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合(遼遠)海產品養殖和加工公司董事長福嘉年近五十,其父長仲曾經是台灣國軍上將,他自幼生活優渥,大學學的是經濟,畢業後就步入生意場,而且賺了成億的台幣。他也因此娶了三個太太,台灣是大太太,香港是二太太和三太太。這一次來遼遠,本想帶三太太一齊來。他大伯說:“到了那邊不要太招搖了。你三太太年輕漂亮,別讓人起了歹心。”於是就留著沒帶。到了遼遠,開始忙著辦公司,還沒功夫想那些。可是看見勝利和玉妹恩恩愛愛的,就有些忍不住了,總想找個借口,回香港快活快活。臨走前爺爺澤懷告訴他:“在內地,一定要和當地最高官員搞好關係。長勝是市長,你一定要搞好關係。”到了遼遠之後他知道勝利是長勝的外甥,而且勝利和玉妹的婚姻是長勝促成的。因為是長勝教夫婦倆考上大學,所以勝利夫婦與長勝的關係勝過了普通的舅甥關係。來到遼遠之後,他發現長勝是個清正廉潔的官員,幾乎是“陳年胡豆--不進油鹽”,無縫可鑽。不過他始終認為這裏肯定有縫可鑽:勝利就是長勝的軟肋,隻要攻下了勝利,事情就好辦了。
福嘉找到玉妹:“總經理,和你商量件事,可以嗎?”
“董事長,有事你就吩咐吧。”玉妹答應得很爽快。對這位表舅她是敬重有加的。
“總經理,咱們三家股東,一家出一個董事,你家你是董事,又兼了總經理。可是我那表弟卻什麼事都不幹,這麼好嗎?”
“董事長,你別說了。勝利沒有什麼本事,與其在公司吃閑飯,不如讓他在家裏閑著好一些。”
“不,不,總經理,你丈夫很有本事。這麼辦,我命他擔任公關經理,對外掛一個董事長助理名義,肯定能辦許多事的。”
“你讓他去公關,怕是會讓你失望。”知夫莫若妻,玉妹根本不看好他能公關。
“沒問題,他會幹好的。”福嘉似乎十分有把握,“明天我帶他去香港,和總部協調一下咱們的貨讓台灣轉銷美歐日西方市場。這一步走通了,咱們就不怕西方的製裁和封鎖了。”
“原來是這樣,我明白了。”玉妹說道,“你們負責外銷,我呢,叫人去西安、蘭州、烏魯木齊西寧、昆明、貴陽設點,開辟國內市場,雙管齊下,咱們的生產和產銷都不會受影響的。”
於是福嘉帶著勝利去香港、到台灣,通過台灣向美歐日西方國家照常發貨。西方的製裁根本沒影響到他們的汗毛。玉妹派出去的人在西北、西南各城市設點,設辦事處,銷售產品大增,公司經濟效益不降反升。
總部很高興讓福嘉帶勝利再去香港,為他們慶功並犒賞一番。
這天晚上福嘉說:“表弟,香港的晚上更有味道,哥哥帶你出去走走。”
勝利知道香港是遊樂天堂,早想見識見識,上次來因公事忙無暇顧及。此時一聽,那是樂不可支,連連說:“表哥,快,快領我去玩玩。”
福嘉微微笑笑,帶他從山上別墅開車下山,先到銅鑼灣,沿軒尼詩道向灣仔皇後大道走去,看到道路兩麵鋪店節次鱗比,紅紅綠綠的霓虹燈廣告閃閃發光。那時的內地並沒見過,勝利似乎目不暇接、不住驚歎,全然一個鄉巴佬進城看啥都新鮮。福嘉自己輕車熟路,突然把車子拐進一條小街,雖然依舊燈火通明,卻沒有大道那樣豪華輝煌。
“這是什麼地方?”勝利惶惑不已,問道。
福嘉說:“這是書屋、茶室……”
“我不看書,也不喝茶!”
福嘉泊了車子,拉他在一個掛著XX書屋樓梯口停下,說:“走,上樓!”
