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驚懼的看著習昊,艱難的相互攙扶著從地上爬起,耳邊卻傳來習昊平靜的聲音。
“這次我不傷你們性命,麻煩你們給你們主子帶句話,就說習昊很不喜歡被人這麼尾隨,下次還有這樣的情況別怪習昊辣手。”
習昊說完,也不等幾人回答,拉著牟依嘎向著北方飛去。
數日後,郝連家府內。
“什麼?你們竟然被他發現了,你們一組人盡皆重傷?”郝連鴻鳴此刻卻是勃然大怒。
在習昊二人手下逃生而回的幾個修者之一,站在一旁,低著頭,麵對郝連鴻鳴的憤怒不敢發一言。
過了好一陣子,郝連鴻鳴才冷靜下來,說:“對了,他知道你是郝連家族的人嗎?”
“應該不知,屬下等人從始到終,都未曾提過我們的來曆。”對於郝連鴻鳴的問話,那修者不敢怠慢,立即躬身回答。
過了半晌,郝連鴻鳴才輕輕的一揮手。“唉,算了,你先下去吧,最近不要出去,別讓那習昊看到你。”
修者走後,郝連鴻鳴才略略的歎了口氣,起身向著密室走去。
“跟丟了?”說話的竟然是那商議一起誅殺習昊的二十幾人之中的一人。
郝連鴻鳴頭一低,“唉,太曾爺爺我們是不是太謹慎了,二十八個地仙境界的人一起出手,那習昊怎麼可能活下來。不如我們直接出動高手追尋,這樣即使被發現了也可以何其周旋,不至於失去他的蹤跡啊,現在隻能派一些生麵孔,生麵孔中確實沒有高手啊。”
“唉,鴻鳴啊,關係到五蘊天祭的事情,我們不得不謹慎啊,你看那方出動了熟麵孔,真正的高手?雖說我們二十八人同時出手,那習昊是萬死無生,可是還是怕萬一啊。”說起這事情,那老者也是一臉的無奈。
經過上次一事,習昊二人不再行走於官道大路,穿行於奇山秀水之間,一路上看遍美景,倒是別有一番滋味。
這一日,二人到達玉簡內地圖上標記之地:一座不知名的小山。小山並不大,兩人隻用了半日的功夫,即將小山搜尋了個遍,卻是一無所得,二人急忙將玉簡拿出,仔細研究了起來,卻發現玉簡內地圖上標注之地的地形外冒都與此地並無二致,兩人心不死,又在山中搜尋了兩日,可還是一無所得,牟依嘎失望之餘不由詛咒起那已經死了一千多年的血欲老祖來,順便還將血欲宗的人罵了個遍。
看著一旁抱怨的牟依嘎,習昊不由搖頭苦笑,抬頭看了看天空。腦海中卻猛的想起玉簡中的的一個畫麵:一個身材消瘦的中年人,背對著紅紅的夕陽站在山頂,看著遠處,影子拖得老長老長。
習昊靈機一動,找到圖中那人的位置,按照他的視線方向看去,可看了半天還是無甚發現,不由搖了搖頭。猛然間,他看到自己的影子,立即想起圖中那長長清晰的影子。
習昊在最初看到這幅圖時就感覺有些不對,但是那裏不對又說不上來,現在看到自己的影子,猛然間想起原來是那圖中的影子畫得太清晰了。
看了看背後的夕陽,估算了一下,應該和圖中那夕陽的位置差不多,當下元神散開,按照自己影子影子的方向搜尋開去,卻發現對麵山穀中某處,有著異樣的靈氣波動,當下立即拉著牟依嘎向那處位置飛去。
鬱悶中的牟依嘎被習昊這麼一拉,立即就想罵人,可扭頭一看習昊一臉欣喜的樣子,立即反應鍋來,習昊應該是發現了什麼,當下也不說話,跟著習昊一路奔行。
到達剛才覺得有些異樣的位置,習昊心中卻突然出現一絲莫名的淡淡的傷感,就好像在陰陽穀的中心位置那裏一樣,隻是身在此地時的感覺,不如在陰陽穀時那麼強烈罷了。
習昊猛然一驚,想起陰陽穀那裏的幻陣,立即展開元神在周圍仔細的搜索起來,過得許久,才發現周圍的天地靈氣似乎都緩慢向著一個石岩之上的某一點聚集。
習昊立即運氣元力,屈指一彈,一股勁風立即向著那一點擊去,周圍的景物立即一陣晃蕩,不停的變幻起來。轉瞬之間有回複了正常。
見此一幕,習昊知道自己找對了地方,隻是剛才所用的力度不夠,不足以破開此幻陣而已。一旁的牟依嘎卻是被剛才發生的事情驚呆了,揉了揉眼,卻發現眼前的景物有沒再變化了,當下疑惑的向著習昊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