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孟妮看了看牟依嘎手中的靈藥,低頭想了一會,從儲物袋中拿出一個玉簡。說:“這東西我也是無意間得到了,裏麵的東西我也看不懂,不過我見它材質不錯,也就留了下來,它也是我身上最有價值的東西了,既然是朋友,也應該禮尚往來,這東西姑娘收下,我才能要你的靈藥。”
牟依嘎對那玉簡也沒太在意,順手接過,略略的看了一下,發現裏麵是一些奇怪的文字,自己也看不懂,當下也就隨手丟進了儲物袋中不再理會。
連孟妮見牟依嘎收下了玉簡,也不再客氣,在牟依嘎手中的一堆靈藥中挑了兩樣,小心翼翼的放進了儲物袋中。
看著連孟妮小心翼翼的樣子,一旁的習昊也是頗多感慨,牟依嘎見她隻拿了兩樣,立即小嘴一撅,把剩下的靈藥往連孟妮懷中一塞,氣呼呼的說:“我都收了你的東西,你再不收下,就是看不起本姑娘了。”
連孟妮無法,隻得將剩下的靈藥再度小心翼翼的收進儲物袋中。三人回到起初牟依嘎二人烤野味的地方,牟依嘎卻發現自己的美味已經被野獸吃光了,當下撅著嘴叫習昊又重新打了些野味回來,三人盤坐在地一邊燒烤,一邊聊了起來。
吃完野味之後,連孟妮向習昊二人告辭回山而去,牟依嘎兩人也直接向著冥風山進發。
出雲國東邊某處大山之上。
二十幾個人聚集在一起。
“法空兄,消息可確實?”說話的竟然是習昊見過的那個祁連東陽的太曾爺爺——祁連天揚。
旁邊一個身軀肥大,但是看上去卻給人一種寶相莊嚴感覺,穿著一身素布佛衣的和尚微微一笑,說:“千真萬確。”
和尚此語一出,周圍的二十幾人立即低頭沉思起來。
一時之間,眾人盡皆沉默,過得許久,一個有著一顎白色山羊胡,卻又有著滿頭青絲的人,才開口說到:“各位,既然那實施五蘊天祭之人,必需要三千年的時間到了才能傳承得到力量,你如果我們現在就將傳承之人除去,那是否是要再等三千年,五蘊天祭才可能降臨呢?”
“照消息來看,確實如此。”那法空也是微微一點頭。
沉思了半晌的祁連天揚,這時卻是眉頭一皺。“那現在關鍵的問題就是弄清楚習昊究竟是不是那傳承之人,若他不是,一切都隻是巧合,我們貿然出手,殺錯了人,反而引起那些人的警覺就不好了。”
祁連天揚此語一出,其餘眾人也是紛紛點頭,然後開始商議起來。
一番商議之後,二十幾人相繼離去,隻留下呼嘯的夜風,猛烈的搖動著山間的樹木。
冥風山本就在出雲國南部,距離大嶼不遠,習昊二人隻用了三天時間就已經到達。二人到達之時,各大勢力基本已經駐紮,看那架勢是有常駐之意。
習昊二人並未靠近,隻是遠遠的看了看。猛然一瞥,習昊卻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影在遠處迎風而立,正是夢瑤。夢瑤一個人站了一會,那單於子謙也默默的走到其身邊,兩人一起站在冥風山的一處懸崖邊上,迎風而立,默默地看著遠處,不知道在想什麼。
牟依嘎卻未看到夢瑤兩人,看了半天也覺得無聊,立即拉著習昊要離開。習昊看了看遠處的夢瑤二人一眼,微微一笑,拉著牟依嘎向著一邊走去。
在出雲國南部遊覽了一些名勝,習昊算算時間,覺得血欲宗也應該快出現了,當下帶著牟依嘎向著血欲宗總壇趕去。
由於不知道那三位太上長老的血屠大陣究竟威力如何,習昊也不敢貿然前往,想了一陣,習昊覺得自己身上有血欲煉心決,如果萬一不敵,也可以用之要挾,再加上自己的修為,全身而退應該不是難事,可如果牟依嘎也跟著一起,對方若用她來要挾,情況就不好說了。
想了半天,習昊決定讓牟依嘎,在距離血欲宗外總壇十裏外的樹林中等候。牟依嘎本是不願意,可是習昊卻說,此處關隘其極重要,說自己進入血欲宗總壇,肯定不能將其全殲,會有人從此地逃離,必需要有人駐守。
牟依嘎歪著頭想了半天,覺得習昊說得有道理,再加上有同心蠱在身上,她也不擔心什麼,當下也就點頭同意了。
沒費多少工夫,習昊就到達了血欲宗總壇所在地,可讓他失望的是偌大一個血欲宗總壇,還是如一個月前那般空無一人。
習昊不死心,元神展開將整個血欲宗總壇周圍三裏以內的地方一一搜了個遍,可得到的結果仍是讓習昊失望不已。習昊呆立在原地,暗自猜想究竟出了什麼意外,才讓血欲宗的人一個月過去了,還是隱匿不出,可想了半天,他也沒想出個結果來,心中不由擔心起陳清的安危起來。
良久,習昊才默默的歎了口氣,向牟依嘎“駐守”的方向飛去。
正無聊的玩著手裏枯枝的牟依嘎,見習昊無精打采的回來,不由心中奇怪,飛快的迎了上去。“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