勝利隻好跟著福嘉上樓梯,樓梯吱吱嘎嘎作響,樓道燈光昏暗,根本看不清樓道兩邊貼些什麼東西。到了二樓,福嘉推開一扇門,裏麵燈火通明,空氣中彌漫著濃烈的香味。
“先生,請進!”一位衣著樸素,淡抹淺裝、染一頭金發的女郎彎腰恭迎著。
“小姐空著嗎?”福嘉問道。
“二位小姐,都空著呢。”女郎一邊沏茶倒水一邊說道,“先生,請用茶。”
勝利四周瞧瞧,很新奇,牆邊有一大書架,上麵亂放著好多雜誌書刊,花花綠綠的亂扔在上邊,表明經常有人翻閱。他好奇地拿起一本,也沒看封麵雜誌名字,翻開一看,眼睛幾乎蹦出來了,一個十分俊美的少女。
“表弟,傻愣著幹啥,快進去,看真人!”福嘉拉他進了裏麵的門,這裏是一條狹長的通道,有兩道門。福嘉推開第一個門,把勝利推了進去。勝利一個趔趄,進門站住了,一位披著一層透明薄紗的女子站在麵前,麵容俊美,膚色白皙,一頭烏黑長發散披著,早已衝動的勝利,二話沒說,張開雙臂把女子摁在床上……
半個小時後勝利如同被抽了筋扒了皮的公狗一樣,癱在那女人身上,大口喘粗氣。那女人嗲聲嗲氣地說:“先生真夠能幹……”
此時的勝利連笑的力氣都沒了,休息了許久,總算喘勻了氣。這時女人下去收拾去了,他才穿上衣褲,福嘉推門進來了,問道:“痛快嗎?”
勝利點點頭,沒言語。他直勾勾地盯著福嘉身後閃出的,和剛才與自己在床上的女郎一樣的女子,也隻披薄紗裸露全身。
福嘉笑道:“表弟,剛才你和她妹妹在床上大戰三百回合,妹妹那叫聲十分動聽,她姐姐也想見識見識。”
那女子並不羞怯,徑直上前抱住勝利,問道:“先生,賞個臉吧,讓我也痛快痛快。”說著便把薄紗拋開,赤條條的呈現在他麵前。
“表弟,瞧,人家姐妹倆都願意跟你痛快……”福嘉笑道。
此時妹妹從衛生間收拾回來,看見姐姐纏在勝利身上,叫一聲:“姐姐,先生……”
福嘉一下抱住她:“別叫,讓姐姐侍候先生,咱們去那屋快活吧。”說著他把妹妹抱走了。
姐姐很快脫掉勝利的衣褲,見他的東西還蔫巴巴的,就把勝利按在床上,自己騎在他身上說:“先生,咱們玩個新花樣……”
就這樣勝利和福嘉在這個叫雙美的書屋的地方同大、小蘭廝混了二天三夜。
第三天上午福嘉問勝利:“還行嗎?”
勝利搖搖頭,說:“不行啦,表哥,我的骨頭都散架了。大蘭小蘭,簡直是兩個吸血鬼,把我身上的全吸光了。再吸兩天,我的魂都吸去了。”這些日子,兩姐妹輪流和勝利在床上鏖戰。福嘉不時在一邊替勝利鼓勁加油。
回到遼遠之後,勝利回想起雙美蘭感到回味無窮。
“怎麼還在想大蘭小蘭?”福嘉見其悵然若失的樣子,問道。
勝利並不掩飾,點頭,說:“姐妹真夠味道,美,美。唉,比我那婆娘有味道,花樣多,花樣新,真想天天玩。”
福嘉笑了,說:“表弟,那裏的女人都一樣,不過是人家願不願幹吧,花樣,你一學就會,你教她,她也會的。這種女人,遼遠也有,不過你得會找。在內地幹這事很隱蔽,你得會看,久了才看出門道來。”
從這件事福嘉看出來了,好這一口,就是勝利的軟肋。這是軟地,可以深挖。
“表哥,幫我在遼遠找個這樣的女人,好嗎?”勝利此時忘了在鋼廠同小玉的事了。
“行,這事兒包在表哥身上。”福嘉見他上鉤了,滿意地笑道,“在香港,那是我請客;在遼遠,你得請客喲。”
“這個,……”勝利遲疑了,他怕玉妹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