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這,其臉上還做出一副好像很幽怨的樣子,兩眼水汪汪的看著習昊。
習昊不由輕輕的搖了搖頭,隨即不再說話。
冥月見習昊不再說話,當下嘴角露出一絲戲謔的笑意,正想繼續對習昊打趣,卻見前方不遠處,突然一陣白光閃耀。
“遭了,陣法破了。”冥月不由一驚,隨後恨恨的咬了咬牙。“沒用的孤鳴,隻差數息的功夫,我們就可以趕到,他卻連著數息的功夫都支持不了,真是沒用的東西。”
“冥月姑娘,孤鳴兄也應該盡力了,我們趕快趕過去截住祁連正德,希望能在各大宗門的人趕到之前,將其殺了吧。”見陣法終究被破掉,習昊心中卻是無奈的歎了一口氣。
“哼~~~”冥月鼻中發出一聲冷哼,遂也不再說話,隻顧一個勁的趕路。
三人降落地麵之時,祁連正德正好將陣勢全部破除,正要對已經受傷的孤鳴下殺手。
見突然有人來到,他不由愣了一下,遂轉頭看向來人。
習昊卻是對祁連正德並不理會,而是徑自走到孤鳴麵前。“孤鳴兄,你沒事吧?”
孤鳴看了習昊一眼,微微的搖了搖頭,卻聽背後的冥月一聲喝罵。“沒用的東西,一點小事都辦不好,死了活該。”
孤鳴一聽,遂好像犯了什麼彌天大錯一樣,看也不敢看習昊身後的冥月,隻是一臉慚愧的低下了頭。
見孤鳴此種作態,習昊遂淡淡一笑,長長的吐了一口氣,將孤鳴扶起。“孤鳴兄不必自責,我們知道你已經盡力了,你身上的傷沒事吧,還能飛行嗎?”
“沒事。”孤鳴蒼然的一笑。“些許小傷而已。”
“哦。”習昊輕輕的點了點頭。“那孤鳴兄趕快離開此地吧,等下發生打鬥,引來各大宗門的人,看到你在這裏卻是讓人懷疑了。”
孤鳴知道自己的修為留在這裏也幫不了什麼忙,當下抬頭看了一眼習昊,然後又扭頭看了一眼旁邊的冥月,卻發現冥月已經將頭別過看,不再看他,其心中不由升起一絲酸楚,遂默默的點了點頭,飛身離去。
一旁的祁連正德,見到習昊三人來到,知道必然會有一場戰鬥發生,故此也一直小心的戒備著,心中暗自盤算對方究竟真正實力是何等境界,這場戰鬥該怎麼打,故此也由得習昊等人說話,卻並未對其理會。
現在見對方要讓孤鳴走,其心中雖然很不願意放走這困了自己許久之人,但轉念一想,對方人手少了,對自己卻是有利,遂忍住了出手誅殺孤鳴的念頭,放任其自由離開。
孤鳴走後,習昊立即轉過身來,看著麵前的祁連正德。
“你就是天祭使者?”祁連正德雙眼一眯,兩眼之中射出兩道寒光。
習昊輕輕的搖了搖頭。
“哦?”祁連正德一愣,眼中露出疑惑之色。“那你為什麼要這樣設計陷害我?”
習昊淡淡一笑,知道祁連正德是對自己等人表現出來的實力產生了懷疑,不敢貿然動手,想要拖延時間,思考怎樣離開這裏,會合各大宗門的人。
而習昊自己,何嚐又又不是沒有將對方在短時間內擊殺的把握,生怕戰鬥一開始,發出動靜,引來各大宗門之人,故此不敢貿然動手。
此刻,祁連正德有意拖延,認為隻要沒有開始戰鬥,沒有動靜就不會引起各大宗門注意的習昊,當然也就樂得和對方周旋,慢慢思考怎麼對付在短時間內擊殺這祁連正德了。
可是,習昊卻不知道,司徒劍一已經向著這個方向趕來,如果他知道,就不會如此泰然了。
麵對祁連正德的問話,同樣有心拖延的習昊,卻是故作高深的笑了笑,並不說話。
“和我有仇?”見對方不說話,祁連正德立即眉頭一皺,開口試探。
“唉~~~”習昊輕輕的歎了一口氣。“我和你本人並沒有什麼仇恨,但從某種意義上說又是有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