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釋等人均是一臉蕭然,眼中露出複雜的神色,似乎是在懺悔自己的兄弟被關了三百年也沒人去救,又像是在懊惱被一個陌生人冒充了自己的兄弟這麼久,自己竟然沒發覺似的。
偌大的殿堂之中頓時安靜了下來,絕對的安靜,時空也同時呆滯。。。。。
“唉~~~~~~”
也不知過了多久,一聲悠遠的歎息終於從習昊口中發出。隻見他深深吸了一口氣,轉眼看了看旁邊的“迦樓羅”一眼。
“實在不知道應該如何稱呼你,但我心中卻有兩個疑惑十分不解。不知你能否為我解答。第一,那桑亞蒙明知你們此行來此必然難以如願,拋開我的因素不說,就是以前輩幾人的兄弟之義,也是不可能大打出手的,他為什麼還要派你來此呢?”
“嗬嗬~~~~你不是很聰明嗎?”
“迦樓羅”輕輕一笑,不屑的看了他一眼。“你自己去猜啊,說不定是他良心發現,想要帝釋他們兄弟重歸於好呢?”
“哦,謝謝。”
“謝謝?”“迦樓羅”一呆,看向習昊的眼光好若看到神經病一般,滿臉的訝異與不解。
“這樣的回答你竟然謝謝我。”
“是的。”習昊輕輕點頭,滿臉嚴肅的樣子。
“其實對於剛才的第一個問題,我早就基本已經有了答案。想來應該是那桑亞蒙感覺時間緊迫,故此派你前來打斷帝釋前輩等人的部署,給他拖延一些時間,讓其好完全融合元鼎而已,隻要融合了元鼎,你的死活都不重要了。”
“知道了還問。”
“當然要問。”習昊輕輕搖頭,語氣堅定。
“不問我又怎麼能印證我第二個猜想。你能在帝釋前輩他們身邊潛藏這麼久,卻未被發現。想來是一個心機深沉之人,應該不可能不知道桑亞蒙的用心,但卻還是來了,這就不由讓我有些疑惑了。
故此我才出言一試,果然你心中是十分清楚的。同時這也就印證了我的第二個猜想,你或者是你們,有著更大的陰謀,桑亞蒙最後也隻是為你們做嫁衣而已。”
“胡說八道。”
“迦樓羅”自從進入此間開始,一直都很鎮定,就算其身份被揭穿,其心中雖然有些亂,但眼中卻從來未露出慌張之色,而此刻,習昊此言一出,其眼神真的開始變了,變得恐慌,變得。。。。
誰知,習昊卻沒有給他任何喘息的機會。說完之後,立即雙目一瞪,伸手向對方一指。一股霸氣勃然而生:“帝釋前輩他們是人融合了妖獸的身軀,意識是人的意識,而你,卻是用妖獸的身軀去融合了人的肉體,意識卻是妖獸的意識。你是殘留在世的妖獸一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