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昊三人扭頭向客棧門口看去,卻見那整齊的三列人,身上穿著三種不同的特色服飾,其中一列領頭之人正是習昊見過的沙馬莫邪。
劉晨和麵色一喜,立即起身迎去。
“三位長老,你們來了?”
三餓領頭之人輕輕“嗯”了一聲,算是打過招呼,目光即往習昊兩人所坐之處看來,劉晨和也躬身一退,站到一旁。
“郝先生,想不到這麼快我們又見麵了。”沙馬莫邪上前幾步,對著習昊一抱拳,搶先打起招呼,其熱情的樣子,好似全然忘記了上次對習昊的不滿。
另外兩領頭之人也跟著沙馬莫邪上前幾步,往前麵一站。
習昊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衝沙馬莫邪一抱拳。“是啊,沙馬長老,我們還真是有緣,這麼快我們又見麵了,這兩位是。。。?”說著,眼睛還向著其旁邊兩人看去。
沙馬莫邪還沒開口,其旁邊兩人嗬嗬一笑。“這位就是最近名聞遐邇的郝念牟好先生吧,老夫鬼靈宗(巫毒教)刀瓦紮(鳩阿吉),見過郝先生,敢問旁邊這位可是連孟妮連姑娘?”兩人說著,目光還向一旁的連孟妮看去。
連孟妮此時也已經從位置上站了起來,聞言,雙手輕輕抱於左側腰間,對著三人微微一蹲身。“小女子連孟妮,見過三位前輩。”
“嗬嗬,兩位從龍首山下來,一路往東這是意欲何往啊。”寒暄過後,沙馬莫邪性子急躁,立即直奔主題。
習昊朝四周看了一眼。“此處太過嘈雜,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是不是找個清靜點的地方再慢慢詳談?”
沙馬莫邪往四周一看,這才想起自己等人還身在客棧的大堂之中,當下臉上也不由微微一紅。“不好意思,是老夫急躁了,這樣吧,我們還是換個地方,準備些酒菜,再邊吃邊談吧。”
“恩,不錯,距此地不遠處,有我鬼靈宗的一處分壇,那裏清靜,我們還是到那裏在慢慢詳談吧。”一旁的刀瓦紮也急忙開口,說完還一側身,手一抬,對習昊和連孟妮做了個請的姿勢。
習昊也是手一抬。“三位長老先請。”
出雲國南部,郝連家族府內。
“大哥,現在怎麼辦?連鴻鳴都被他殺了,這是對我郝連家族裸的示威,我郝連家族自從建立以來,近一萬年的時間,就是五蘊天祭降臨,也從未出現過族長被殺的事情,這。。。”郝連德輝,一臉的煩躁不安,對著半躺在床上的郝連德海說到。
其身旁的另外兩位兄弟,也點了點頭,一臉的忿忿不平,其中一人開口建議:“要不這樣,我們請老祖宗他們出手,了結了那郝念牟,也好讓其他修行界之人看看,我們郝連家族是不容輕辱的。”
環顧四周一眼,看了看在周圍一臉憤怒的三位兄弟,郝連德海搖了搖頭。“唉,這是也我郝連家族的一個劫數吧,我已經親自麵見過老祖宗他們,和他們談過這件事情,他們現在是不可能出手的。”
郝連德輝性子急,聽郝連德海如此一說,立即不滿的抱怨:“老祖宗他們也真是的,都發生這樣的事情了,還不肯出手。”
郝連德海一聽,立即瞪了他一眼。然後歎了一口氣。“德輝,你這性子怎就改不了呢?老祖宗的決定也是你可以懷疑的?”說著,似乎是因為生氣,帶動了身上的傷勢,還開始咳嗽起來。
“大哥,你別生氣,是德輝錯了,我以後改,還不行嗎?”見郝連德海開始咳嗽,郝連德輝一急,上前輕輕的拍打郝連德海的後背,軟言認錯。旁邊的另外兩人也臉上也緊張的看著郝連德海。
看了周圍緊張的兄弟一眼,郝連德海心中一暖。“哎,好了,我沒事了。”
說著,輕輕的抬了抬了抬手,阻止了郝連德輝捶背的動作,道:“這件事情老祖宗們現在是不會出手的。雖然五蘊天祭的傳承之人有可能已經死了,並且五蘊天祭一般不會有滅門的事情發生,但萬一要那習昊不是傳承之人,而這一屆真正的傳承之人性子又和三千年前的黑天一樣,一出手就讓人滅門。那現在老祖宗們出手,幾年之後形勢一定會對我們幾位不利,郝連家族真的就有可能滅門啊。”
聽郝連德海將形勢說得如此嚴重,郝連德輝卻是不以為意。“不至於吧,且不說有可能這一次五蘊天祭的傳承之人有可能已經死了,就算沒死。五蘊天祭出現了無數次,也就隻出現了黑天這樣一個嗜殺之人,情況也不會那麼糟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