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習昊說他竟然知道孤鳴此行的目的,夢依藍等人不由一愣,齊齊訝異的看著他。
習昊卻是微微一笑。“如果我猜得沒錯,他應該是來找我們結盟的,而且結盟也應該不是他的本意,他也隻是受人指使而來的。”
刹天一呆,滿臉疑惑的看著習昊說到:“他不是來找你比試的嗎?怎麼又變成了來找我們結盟的?”
夢依藍確實低頭一陣沉思。半晌,嘴角才露出一絲微笑,然後輕輕的點了點頭。道:“嗯,不錯,這次他來這裏主要目的,應該他沒講出來的那個目的,而他又說第二個目的可能會因為和先生的比試結果而改變,很明顯,他和先生的比試,隻是考教先生的修為而已。可究竟是什麼事情,要讓他要先考教先生的修為才能決定呢?那隻有一個可能,就是結盟。”
說著,她卻又微微皺了皺眉頭。“可是先生又怎麼說,結盟不是他本人的意願,而是有人指使他來的呢?”
習昊卻是微微搖了搖頭。“這個我也說不上來,隻是一種感覺,我從其眼神中感覺到了他對我的一種敵意,看來其本意應該是不想和我們結盟的。另外他性格孤傲,可我提出三天之後再比試,並且提醒他不要因為一些誤差而影響了判斷,他竟然同意了。可見能讓他來的人或者事,在其心目中肯定十分重要。”
說著,其臉上又露出了一絲莫測高深的笑意,向孤鳴離開的方向看了看。悠悠說到:“現在我倒是對其身後之人,和他要和我們結盟的原因感興趣了。”
“嗯,”夢依藍輕輕額首。隨後又是眉頭一皺,有些擔憂的說到:“不過這人來曆神秘,和他們結盟,對我們來說究竟是好還是壞呢?”
“唉~~~”習昊卻是微微的歎了一口氣。“現在的形勢,多一個朋友總比多一個敵人好,尤其是這種來曆神秘的人。現在我們也隻好不理會其來曆,走一步算一步了。”
一旁一直未說話的刹天,此時,臉上露卻出擔憂之色。上前一步,道:“郝兄,這人來曆神秘,修為我們也不了解,不過他敢來找郝兄你比試,應該有幾分自信才對,並且他既然是有心來考教郝兄實力,必然會拚盡全力,先生有把握嗎?如果萬一郝兄和他拚個兩敗俱傷,豈非對我們很不利?”
習昊卻是微微搖了搖頭。“那種情況卻是不可能出現的,因為他來找我們結盟的原因,在其心目中肯定是十分重要的,若是他有誅殺我的把握,他還有可能不留手的殺了我,但如果我們兩人實力相當,他卻是絕對不允許兩敗俱傷的情況出現的,因為他肯定還有很多事情要做,絕對不允許自己受傷的。”
說著,他又扭頭向四周看了下,發現夢依藍和刹天都是滿含擔憂的看著自己,並且還感覺到薩拉魯馬的元神也在關注這自己,其心中不由一暖。道:“諸位不用擔心,剛才已經仔細的查探過他,雖然我看不出其修為的高低,但從他和薩拉魯馬姑娘交戰的元神來看,他就算修為高過我,也不會高太多,他如果想要殺我,也必需要負一定傷才行,他卻是不會讓這種情況發生的。”
聽習昊這麼一說,眾人低頭略略的想了一下,隨後臉上也露出釋然之色,不再提及此事,回到涼亭之中閑聊了一陣之後,隨即各自回到自己的居所。
三日之後。
孤鳴換了一身勝雪白衣,飄然來到血欲宗總壇之外。
習昊原本是要一個人應戰的,可夢依藍、薩拉魯馬、刹天和楊凡一卻都要求要跟著。無奈,習昊也隻得帶著他們來到血欲宗大門口。
出得血欲宗總壇大門,習昊抬頭看了看頭頂紅彤彤的太陽,微笑著對孤鳴一抱拳,道:“嗬嗬~~~看來孤鳴兄還很著急啊。”
孤鳴臉上此時卻是毫無笑意,輕輕撫了撫衣服上的露水,抬起頭來,滿懷憂傷的看著習昊:“既然應該決定了,不是早一點更好嗎?”
說到這裏,他略略的停了下,打量了周圍的環境一眼,才平淡的開口說到:“這是你血欲宗的總壇,我們在這裏動手可能不好吧,還是你說地方吧。”
習昊卻是微微搖了搖頭。“孤鳴兄何必急在一時呢?人家常說煮酒論英雄,今日和孤鳴兄的一戰,已經成定局,郝某卻想和孤鳴兄你在戰前暢飲一番,說不定一番比試之後,我們還能成為莫逆之友呢。”說著,他又抬頭看了看孤鳴的臉色。
卻見孤鳴略帶愁容的臉微微下沉,略略考慮了一下,才抬起頭來。道:“郝兄氣度也讓孤鳴心折,我也真心想交郝兄這個朋友,那就先煮酒暢談一番,再憑酒仗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