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鴻康說的好像很有道理,台下大多數人都選擇了相信,紛紛點了點頭,不過卻有少數人,仍然是麵含冷笑。
台上的司徒劍一,此時也朝獨孤鴻康投來一個感激的眼神,然後對獨孤劍一拱了拱手,朝台上後麵放的椅子走去。
獨孤鴻康含笑向司徒劍一點了點頭,遂轉身對著台下眾人,揮了揮手。大聲說到:“諸位,現在重要的事情已經不是忘凡之樹,而是這次的天祭之事,剛才在場各位中有人說小宗門可能不能拖住那天祭實施者,這點我們也早就為你們想好了,我們二十八個大宗門共同商議了下,由我們來處材料,為各個宗門建立一個大型的防禦陣法,隻要個宗門中有一個修為最高的人主持這陣法,我想也應該是能夠拖住那些人一段時光的。”
此語一出,場中立即沸騰起來,眾人均開始小聲的和旁邊的人討論起來。
習昊也於此時回過神來,見眾人都在討論,遂扭頭向薩拉魯馬詢問怎麼回事。
薩拉魯馬遂將剛才獨孤鴻康的複述了一遍。
習昊聽後,嘴角卻是露出一絲冷笑。暗想:再厲害的陣法也要主持之人的修為高強才行,那滄溟派的滄瀾天水大陣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不過,與此同時,其心中也是一陣疑惑,就說這大陣沒用吧,不過各大宗門為所有的門派布置,也要消耗不少的材料,這些大宗門鬧心費力又是為了什麼呢?
再看了一下會場中眾人,卻發現那些小宗門首腦的臉上也是驚喜之中透露著疑惑,看樣子也應該是對那些大宗門的做法感到不解。
過了好長一段時間,台上的獨孤鴻康才揮了揮手。“諸位同道,大家安靜一下,有了陣法,大家的安全也有了一些保障,不過隻是這樣還是不夠的,因為一個門派受敵的時候,要等待救援來帶畢竟還有些時間,而那些天祭實施者,也有可能在救援來到之前先行逃竄,那樣我們拿他們也沒辦法了。”
說到這裏,獨孤鴻康又微微的停頓了下,環視了四周一眼,才慢慢說到:“為此,我們二十八個大宗門也耗費了一些材料,製作了一些追蹤用的法器,隻要在那天祭實施者來到的時候,我們隻要將這些法器祭出,然後引爆,隻要他們的法寶或者身上沾上一點這種法寶所散發的氣息,我們就能在三日之內找到他們。”
話說到這裏,那些小宗門也有些明白了,這些大型宗派之所以給自己如此多的好處,看來是想讓自己作為誘餌,以此來捕捉那天祭實施者,故此臉上也有些難看起來。
不過,雖然知道各大宗門有這個心思,但那些小宗門還是能想得通,因為這樣做畢竟沒有對他們帶來什麼損失,如果沒有這些大型宗派,他們麵對天祭隻有死路一條,現在有了這些大宗門,他們畢竟還有一絲渺茫的活命機會。
沉思了良久,那些小宗門的首腦臉上的神色也漸漸恢複了正常,誰知,獨孤鴻康下麵的話卻讓那些小宗門心中涼了一半。
卻見那獨孤鴻康停頓了一會之後,又繼續說到:“不過隻是這樣,還是不夠的,因為我們是在暗處,天祭實施者是在明處,我們不能被動挨打,還要主動出擊,進入修行界中搜尋那可疑之人,所以各門各派的化神期以上的高手,都要帶上追蹤法器,到各種可疑的地方去搜尋,隻要發現可疑之人,立即用法器在其身上做上記號,我們好一一排查。”
聽到這裏,在場眾人也立即明白了過來,原來這些大宗門是人手不足,想要借用各小門派的人力,甚至有驅使這些小宗門去送死的意思。不過話說到了這裏,卻沒人敢出聲反對了,起初有好處的時候,沒人出聲,現在要出力了,就出來反對,那你不是明顯和這二十八個大宗門做對嗎?
看著那些臉上一陣青一陣白、敢怒不敢言的小門派,習昊心中卻是不甚唏噓,暗自感歎:“這就是強弱之別啊。”
不過這種唏噓的感懷,也隻在習昊心中持續了一瞬,很快他就收起了他那善感之心,低頭繼續思考心中的一些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