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昊二人心中奇怪,問牟依嘎是怎麼買到的,牟依嘎支支吾吾半天才說自己是潛進一間客棧,自己拿了些吃的和酒,不過她也再三強調自己不是偷,自己了還留下了銀子。
三人升起一堆火,圍著火堆吃吃喝喝,無拘無束的聊著,聊著過去歲月,憧憬著未來的時光。
習昊也好久都為感覺如此輕鬆過,談性也甚佳,不知不覺,天空已經泛白,薛皓軒也向二人告辭,向各門派發邀請信去了。
習昊、牟依嘎也匆匆的向著鵠鳴山的方向趕去。
二人來到鵠鳴山,青玉子等人自是大喜過望。圍著習昊問長問短,寒暄了半天,才給二人安排了休息的地方。
入夜,青玉子、青陽子以及玄鶴玄清兩位太上長老,卻悄然來到了習昊的房間。
習昊也早已猜到師伯和兩位師祖不會無事找自己,當下也沒有廢話,對幾人見過禮之後,立即說:“師伯和兩位師祖召習昊山上必是有什麼事吧。”
“此地不是說話之地,你跟我們來吧。”青玉子卻是略一沉吟,看了看周圍的環境。
見青玉子如此慎重,習昊心中狐疑,也沒說話直接跟著幾人離開。
來到天風門密室,青玉子才開口說到:“習昊,你也知道天風門那件特殊神器的事情,可你知道那間神器就究竟是什麼嗎?”
“這個,弟子隻知道那件神器有些特殊,一千五百年前就是憑借它才坐穩第一修行門派的位置,可是它就究竟特殊在哪裏,為什麼天風門隻憑這件神器就能占據第一修行門派的位置,弟子卻是一無所知。”對於青玉子的問話,習昊不該怠慢,略略一想,即如實的將心中想法說了出來。
旁邊的玄清卻是悠悠一歎。“那件神器,其實也是一件魔器,並且對我現在的天風門來說,卻隻是一個雞肋,毫無用處。”
“師祖這話怎麼講?”聽玄清如此一說,習昊立即吃了一驚。
一旁一直未說話的青陽子,這時卻開口了。“自從上次你帶回青鬆的話之後,我們立即查閱了天風門的各種典籍,最後終於被我們找到了關於那件神器的記錄,不想卻發現。。。”
習昊一聽,心中一緊,“怎麼那神器有什麼問題。”
青陽子卻是歎了一口氣。“不想卻發現,那神器,我們現在根本無法使用,因為那神器必需要化神後期以上的實力才能動用,並且雖然威力巨大,每次卻必需要用一個化神後期以上的修者獻祭為代價,可是我天風門現在,就是有人願意犧牲,也沒人有那種實力,故此我們就算得到了也是沒用。”
習昊早就知道那神器十分特殊,卻沒想到如此卻是霸道。立即皺起了眉頭。
“習昊,你可知道我們為什麼要找你上山嗎?”眾人一陣沉默之後,青玉子才開口說到。
習昊一愣,茫然的搖了搖頭。“這個弟子卻是不知。”
“唉,是這樣的,知道啦那神情的秘密之後,雖然我們現在無法使用,可是也不想他落到旁人手中,但是天風門中卻有其它門派的弟子潛伏,旻天太乙決放在鵠鳴山實在不安全,我們想把他帶離鵠鳴山,想來想去,也隻有你才合適。可是”
青玉子說到此處,卻停了下來,看了一眼習昊,才繼續說到:“可是這樣做可能給你帶來巨大的麻煩,我天風門實在欠你太多。。。。”
習昊一聽,立即說:“師伯這是什麼話,師門隻要能用到弟子,弟子萬死不辭。”
一旁的玄清,卻是笑著對習昊點了點頭。“那你可知道我們為何要將神器的秘密公開啊。”
對於這件事情,習昊也是疑惑不已,聽到玄清如此一說,也就靜靜的看著他等待他的下文。
看著習昊疑惑的樣子,玄清也不再賣關子。“上次我們雖然布局,傳出了旻天太乙決被盜的消息,但是修行界之人也並非都是愚笨之人,也有人懷疑到我們頭上,最近天風門也不是太安寧,所以我才想吧秘密公開,表明我們無意於神器,也想以此證明旻天太乙決真的被盜。換取我們一點喘息的時間,隻要把旻天太乙決藏好,別人也不能得去神器。”
說到此處,玄清從儲物袋中,將旻天太乙決和一張發黃的紙片取出,往習昊麵前一遞,說:“這旻天太乙決你先收好,另外這紙上卻是那神器的模樣,你也看看吧。”
習昊接過兩樣東西,慎重的將旻天太乙決玉簡收入儲物袋中,才向那張紙上看去,一看之下,卻是大吃一驚。
原來那紙上畫的,正是那日在大嶼地下密室看到的十二個圖案其中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