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子非接過U盤,一臉不解地看住武良潮問:“這是什麼?”
“回去好好看看,該怎麼做,心裏有數就成。另外,柳總沒真想把你怎麼著,而是引柳浩出招。”武良潮的聲音很低,幾乎貼在了成子非耳邊,呼出來的熱氣,弄得成子非耳朵癢癢的。
成子非伸手想去抓耳朵,卻被武良潮一下子擒住了手,痛得他的眼淚差點就冒了出來。
“你放開我,放開我。”成子非惱怒地叫嚷著。
“你不是在齊老黑哪地培訓嗎?那個董八爪沒教過你這個招式嗎?告訴你吧,小子,這一招叫出奇製勝!”武良潮說完,鬆開了成子非的手,揚長而去。
“哎,哎,”成子非還想問武良潮問題,可他卻已經邁進了一樓大廳裏。
王二狗一見武良潮走了,這才敢靠近成子非說:“這人武藝好高,十個八個的估計都不是他的對手。還有,小兄弟,我是被逼的,就是這人逼我去公安做假證的。如果我不去,他就要抽了我的經,扒了我的皮。如果我去,就給我四十萬,四十萬啊,小兄弟,我一輩子沒見過這麼多錢。
再說了,小浩都成了一個活死人,我想有了四十萬,我把小浩帶到鄉下去,守著他過完我的後半輩子。所以,小兄弟,你就原諒、原諒我好嗎?”
成子非一聽王二狗這麼說,真想吐他一臉痰,小的害了他不說,老的還想拿他換四十萬,而且他又稱自己為小兄弟,操他奶奶的,看老子好欺負是吧?
成子非越想越氣不過,朝著王二狗的屁股就是一腳,把王二狗踢出好幾丈遠,硬生生地摔了一個狗肯屎的樣子。
王二狗一跤摔得紮紮實實的,下巴和鼻子全都擦破了皮,可他還得一邊哼哼地喊著痛,一邊自己爬了起來,因為他看到一輛車停在成子非身邊,而那車他見過,就是那車把王浩搶走的。
司機看了看成子非,沒說話,示意他上車。成子非衝著一跛一拐的王二狗吼了一句:“再不快點,就把你個狗日的丟在這裏喂狗。”
王二狗隻得忍著痛跑了過來,急匆匆地鑽進了現代車,這才鬆口氣,苦著臉對成子非說:“你打也打了,罵也罵,氣該消了吧?”
成子非一聽王二狗這麼說,竟又有些同情他,聲音總算平緩下來,回應他說:“害別人終歸會害到自己的,以後好好照顧王浩,再生什麼幺蛾子,我也會抽了你的經,扒了你的皮,聽到沒?”
“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王二狗一連聲點頭應著,他確實不敢,因為那個二老板明顯比醫院裏的大老板厲害,他是怕武良潮,可他更害怕這個老是一臉笑的二老板。
老話說得好,越是這種一臉笑的人,陰起來肯定會讓人永遠翻不了身。而這個陳小飛,說來說去也是清縣的人,看在老鄉的份上,他不會把自己怎麼樣的。所以,王二狗最終還是選擇相信成子非。
現代車把成子非和王二狗帶出了晉江,王二狗又有些害怕,忍不住又問成子非:“小兄弟,這,這是要去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