玩呢,你肯叫我婆婆,我開心還來不及呢。”說完,伸出一隻手搭著牟依嘎的肩膀向著習昊二人走去。
習昊陳清二人也早已起身站立在一旁恭候,將婦人走過來,立即快步迎上,上前躬身一行禮。“晚輩習昊(陳清),見過前輩。”
“兩位不必如此客氣,還請坐。”說著還優雅的伸出一隻手,朝二人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幾人坐定,那宮裝婦人才開口說:“兩位公子,修煉的黑天一門的法決吧。”
習昊陳清卻是一愣,呆了一陣,才齊齊說:“晚輩修煉的是吠舍金身決。。。。。”
那宮裝婦人卻是輕輕的“哦”了一聲,有些憂傷的說:“是的了,你們應該隻是得到了他留下的法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