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昊等人從酒樓出來之後,即馬不停蹄的奔往郊外,然後騰身而起,向著會盟之地飛去。
一路上,薩拉魯馬愁腸千結,一言不發,隻顧悶頭想著自己的心事。
端木米瑪、雲丹貢布四人也是臉色凝重,不時看向習昊的眼神中充滿了疑惑而複雜的光芒。
但習昊本人卻好像想通了什麼似的,整個人放鬆了下來,一路都在欣賞路途之中的奇山秀水,翠峰秀石,還不是的發出點評。
隻用了短短半天的時間,幾人已經輾轉數千公裏,即將到達會盟之地。
“郝宗主,我好像覺得有些不對。”
看著遠處平靜的會盟之地,冥月卻是皺起了眉頭。
“哦?有什麼不對?”習昊平靜的看了看前方。
冥月略一沉吟。遂不確定的說道:“明天是會議召開之期,按理說,會盟的地方應該是人來人往才對,為何會如此的平靜,好像還散發著一種濃鬱的肅殺之氣似的。”
“那又怎麼樣?”習昊淡淡的笑了笑,扭頭看向冥月。“我們不去了?”
冥月一愣,喃喃低念:“是啊,我們能不去嗎?如果他們真的是要找我們的麻煩,隻怕我們不去,他們也會主動找上來吧。”
低低自語了一陣,冥月也長長的吐了一口氣,抬起頭來,好像想通了似的,淡淡一笑。
“宗主說的不錯,那又怎麼樣。”
兩人的對話看,讓周圍滿懷心事的薩拉魯馬、雲丹貢布。端木米瑪等人身體都是同時微微一震,低頭沉吟了一陣之後,也好像想通了什麼似的,抬起頭來之時,臉上也變成了古井一樣的平靜。
“好了,我們下去吧。”習昊看了看前麵平靜的讓人心慌的建築,然後淡淡一笑,率先帶頭降落雲端。
踏上寬闊偶的廣場,平靜的向前走了兩步,一個人影出現在了眾人的視線之中。
這個人影的出現,卻不由讓習昊和冥月同時愣了一下。
來著不是眾人臆想中的大宗首領,而是一個年輕的女子——司徒夢瑤。
隻見司徒夢瑤衣袂飄飄,蓮步輕移,山風輕輕撩起其滿頭青絲,更給人一種仙子墜凡的感覺。
唯一讓人覺得有些不舒服的是,夢瑤臉上卻是一臉的冰冷,隻是冰冷也還罷了,最重要的是冰冷之中,好像還帶著一種肅殺之氣。
“你們來了。”
夢瑤走到幾人麵前,神色複雜的看了冥月一眼,其中有同情,有不忍,也有其他太多太多的東西,讓人看不明白。
被司徒夢瑤這麼一看,冥月卻是一呆。“夢瑤姑娘,你這是。。。。”
誰知,冥月話還沒說完,夢瑤卻好像是做了什麼決定似的,咬了咬牙,麵色變得愈發冰冷,雙眼中閃過兩道厲芒。“你們還敢來這裏,天祭。。。。”
“夢瑤。。。。”司徒夢瑤話還沒說完,廣場後麵的房屋之中卻是傳來一聲暴喝,二十八宗的首腦,聯袂直飛而來。
“夢瑤,不是跟你說了,要等他們進屋之後嗎?你怎麼現在就。。。。”來到幾人跟前,司徒劍一立即一臉焦急的向司徒夢瑤說到。
“啊。”夢瑤才好像突然驚覺似的,滿臉愧疚的看了司徒劍一一眼,“太曾祖,夢瑤年輕識淺,見到他們,一時忍不住。。。”
說著,她還好像做了什麼天大的錯事似的,慢慢低下了頭,不敢正眼對視司徒劍一的目光。
“你~~~~”
“唉~~~”司徒劍一指著夢瑤的手指微微發抖,隻說了一個字,卻不知道怎麼繼續說下去,沉默了一陣,最後還是值得無奈的歎了口氣,氣急敗壞的甩了甩衣袖。
“算了。”看著司徒劍一無奈的樣子,獨孤鴻康微微一笑,搖了搖頭,上前一步,輕輕拍了拍司徒劍一的肩膀。
“劍一兄,你也別太生氣,夢瑤第一次經曆這種場麵,緊張也是難免的,你也不要太過責備她了,反正今天他們已經來了,我們都在這裏,也不怕他們跑了,他們進不進陷阱,也沒什麼區別了。”
幾人的對話,引得冥月、薩拉魯馬、孤鳴三人心中激發了一陣狂瀾,三人身體均是微微一震。
而習昊卻是麵色平靜的上前一步,對司徒劍一和獨孤鴻康抱了抱拳。“劍一兄,鴻康兄,你們這是唱的哪出啊?”
“郝宗主和冥月姑娘自己做的事情,我想你自己應該是心知肚明吧。”獨孤鴻康嘴角露出一絲冷笑,淡淡的瞟了習昊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