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祥伸個小懶腰,穿過長長的十八間回廊,現在已經接近中午,看來早飯是沒戲了,隻能挺一挺吃午飯吧。想到這,吉祥便直奔活動房而去,半路上剛巧碰到吳雁從房裏出來。
“早上好吳雁!”吉祥習慣性的跟每個人問早。
吳雁正回身關門,扭頭看是吉祥,眉眼彎彎。
“我說吉大公子,還早上好呢,您再使使勁就該晚上好了!”吳雁本著實話實說的原則。
“是嗎?留著勁下回使...嘿嘿,吳大少爺,有沒有什麼吃食可以果一果在下的小腹啊...?”說著就勾著小手翻動吳雁的衣服,目露貪婪。
吳雁一下拍開她的豬手。“有****你吃不吃?”
吉祥一怔:“啊?你拉的我不吃!”
“你...”某人氣蹶。再一抬眼吉祥已經笑著跑開了。
“哎?你別跑啊,等我給你拉啊!”吳雁追跑過去,
吉祥邁進活動房,跑的有些渴了,走到飲水機旁接了一大杯冰山泉灌入口中。這飲水機是吉祥設計發明的,上輩子下鄉村見過一個村民家裏用來泡人參酒的酒罐就是用這個原理,她就依樣畫葫蘆請工匠做了一個,沒想到效果出乎意料的好。
別說隻是一個小小的飲水機,這整個活動房都是吉祥的傑作。麻將,撲克牌,高爾夫球,台球,保齡球,壁球等等,都被吉祥美其名曰是有益身心健康的活動,搬來了古代。
讓吉祥沒想到的是還有意外收獲,幾個活動場轉下來就賺了不少,來這一個月基本上都賺夠上輩子一年的花銷了。這樣賺錢確實快,怪不得各種賭場幹打不淨...呃...她這個警察是該檢討檢討跑到古代變相開賭場的問題了...麵壁!
吉祥看的出來,十八近衛軍都是有身份有背景的,皇親國戚甚有之,但近衛有規定,不允許相互透露家世背景,每個人也都想必要的時候亮出自己的身份一鳴驚人。所以個個對自己的身世守口如瓶。
別人是懶得自報家門,吉祥是沒什麼可報的。這可憋壞了她,向別人打聽打聽“自己”都做不到了...哎...
吉祥喝完水剛放下杯子白漢森就走過來:“吉祥,三缺一,過來陪哥幾個玩會。”
側頭看見李琦張龍華坐在那裏擺開麻將桌。
“拉倒吧,小爺今天不急著收學費,早上的清夢被三哥給攪了,我去看看能不能撿回來接著做。”說著吉祥就開溜,被白漢森一把揪了回來。
“還睡?再睡你就傻了,你不是說那玩意健腦嗎?上次我輸給你的二百兩銀子還沒撈回來呢。”
吉祥做深刻反省狀:“是我害了孩子們哪...”
“少廢話,快過來!”白漢森揪起吉祥的肩膀就想把她拎走,可巧的是正這時候吳大擋箭牌跑過來。
“吉祥,漢森,你們打算玩什麼?”
吉祥立馬脫開白漢森的魔爪把一臉無害的吳雁推出去當炮灰。
“漢森哥找你陪他們玩麻將。”說完也不等那兩隻什麼表情,腳底抹油開溜。找個旮旯躺著養大爺。
早上正睡的香,被吵醒了不說,還被張龍華那隻無敵大豬手驚的不輕,正好補補覺壓壓驚。
那頭吳雁聽說要開玩,立馬樂開了:“好哇好哇!”
隨白漢森落座,四個人開始邊打邊聊。
“你們說,這吉祥怎麼這麼多新鮮玩意,就好像她那腦子裝的都是天書一樣,讓人捉摸不透。”白漢森是個直性人,有什麼說什麼。
“他啊,能力大著呢,就是懶得用出來,也可能他是怕全用出來會被別人當成異類處理掉。”李琦幾句話道出了吉祥心中的部分顧慮。
“就是長的太不像男人了,哪有男人長的那麼俊美的?還那麼小巧,明明張的很嬌弱還偏偏是個全能,真讓我對猛男重新定義了。”吳雁一邊說一邊掛著溫柔的笑。不經意抬眼看見三張臉近在眼前瞪著他,嚇他一跳。
“幹...幹什麼?”
“吳雁,笑的那麼惡心,你不會...喜歡上吉祥了吧。”張龍華說出這話連自己都一陣惡寒。
吳雁一聽渾身起雞皮疙瘩:“瞎說什麼!我堂堂七尺男兒,吉祥...怎麼說也有六尺吧,你們的腦袋整天都在想些什麼烏七八糟的!”吳雁確實被那一句話擊中要害,嚇了一跳。
這邊還沒吵完,那邊吉祥還沒睡著,活動房裏就來了人。
“快快,別玩了,快出去集合...快!”趙啟身邊的副衛王遠火急火燎的跑進活動房叫停所有人的玩具。
吉祥迷糊著走過去,玩麻將的四個人也應聲站起來跑過去。
“王副衛,出什麼事了?”李琦問。
王遠定定喘,手抬在半空中,上氣不接下氣道:“快...迅速集合...近京總校尉...到了!”這一重磅炸彈炸的所有人一愣,同時也炸醒了吉祥。
近京總校尉來近衛營視察,這是三天前朝廷放出的消息,怎麼說也要兩三天後才能到,怎麼這麼快?近衛營接到突如其來的消息頓時人仰馬翻。趙啟更是急的要上房,先是派了王遠召齊所有近衛,自己則帶人打掃操練場、鬥武堂、宣武堂、精文書院等容易被視察的地方,幸虧早已把總校尉的臥房和馬廄準備好,隻需把麵上的東西整理一下就行,打理完這些趙啟又帶人到門口去迎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