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祁連正德。”夢依藍正在為難見間,其身後的冥月卻是一皺眉頭,猛的指著祁連正德一聲大喝。
眾人不由一愣,不由齊齊詫異的向著冥月看去。
祁連明浩也是一愣,扭頭看了身旁的祁連正德一眼,遂微微一笑。“冥月姑娘,你別開玩笑了,他不是我五弟又是誰?”
“不錯,他不是祁連正德。”冥月卻是一臉堅定之色,肯定的點了點頭。
祁連明浩臉上立即露出不悅之色。“姑娘這個玩笑似乎不好笑吧。”
“對啊。”祁連正德也是眼珠一轉。“姑娘說我不是祁連正德,那我又是誰?”
冥月嘴角卻是搖了搖頭。“我不知道你是誰。”說著,她又略略一頓。“但是我知道你確實不是祁連正德,而是一個修煉了鬼道邪術之人。”
“冥月姑娘,這種話可不能亂說啊。”聽冥月越說越離譜,竟然說自己兄弟是一個修煉了鬼道邪術之人,祁連明浩當下臉色不由一沉,語調也變得有些森冷起來。
“是啊。”祁連正德也上前一步,臉上露出些怒氣。“姑娘說憑什麼說我是修煉了鬼道邪術的妖人。”
冥月嘴角一揚,露出一絲冷笑。“你就不用裝了,我剛才見你眉心之間閃過一道黑氣,明顯是修煉了鬼道之術中的禁忌之法——怨靈幽煞的征兆。”
冥月這麼一說,夢依藍等人腦海中立即浮現出一個名字,可他們卻不知道這怨靈幽煞究竟是什麼東西,故此也疑惑的向著冥月看來。
而此時,祁連明浩見冥月一再堅持說身旁之人不是自己的兄弟,也不由心中微怒,道:“姑娘,飯可以亂吃,話卻不能亂說啊,好,你說我五弟修煉了鬼道禁忌邪術,那就拿出證據來,若是拿不出證據,可就別怪我翻臉了。”
“不錯,他的確不是祁連正德,而是那修煉了鬼道之術的暗魔殿四殿主。”冥月正想說話,一個洪亮的聲音卻從背後傳來。
眾人不由一愣,回頭看去,卻見習昊身上繚繞的陰火已經消失,身上也有一陣五彩光暈流轉,正掙開薩拉魯馬的懷抱,慢慢的站了起來。
“先生(宗主),你醒了?”見習昊醒來,夢依藍等人立即忘了眼前的事情,一同圍了上去。
“是啊,這些天,辛苦打架了。”習昊含笑對眾人點了點頭,然後收斂了身上的五色光暈,上前一步,對著祁連明浩一拱手。“明浩兄,眼前這人的確不是真的正德兄,而是。。。。”
“郝宗主,你怎麼也和冥月姑娘一樣說胡話。”
見習昊突然醒來,祁連明浩先是一愣,隨即見對方有再度提起身邊之人不是自己兄弟的事,臉色不由一沉,遂打斷了習昊的話。
習昊輕輕一笑。“祁連先生先別激動,聽我慢慢為你說來。”
見習昊和冥月都這麼肯定,祁連明浩不由又想起了祁連正德那詭異的傷勢,和醒來的突然,心中也不由泛起了迷糊。暗道:“那道眼前這人真的不是自己的兄弟,而是有人冒充?”
祁連明浩心中開始狐疑,“祁連正德”臉上卻是一絲慌張之色一閃而過,可隨即又恢複了正常。道:“郝宗主,雖然你和冥月姑娘救過我,但也不能隨便亂說啊。”
“嗬嗬~~~”習昊嗬嗬一笑。“四殿主,你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
說著,他即略略停了一下,道:“我雖然不知道你是怎麼進入正德兄的身體的,但我卻知道你就是暗魔殿過去的四殿主,你別忘了,上次圍剿你之時,你留下了一縷分神在我身體之中,我至今也未能將那縷分神全部誅滅,但這也有一些好處,就是能通過這縷分神感應到你的存在。”
“郝宗主,你莫非在說什麼神話嗎?”聽習昊這麼一說,“祁連正德”心中微微有些發慌,可還是強自堅持著。
習昊輕輕搖頭。“上次,你應該是跟在司徒劍一兄身後,來到我們和那天祭使者戰鬥的地方的吧,當時老遠我都對你有了感應,可惜當時我卻沒有想明白那絲感應是來源於你的。”
說到這裏看,他又突然想起在夢菲綠洲之中,對那神秘的夥計阿古有感應的事情,當下遂停了一下,道:“在夢菲綠洲之中,你應該就附身在那叫阿古的青年身上吧,所以我才對你一個普通人產生警覺。另外綠洲之中一夜暴死的那些人,都應該是你的傑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