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幹什麼?”安倩臉上沒有一絲害怕的神情,竟然還挑釁地盯住成子非問。
“我想要……了你。”成子非被安倩挑釁得又羞又惱,惡狠狠地說了一句。
“哼。你敢!”安倩從鼻孔裏發出了一聲冷哼。
成子非氣不過,整個身體全部壓了下去。
還沒等成子非會過神來,一聲“救命啊。”
安倩的尖叫聲劃破了總裁辦的安靜,接著,辦公室的門猛地一下,被人推開了,林若西站在了門口,這個場麵被她看了一個正著。
成子非一時間傻了,還沒等他解釋,林若西身後探出好多個腦袋,齊刷刷地盯住了這麼激情的一幕。
這情形絕對不亞於捉奸被抓一個現行的,而且清一色的美女目光全落到了成子非臉上。
這一幕,無論成子非有多少張嘴,他也辯不清楚。而且他那玩意剛剛確實是頂在了人家姑娘身上,他能解釋什麼呢?
“滾出去。”林若西暴吼了一句,她的臉比北極冰還冷,那是成子非見過最冷最冷的一張臉,比他強上她時冷一萬倍。
成子非的心“轟”地一下,墜入了萬丈深穀。
他丟下安倩,垂著頭,衝出了辦公室。
衝出辦公室的成子非,一個人茫然無措地在大街上走著,那感覺很有點世界末日的淒慘。
在這座兩江三鎮四橋五湖,曠大曠大的都市裏,成子非竟然找不到能接納他的一個角落。他滿以為握著林若西家裏的鑰匙,從此後,他就有個安身立命的家。
可是,這鑰匙他一次都沒用過,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眾目睽睽,光天白日之下上演了一幕辦公室裏的弓雖女幹案,放哪都會成為爆炸性的轟動新聞。
活到22歲,成子非第一次體驗到了什麼叫百口難辯的悲哀。
那樣的悲哀是一種推毀整個靈魂的毒藥,痛不欲生。
成子非也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當華燈如無數個妖冶的少婦亮遍整個晉江時,他發現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到了江邊。
江水嘩啦啦地一聲趕一聲拍打著江堤,“人生如夢,一尊還酹江月。”成子非盯著被華燈照著五光十色的江水,竟冒出了蘇軾的詞。
可是驚濤拍岸之下的英雄豪傑之夢又在哪裏呢?
成子非一屁股坐在江堤之上,這一刻,他是絕對絕對的莫哀大於心死。
“帥哥,小鮮肉,你果然在這裏。”不知道坐了多久,身後突然響起了很好聽而且嬌滴滴的女人聲音。
成子非一怔,本能地回頭看,一身鮮紅罩體,修長的玉頸下。
特別是那一頭大波浪形的金黃色卷發,在燈光下散發出燦爛的光芒。她的大眼睛含笑含俏含妖,水遮霧繞地,媚意蕩漾,性感的厚嘴唇調皮地翹起,引得人有一種一親豐澤的衝動。
“是你?”成子非又驚又喜,不過這感覺僅僅隻停留了一分鍾。盡管眼前的董小玉,此時從骨子裏散發著無盡的妖媚氣息,本能地引誘著他的全部神經,可是他還敢對鴻浩集團的哪個女人抱有幻想呢?
他的名聲,他的下作,還有他這個弓雖女幹犯的帽子,怕是再也丟脫不掉。要不,這個點,林若西怎麼可能會不找他呢?他可是她的司機啊。
“除了我,還有誰會找你呢?”董小玉媚眼四射地看住了成子非。
“可是,你也應該躲著我才對,是吧?”成子非沮喪地垂下了頭。
“哈哈。”董小玉竟然仰頭大笑,隨著她笑的節奏,那條緊裹著屁股的超短迷你裙下的一雙修長玉腿,美豔絕倫地發出了瓷白玉器一般的光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