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幾人簡單的吃了點東西,便開始出發,駛向他們的目的地——泰山!
在路上的日子是很平淡無奇的,自從譚漠的大爆發讓東廠八十餘人沒有一個能夠活著回去之後,東廠那邊就沒有了動靜了。雖然有可能東廠正在謀劃著下一場的刺殺,也有可能是有了更重要的事,無暇顧及譚漠。可是譚漠卻不管那麼多,既然沒有人來打擾,那何不好好享受這旅途呢?
一輛馬車,六個人,行駛在官道上。譚漠依然那副成熟穩重的樣子,當然,小樣不在身邊的時候,就會成為蕭顛的同樣物種。這一點一直都是讓蕭顛嘲笑的地方。
蕭顛還是那副嘻嘻哈哈沒個正行的樣子,除了偶爾想起自己和譚漠的差距的時候,會變得沉默一會兒,或者和譚漠鬥鬥嘴,緩解一下心中的低落情緒。
邱震?還是那副傻傻的不通世事的“呆子”,蕭顛時常嘲笑他:早晚是被人拐去賣得。可是邱震卻是還會問一句:為什麼?
小樣依然活潑,路上還會時不時的給那些看不起病的窮苦人家免費看看病,再送點散碎銀子給人家買藥。這一路上也是博得了不少的好名聲。
樂得清閑二人則是還會搭配著說點評書給大家路上解解悶,隻不過,這一路上講的東西差不多讓兩人把自己腦子中的故事講完了,畢竟兩人也不是專業講評書的。
路上大概七八天的時間,眾人終於走到了離泰山隻剩下三天路程的一座名叫楚旺的小鎮。在這裏,幾個人平淡的生活起了波折。
“聽說了沒,那位張捕頭死的好慘啊,身上被砍了五刀啊!那血流的,嘖嘖。。”在一個小酒館裏,一張桌子旁圍著一群人,說話的是一個敞著胸膛的漢子,眼睛裏放著異樣的光芒。
“不對吧,劉大哥,我怎麼聽說他是自殺的啊,怎麼會砍了自己五刀啊?”那跑堂的小兒一邊給他倒著茶水,一邊問道。
那被叫做劉大哥的漢子得意地一笑,說道:“哼,這種事怎麼會讓你們知道呢?也就是我,不瞞你說,我那堂兄弟就在縣衙裏當差,才知道一點點內幕的!”
旁邊便有幾個人起哄道:“那快點給我們講講唄!”
那漢子又是得意的笑了笑,仿佛很喜歡這種感覺。那漢子低下頭,神秘兮兮小聲的說道:“要說一個人自己砍自己五刀,你們信嗎?”眾人都搖了搖頭,那漢子輕輕哼了一聲,說道:“其實啊,這事和那李家。。。”那漢子說到這裏卻是停了下來,因為他感覺有點不對勁,總覺得有誰在盯著自己,下意識的望左右看了看,這一看,卻是不在說話了。眾人還在等著下文,卻見那漢子不在說話了,循著他的目光看去,就看到了旁邊的一桌人。
譚漠一行人在這楚旺小鎮,轉了轉沒發現有什麼有趣的東西,就找了一家小酒館坐下,好好休息一下,準備解決午飯。可是,譚漠坐下之後,卻是聽到了旁邊有人在說這楚旺小鎮裏出了命案,出於好奇,就聽了起來,可是後來那人放低了聲音,自己就隻好調整一下氣息,繼續聽著那人的話。可能是自己太過放鬆的原因,沒有刻意控製自己的真氣,以至於在偷聽的時候,被那正在說話的漢子感覺到了,可見那漢子原來也是有點功夫的。
那漢子旁邊的眾人看到的正是譚漠一桌人,這楚旺小鎮並不大,所以隻要是這鎮上的人,就算不認識,卻是也能看的出來是自己鎮上的人。所以大家一眼就看出來這幾個人是外來的。
那漢子一看有外鄉人在這裏,就不在說下去了,誰知道這些人都是幹什麼的!萬一說錯了話,誰知道會不會惹上什麼麻煩呢?況且,看那滿臉賤笑的小子就覺得不是什麼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