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以為他死後,我就將你們單獨用一個儲物袋裝了起來,就連我在血海之中修煉的時候,你們也沒離開過我半步,因為你們身上都有著他的痕跡,可是,現在我也沒辦法,你們的存在有可能會讓他發現我,所以不得不讓你們離開了。”
說著,她又伸出枯瘦的雙手,輕輕在那些東西之上拂過,薩拉魯馬才極為不舍的將它們和那紅色盒子一起,裝入了儲物袋之中,然後手捏一個法決,將那儲物袋也封了起來。以後,除了知道解開這個法決方法的人,任誰也沒辦法拿到裏麵的東西了。
長夜慢慢逝去,又一輪紅日從東方升起,整個綠洲上空卻有一層氤氳水汽,在柔和的朝暉照射之下,給人一種如煙似霧,恍若夢中仙境的異樣飄渺之感。
“祁連兄,這麼早。”習昊走到小樓大廳,卻見祁連正德正從外麵回來。
“嗬嗬~~~”祁連正德嗬嗬一笑。“我修煉的功法有些特殊,這早間的第一縷精氣對我卻是格外重要。”
“兩位,這麼早啊。”祁連正德話語剛一落,澄海的聲音也在身後響起。
習昊兩人回頭望去,卻見拓跋太峰和澄海兩人也並排這從樓梯上麵走了下來,不遠處,薩拉魯馬和冥月也正向著這邊走來。
幾人彙集一處,笑談了幾句,遂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了下來,胡亂點了些茶點。
“我們是不是該商量一下,怎麼去哪裏查探的事情啊。”拿起桌上的茶杯,為自己倒了一杯茶,輕輕喝了一口,澄海遂神色一正,向眾人說到。
習昊卻是淡淡一笑。“此地清幽格致,澄海兄何必這麼著急,還是在這裏多玩兩天吧。”
拓跋太峰等人卻是一愣,一臉詫異的望向習昊。
習昊微微一笑,對著手中茶杯輕輕吹了一口氣。“那宗門敢利用這天祭降臨的時機,將對頭滅掉,看來其首腦也應該是有些魄力之輩,這種人警覺性應該會很強,雖然他會害怕我們發現了些什麼,但我們才剛離開,他卻是不會派人去查探的,我們還是再等兩天,三日之後,我們再隨便去個人看看就行了,反正那裏現在也是隻能進,不能出,我們也不用擔心什麼。”
眾人聞言,均是一臉恍然之色,隨後微笑點了點頭。“還是郝兄想得周到。”
一旁的冥月也是輕輕額首微笑,不過其笑意之中卻格外帶了一種其他的意味。
事情議定,眾人也輕鬆了不少,吃了些瓜果茶點之後,遂起身向外走去,想要趁這兩天的時間,在這綠洲之中好好遊覽一番。
出門之時,習昊覺得有些古怪的那青年又和他們擦肩而過。不經意的看了他一眼,其眼神卻給習昊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習昊當下略一沉吟,遂暗暗運轉體內元力,拍向那人肩膀,手眼看就快要拍上對方身體了,他卻發現那青年仍然麵含微笑,一點都沒察覺到自己拍向他的手卻是有瞬間讓其灰飛煙滅的威力。
當下,習昊也不由輕輕的歎了一口氣。將元力收回,毫不著力的落在了那人肩膀之上。
“兄弟,我們都是剛來這裏,對這裏不熟悉,敢問這裏有什麼好玩的地方嗎?可以帶我們去看看不?”
青年微微一笑,禮貌的對習昊鞠了一躬,隨後說了不少好玩的地方,臨了才對習昊報以歉意的一笑。“這些地方都是這夢菲綠洲有特色的地方,尊敬的客人,你們可以去看看,不過我卻因為有很多事情要做,不能離開這店,十分抱歉,不能帶你們前去,你們出門之後,隨便找個人問這些地方,他們都知道的。”
“哦。”習昊輕輕應了一聲。“那就不打攪你了,我們自己去找吧。”
習昊那滿含元力的一拍,能瞞過青年的眼睛,卻逃不過拓跋太峰等人的眼神,走出小樓之外,祁連正德遂眉頭一皺。“怎麼,郝兄還覺得那人又問題。”
習昊輕輕搖了搖頭。“我也說不上來,不過我覺得這種時候,還是謹慎些的好。”
拓跋太峰立即眼睛一瞪。“既然懷疑他,直接殺了就是,就算錯殺了,也不過是一個普通人而已,和一隻螞蟻沒什麼區別。”
祁連正德卻是滿眼不屑的看了他一眼。“你這莽夫,就隻知道殺。郝兄和你同樣是魔道中人,為你你的智慧就比郝兄差了這麼遠呢?”
“你說什麼?”拓跋太峰臉上立即一紅,須發皆立,像是要吃人似的對祁連正德怒目而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