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還有什麼我沒想到的,大家也可以說出來商量看看。”見夢依藍不再說話,習昊也開口向眾人詢問意見。
眾人一陣沉默,紛紛搖了搖頭。
一日之後,楊凡一也回到了血欲宗,習昊對其交代了一些事情,順便也接收了其這些日子一來收集的材料。
翻看了下楊凡一收集的材料,其不由感歎,這地仙高手卻是也不是說假的,這楊凡一一人在這兩個月的時間之中,就收集到了如此許多,看著儲物袋中的一種“乙木之精”,習昊卻是心中一動,猛然想起一人來。
低頭想了一陣。習昊取了些乙木之精,徑自抬步向外走去。
“薩拉魯馬姑娘,我可以進來嗎?”薩拉魯馬正坐在一張木椅之上,不知在想些什麼,門外卻傳來習昊的聲音。
薩拉魯馬呆了一呆,有些遲疑的站了起來,走到門前,將門打開。“是郝先生啊,你有什麼事嗎?”
被薩拉魯馬這麼一問,習昊好像又變成剛下鵠鳴山那木訥的小子,呆呆的站在那裏,半晌不知道說什麼好。
沒想到習昊會這樣無話可說,薩拉魯馬不由呆了呆,沉吟了下,身體往旁邊一側,抬手對習昊做了個請的姿勢。“先生有什麼事進來說吧。”
“兩個月不見,先生的修為好像又突飛猛進了。”兩人最定,薩拉魯馬仔細打探了下對方,開口說到。
“略有小進而已。”習昊訕訕一笑,隨後從儲物袋中取出幾塊綠光的乙木之精,放在桌上,往薩拉魯馬麵前一推。
“乙木之精?”薩拉魯馬一愣。“這不是布置十方天絕陣的材料嗎?先生這是作甚?”
習昊微微一笑。“司徒家族送來了足夠的材料,而楊凡一這兩個月的時間,外出也尋得了一些材料,這乙木之精也多了些,據我所知姑娘修煉的血靈之術,對身體的傷害不小,這些乙木之精蘊含濃鬱的生氣,對姑娘的身體應該有些好處,我這就為姑娘拿來了。”
“先生,這些東西。。。”薩拉魯馬愣了一陣,急忙出言推辭,其心裏卻升起一種不願推辭的感覺,話一打結,卻發現習昊已經站了起來。
“薩拉姑娘,東西已經送到,我也就不打攪姑娘休息了,這就告辭。”說著,習昊已經朝薩拉魯馬拱了拱手,抬步向外走去。
感覺到習昊離去的長長背影落在自己身上,薩拉魯馬不由一陣發呆,站在了那裏,心中暗自想到:我這是怎麼了,我怎麼會不想推辭,對這些東西我不是早就失去了興趣了嗎?
出了薩拉魯馬的房門,快步走了老長一段距離,習昊卻是像經曆了一場大戰一樣,長長的吐了口氣,回頭看了一眼薩拉魯馬的房間,心中暗自嗟歎疑惑了一陣,才搖了搖頭,轉身離去。
七天的時間中,血欲宗內是一如既往的平靜,可整個修行界中卻早就鬧翻了天。習昊要攻打郝連家族的消息一經傳出,整個修行界立即沸騰了,一些宗門得到消息,卻是不由一陣冷笑,認為習昊是不自量力,不了解各大宗門的實力,單憑一個地仙高手和一個極為接近天魔境界的他就想對付千年大宗郝連家族,無異是自尋死路。
不過多數的宗門卻是對習昊這一做法感到迷糊,在他們的心目中,習昊現在所擁有的實力,是絕對無法和郝連家族的三個地仙抗衡的,需知,郝連家族的三個地仙之中有兩個都是地仙中期的實力,其中一個還是極為接近地仙後期,雖然他們不能出來,但習昊到殺上郝連家族去,卻是必死無疑。
不過雖然他們不相信習昊能夠對付郝連家族,但他們同時也覺得習昊不應該是一個莽撞之人,這麼做應該有他的目的。故此一時間許多宗門也開始疑神疑鬼。
隻有已經和血欲宗結盟的司徒家族,擔心血欲宗會在這次攻打郝連家族的戰鬥中受到什麼損傷,急忙派出司徒博文趕到血欲宗,想勸解習昊放棄攻打郝連家族的行動。
誰知習昊卻是執意前往,並且還告訴司徒博文,請其放心,說自已經有了十足的把握,就算攻打不成,也可以全身而退。司徒博文無奈,也隻得將信將疑的回到了司徒家族。
七日之後,在各大宗門的注視中,血欲宗的人馬浩浩蕩蕩的向著郝連家族的駐地進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