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兩人剛一行動,卻不知從哪裏傳來一聲幽幽的歎息。“唉~~~兩位還是不要進去的好。”
沒想到這地方還有人,薩拉魯馬和習昊不由一愣,呆了一陣,隨後立時醒悟過來,自己兩人失去意識之後,就莫名其妙的來到這裏,看來應該和這人有關。
“前輩,是你從那妖婦手中救了我們嗎?”不知道暗中那人所在的位置,習昊也隻好隨便選了個方向,鞠了一躬,以表尊敬與謝意。
“不,我沒有救你們,並且也不是你們想象中的前輩高人,隻是一個風燭殘年的老人而已。”習昊話語剛一落,那蒼老的聲音又再度響起。
聽那聲音這麼一說,習昊和薩拉魯馬不由愣了一下,正想再說些什麼,卻聽那聲音又繼續慢慢說到:“我是這裏的守護者,看到你們在外被那女子追殺,我心中卻突然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感覺自己應該給你們一條生路,不然我會後悔終生似的。故此在你們向著這邊掉落的時候,我也就將那禁製打開了一條裂縫,讓你們進來了。”
“哦”聽到這裏,習昊和薩拉魯馬立即恍然了,難怪冥月那妖女費勁心機也沒能突破這裏的禁製,而自己兩人卻莫名其妙的來到了這裏,當下習昊也是微微一笑,再度朝空中欠身一禮。“如此說來,也是前輩救了我們,晚輩血欲宗宗主郝念牟在此謝過了。”
“血欲宗?你是血欲宗的宗主?”暗中那聲音聽到習昊自稱血欲宗宗主,不由大感訝異。
習昊一愣,不知血欲宗幾個字為何會讓對方又如此反應,當下眉頭一皺到:“是啊,晚輩正是血欲宗這代宗主,這有什麼不對嗎?”
那聲音卻是一陣沉默,半晌之後才是是輕輕一歎。道:“沒想到血欲宗還能有你這樣修為的宗主,看來血欲宗應該是再度興盛了,我還以為自我們和那北野半堂之後,血欲宗就應該再修行界消失了呢?”
聽到那聲音提及北野半堂,習昊和薩拉魯馬不由再度呆在了那裏。卻聽那聲音好像是無限感慨的繼續說到:“或許你們不知道,老夫原是血欲宗的一位長老,可因為和當時的宗主北野半堂一起倒行逆施,最後終於自是惡果。不過後來卻蒙人放了老夫一條生路,老夫自此也洗心革麵重新做人,卻因一件偶然的事情,做了此地的守護者。”
薩拉魯馬和習昊卻是越聽越訝異,最後看見頭發花白的老者從一個陰暗的角落走出,兩人對其也就更加關注起來。盯著那老者有些熟悉的麵孔良久,習昊和薩拉魯馬兩人心中同時湧出一個名字“二長老。”
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後果,習昊和薩拉魯馬心中也不由感慨唏噓起來,暗想自己當年放過了這二長老,沒想到今日卻還蒙其相救。
兩人思緒還在飄渺間,卻聽那“二長老”又是微微的歎了一口氣。“我也不知道你們究竟是善還是惡,也不知道給你們一條生路究竟是對還是錯,如果你們以前是為惡天下,希望你們以後能多施善行吧。”
說完,他就朝習昊兩人輕輕的揮了揮衣袖,示意兩人離開。
習昊、薩拉魯馬本還想進入落魂穀裏間查探的,現在經此一事,想要再度入內,也有些不好意思了。
低頭沉吟了一陣,習昊抬起頭來。道:“那老丈在此守護,不知前幾日可否有看到一個大約二十幾歲的姑娘來此?”
聽習昊這麼一說,二長老眼中閃過一道精光。“哦?你們認識她,和她是什麼關係?”
習昊搖了搖頭。“我們和她之間沒什麼關係,也說不上認識,隻是有些事情想問問她而已。”
二長老眼中閃過一絲狐疑之色,看了習昊良久,才慢慢說到:“你們走吧,也不用找她了,如果有緣,你們自然能再見到她的。”
對方既然已經如此說了,薩拉魯馬和習昊剛才受了對方的救命之恩,當下也不好再說什麼,也隻得回頭看了那石碑之後漆黑的山穀一眼,默然轉身,準備抬腳離去。
卻見那二長老臉上的神色忽然變了變,又側了側頭好像是在仔細傾聽什麼,隨後又一臉詫異的將習昊上下打量了一番,才疑惑的說到:“裏麵之人,叫你一個人進去。”
習昊一愣,伸出一直手指指著自己的鼻子。“我?”
“是的。”二長老默然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