敵軍奸細的事情出現後沒幾天,軍營裏便開始出現郭勝通敵賣國的消息,並且,已經引起了不小的波動,讓本來已經進入短暫平穩期的定北軍再次起了波瀾。
“哼!”郭勝緊緊地握著拳,狠狠地砸在了桌案上,臉上青筋暴漏,顯然,他現在很生氣!也是,被譚漠擺了一道,現在整個定北軍除了自己的人之外,到處都是對自己懷疑的聲音。
“譚漠啊譚漠,你小子一定不得好死!”郭勝恨恨的說道。
一旁的安盛說道:“如今軍隊裏流言四起,都是對你不利的消息,雖然現在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動靜,但是,吳越那邊也開始有所懷疑,這樣下去,恐怕我們的行動會受到很大的限製!”
“哼!沒關係!”郭勝冷冷的說道:“我們手下的人已經不少了!而且,都是王爺這些年拉攏培養起來的,應該不會出現反水,倒是現在我們恐怕已經很難再增加兵力了,以現在的實力,頂多也就是可以和吳越譚漠並肩!”郭勝頓了頓,接著說道:“一定要先除掉譚漠!”
安盛點了點頭,說道:“那邊已經傳來了消息,三天之後,讓我們配合,目標。。。就是譚漠!”
郭勝點點頭,冷笑道:“譚漠那小子竟然敢潛入敵營,重傷了軍師!哼,就憑那軍師的個性,絕對會報這仇的!”
安盛點點頭,沒有說什麼。
郭勝接著說道:“告訴我們的人,到時候,絕對不能容忍任何失誤!還有,手下掌握的所有將領,務必全都出戰!”
安盛聽了微微一愣,隨即卻是明白過來,郭勝這是讓他們表決心,雖然是王爺的人,但是,不排除有人會有當牆頭草的可能,隻有讓他們和自己一起出手,解決掉譚漠,那就是死心塌地的一條船上的人了!
隨後,安盛便出了大帳,安排手下的人去了。郭勝則是一個人坐在大帳裏,臉上掛著冷笑,無比的陰沉,但是,卻是依舊壓不住那股憤怒。
而此時,遠在數百裏之外,一片熱鬧的景象,今日,韃子的幾位高層頭領彙聚一堂,要來這裏參與到作戰之中,很顯然,他們已經感覺到了壓力,因為對方軍隊中,突然多出來一個讓自己的軍師受到重創的人!更重要的是,和定北軍最後的決戰要來了!
軍營主帳,一張用狼皮縫製成的毯子上,躺著一個人,看上去精神很不好,臉色也有些蒼白,上半身脫光,露出結實的胸肌,但是,卻是纏著厚厚的繃帶!這人,便是白玉。
白玉眼睛聽著帳篷的頂部,有些出神,不知道再想些什麼。
就在這時,一個人掀簾而進,這人一身裘衣,長長地胡子綁成一個小辮子,而頭上帶著的皮帽,卻是很厚,上麵裝飾著各種各樣的零碎飾品。
“哦?太師親至,有失遠迎。”白玉見到來人,立刻坐了起來,一邊說道,一邊就要下榻。
“哎哎哎,軍師有傷在身,就不要起身了。”太師趕緊過去,一邊按住白玉,一邊笑道。
白玉笑了笑,便斜靠在臥榻上,而太師則是坐在了旁邊。
“怎麼樣?軍師這段時間的休養,身體可好了些?”太師笑著問道,他很尊敬白玉,雖然對白玉並不是很了解,隻知道他是從大明那邊逃出來的人,據說是被仇人所迫,太師見此人身懷絕技,卻又頭腦過人,便任命為軍師,委以重任。
白玉笑了笑,說道:“承蒙太師掛念,我這副皮囊雖然不值錢,但是卻是結實的很!”
“哈哈哈。。。”太師笑道:“那就好,軍師要是出了什麼意外,那可是我們一大損失啊!”
白玉笑著點了點頭,並沒有說什麼。
太師想了想,說道:“軍師這次遇到了什麼人?竟然會受這麼嚴重的傷?竟然迫使我們這三路大軍不得不集結與此。”顯然,太師對這次的事情,很是不高興。
白玉笑了笑,說道:“也沒什麼,隻是,碰到了熟人。”
“熟人?”太師一愣,一副不解的表情看著白玉。
白玉笑了笑,說道:“太師可還記得,我是如何逃到這大草原的?”
“哦!”太師忽然說道:“難道說。。。是碰上了仇人?”
白玉略帶一絲苦笑,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