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冥月的話,習昊略一沉吟,隨後微微一笑。“姑娘剛才隻說了我們現在需要做的事情,不過這兩件事情,卻隻是準備工作而已,,對於後麵的實際行動卻一點都不透露,姑娘卻是一字未提,郝某又怎知姑娘的計劃可行與否,又何談合作呢?”
“唉~~~”冥月輕輕一歎,輕輕搖了搖頭,幽怨的看了習昊一眼。“看來郝宗主還是有些不相信我們啊,那我也可以透露一點,我們的計劃是要利用五蘊天祭。”
說到這裏,她又似乎感覺到僅憑這句話的說服力似乎不夠,當下又立即補充到:“宗主也應該感覺到了,這次五蘊天祭的詭異似乎是有人有意為之,我可以告訴宗主的就是,這也和我們有關,還請宗主相信,隻要做好了這兩個準備工作,後麵的事情,必然會很順利的。”
原本想從冥月口中了解一點關於天祭的真相,可對方口風如此之緊,這不由讓習昊略感失望,輕輕搖了搖頭,遂開始沉思起來。
一旁的薩拉魯馬,心中是極不願意和這冥月合作的,可連孟妮又在對方手中,這不由讓她拿不定主意了,想著想著,其心中不由煩悶起來,有一種想要找什麼東西發泄一下的欲望。
可突然之間,她卻猛然想起習昊還在身邊,其心中不由一鬆,注意力也全部集中到習昊身上,暗自決定,麵前之人決定怎麼做,她就怎麼做。
而此時,習昊兩人對麵的冥月,卻因為連孟妮這張王牌在自己手中,也不怕對方不答應,故此也是心安理得老神在在的在哪裏等待兩人思考的結果。
過得良久,習昊終於抬起頭來。“好,我可以相信姑娘,但是郝某有一個條件。”
雖然不知道,對方會提出什麼條件,但有連孟妮在手中,她也不怕對方的要求過分,故此也大方的手一抬。“宗主有話請說。”
習昊沉吟了下,遂長長的吐了一口氣。道:“我想見見連姑娘。”
聽到習昊會提出此等條件,冥月不由一愣,自己用連孟妮要挾對方,對方提出見一下,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可就是這正常的要求,卻是讓連孟妮感到為難了,因為她現在也不知道連孟妮在哪裏。
心中飛快的盤算,可一時之間,冥月也沒想到好的應對方法,故此其心中也有些煩躁起來,不由暗暗罵道:“該死的老乞婆,臨死還給我製造些麻煩。”同時,眼中也是閃過一道憤恨之色。
過得半晌,她才無奈的暗歎一口氣,抬頭向習昊說到:“宗主這個要求很合情理,不過連姑娘現在卻不在出雲國中,要見到她卻需要等待些時間,可我們的計劃卻是拖延不得。不如這樣吧,我們先去血欲宗,進行我們的計劃,等到時機一到,我就安排連姑娘和你們相見可否?”
冥月的話雖然滴水不漏,但其眼中閃過的那一絲憤恨之色卻沒能逃過習昊眼睛,這不由讓習昊心中疑惑不已,同時也產生了各種各樣的猜想。不過,其臉上卻沒露出任何懷疑之色,隻是沉吟了一下,遂點了點頭。“好吧,就按姑娘說的辦。”
見習昊同意了,冥月不由鬆了一口氣,嘴角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
一旁的薩拉魯馬,本來心中是極其抵觸和冥月合作的,可奇怪的卻是,當習昊做出和冥月合作的決定之時,其心中卻是沒有絲毫的抵觸,而是欣然接受了習昊的做法,沒有做出任何反應。
事情一說定,場中幾人原本就不是朋友,故此也同時陷入了沉默之中,過得一陣,才見習昊對著冥月一抱拳。“冥月姑娘,既然如此,那我們何時動身回血欲宗?”
習昊此語一出,冥月眼中又忍不住一絲憤恨之色一閃而過,隨即苦笑了一聲。道:“郝宗主,因為冥月身體的原因,短時間之內不適合遠行,不然這次去血欲宗的也不會是孤鳴,而是我親自前往了。”
習昊一愣。“那姑娘要我們在這裏等多久?”
冥月淡淡一笑。“宗主放心,不用太久的,還有三天時間,冥月身體就會無礙的,如果宗主擔心血欲宗有事,可以和薩拉魯馬姑娘先行回去,三日之後,我們就會前往的。”
聽冥月這麼一說,習昊還未開口,一旁的薩拉魯馬卻是上前一步。對著冥月兩人一拱手。“冥月姑娘,既然如此,那我們就三日之後,血欲宗再見了。”
習昊一愣,看了薩拉魯馬一眼,心中不由苦笑一聲,暗道這薩拉魯馬對冥月的憎恨還真是不淺,這以後的血欲宗可能就要熱鬧了。心中雖然如此作想,但薩拉魯馬既然已經說了要走了,習昊也沒有任何猶豫,當下對著明月兩人一抱拳,隨後帶著薩拉魯馬轉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