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連家族的族長郝連鴻鳴也親自向著龍首山趕去。原本這樣的事情是不需要族長親自出麵的,可連孟妮以前似乎和郝連家族有些矛盾,為了以示誠意,故郝連鴻鳴也就親自前往了。
聽的這一消息,習昊心中一動,立即向著龍首山趕來,一來是想見見自己那位妹妹,看看她的近況,二來是想將郝連鴻鳴誅殺,先為天風門的血債收取一點利息。
此刻他坐在茶棚之中,怡然的喝著茶,可他心中卻並非像表麵那樣安然,元神早已散發開去,將周圍五裏之內的情況盡覽心中。
方圓五裏之內,並無任何異狀,隻有不少的修行之人,在到處轉悠,似乎是還未確定連孟妮的具體位置,正在四處搜尋。
默默的搖了搖頭,習昊取出一塊碎銀,放在茶桌之上,然後向著山中走去。
和眾多修者一樣,在山中像無頭蒼蠅一樣搜尋了幾日。習昊即沒有找到連孟妮,也沒發現郝連鴻鳴的蹤跡。今日,習昊正默默的前行,卻突然感到幾裏外的地方似乎有人影攢動,由於距離太遠,不能清楚的知道那邊究竟是些什麼人。
向著人影攢動的方向靠近了一些,他卻發現原來是司徒家族的人在尋找連孟妮所在。
習昊心中一陣失望,正準備收回元神。卻聽到司徒破天旁邊的一個華服中年向著司徒破天說到:“二哥,你說我們還花這麼大力氣找那連孟妮做什麼?那習昊不是死了嗎?不是說這次的五蘊天祭已經不會降臨了嗎?”
習昊心中正疑惑自己和五蘊天祭的關係,為何那些大宗門之人會不遺餘力的要置自己於死地,聽對方如此一說,當下也就沒有將元神收回,繼續聽了下去。
司徒破天卻是歎了口氣。“蒲澤,你卻是不知,雖然老祖他們將那習昊殺了,可他們也不能完全確定習昊真的就是那傳承之人。”
聽過司徒破天此言,司徒蒲澤臉上卻是現出訝異之色。“既然不能確定那習昊的身份,為何老祖他們會二十八位地仙境界的高手同時出動,去追殺那習昊啊。”
“唉,當初,老祖們懷疑他是那五蘊天祭的傳承之人,利用血欲宗做試金石,讓其真正的置身於必死之境,若他真的是那五蘊天祭的傳承之人,那曼荼羅之地的人一定會暗中保護,在他麵臨危險的時候必然又人現身相救。在血欲宗一戰之中,那曼荼羅之地的人確實也出現了,將其救下,故此當時老祖們就認定那習昊是那傳承之人。”
說到此處,司徒破天卻是悠然的歎了一口氣。“習昊死後,老祖們卻是越想越不對,雖然真正的傳承之人會有人保護,但是也不排除那曼荼羅之地的人是故意出現,以混淆我們的視聽,好讓真正的傳承之人能平安的等到傳承之時。”
司徒蒲澤臉上立即現出恍然之色。“難怪,那習昊已經死了,但老祖們還是對五蘊天祭的事情這麼緊張。”
一旁的習昊卻是心神巨駭,沒想到這些名門大宗之人會是這樣斷定自己和五蘊天祭有關的。所謂的試金石也不是試探自己的修為,而是看是否有人來救自己。
想起猛獁的突兀出現,他不由也懷疑起其動機來,開始為被其帶走的陳清的安慰擔憂起來。
另外,他還老是覺得儂依曼和猛獁之間有什麼關係,再想到儂依曼突然以飄渺宮主的身份出現,還注意到了連孟妮的存在,這不由讓他五內俱焚,急著想找到連孟妮,提醒提醒她。
想到此處,他也顧不得再尋找郝連鴻鳴等人,開始在龍首山中奔走,尋找連孟妮的所在。一連奔走了數日,連孟妮也是毫無音信,此時的他也漸漸的冷靜了下來,不禁為自己的行為感到十分奇怪。
按理說,就算也找連孟妮,告訴她這些事情,也不必急於一時,可他卻如此心急,在山中如此一連奔走了數日。
自從牟依嘎死後,習昊就感覺到自己的心性有了一種奇怪的變化,似乎對很多事情都感覺到困倦,提不起興趣,但隻要是他所關心的人的一點風吹草動,卻能讓他心牽神繞。陳清如是、連孟妮、天風門、親人的訊息等等皆是如此。上次入魔之後,這種情況更為明顯。
正坐在地上低頭沉思的習昊,卻是突然眉頭一皺,然後臉上露出喜色。“郝連鴻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