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隻屬於他(1 / 2)

這夜,水秀沒有回自己的家,而是和成子非睡在了一起。這是她第一次和一個男人相擁而臥,這感覺讓水秀說不出來是個什麼滋味。這讓她想起了一段話:有時候隻想約個炮,卻不小心談了場戀愛;有時候明明好想談場戀愛,卻發現隻是約了一個炮;世界那麼大,床卻那麼小,床上的兩個人曾經那麼好,卻不能一起攜手到老。

水秀明明隻想和成子非約,氣氣白海濤的,結果發現自己越來越上心。她這種身份的人幾乎不敢在酒店弄出這麼大的動作。

水秀覺得自己生活在一個上了床也沒有結果的年代裏,所以很久以來,她對男人基本不敢有任何的想法,至如婚姻,至如成家對她來說都是過於奢侈的事情。

現在,她為了成子非不僅放開了自己的,不僅能給他歡愉,更能讓自己打開身體,這種身體的開放帶給她是全新的所有。

“子非,”水秀窩在成子非懷裏時,輕輕地叫著。

子非,這名字好新鮮啊,除了同學這麼叫過成子非外,沒人再這麼叫過了,特別是一場歡愉之後,被水秀如此叫過後,成子非一愣,不過很快“嗯”了一聲。

“我們會永遠這麼好嗎?”水秀問。

成子非一驚,這種問題是小姑娘愛問的問題,怎麼水秀這種熟女們也愛問了呢?可這個時候,成子非好想告訴水秀,不可能,不可能的。他無論身體上如何依賴需要水秀,他不會娶她,這是現實。

“嗯。”成子非又嗯了一下,明顯有應付的味道。男人和女人完全不同,那玩意一抽,更多的是空虛,是寂寞。而女人一旦身體彼此交溶為一體時,很容易把所有的所有都放到了這個男人身上,哪怕明明知道是不可能實現的事情。

“其實我知道,永遠對於我和你來說,根本不可能的事情。隻是你能這麼承認著,我很感動,也很開心。你離開我的辦公室後,大約一直在想我和白海濤會不會來一場交溶,來一場辦公室之戀。

子非,現在,我告訴你,我們不會的。我們連做這種事都不能大叫一下,哪怕是在我家裏都不能,更不會在辦公室去行這種事,太過危險,明白嗎?對於危險的事情,白海濤不會做,他要的是仕途上的進步,他對政治,對權力的熱衷大於一切。任何女人對他來說不過就是一件衣服,熱了脫掉,冷了穿上,僅此而已。

白海濤下午去我辦公室,可能聽到了什麼風聲,也可能是我這一段沒怎麼理他。他需要是他丟開我,而不是我主動丟開他,明白嗎?

我心裏裝上了你,不可能再和他做那種事,這不是我水秀的個性。我不能同時和兩個男人好,我做不到這樣。所以,我很好奇哪些公共的情婦們,她們能同時周旋於好幾個男人,甚至同一天陪好幾個男人,這種行為,換成我,我無法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