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聲笑語的教室裏,一個粉紅T桖女孩拿著文娛報,雙眼直盯報麵,像探照燈般掃視,如饑似渴的搜索著八卦文章,忽然眼睛一亮,嘴裏喃喃:“繼去年之後天山有發現一冰凍人。”“本報訊,昨日本市一富商天山探險,恰遇雪崩,幸得有驚無險,卻發現雪崩裏有一‘死人’,全身裹著厚厚的冰層,儼然一個琥珀。改富商已將其帶回市裏,目前正在市人民醫院進行搶救。欲知後事如何,請繼續關注本報。”小紅轉頭對同桌說:“唉,你看,真有這麼奇怪的事嗎?”
同桌一臉粗狂,顯然對此不感冒:“就你這樣的傻瓜才會相信哦,這種小報社再不杜撰些離奇的故事的話,他們都得喝西北風去哦。”有看了看窗外,“走吧,打羽毛球去,菲菲還在那邊等我們呢!”說完,拉著粉紅女孩的手往外走。
“哎呀,不要拉了,看你急得像個猴子。”粉紅女孩扔下手中的報紙。兩個女孩蹦蹦跳跳的跑出教室。一陣風吹過,桌麵上的報紙散落地麵,一男生走過,大罵:“靠,怎麼那麼不愛護報紙?”撿起報紙來,揉作一團,一個標準的三分投籃,進垃圾筐了。
市人民醫院前,一輛紅色寶馬刹的一聲聽了下來,走出一中年婦女,匆匆忙忙的衝進醫院。她來到急救室門前,看到前方坐著的中年男子時,明顯的鬆了口氣。她迅速跑上去,緊緊抱住男子:”你知不知道,我擔心死了,我已經沒有了中祥,如果你再離我去的話,你叫我怎麼活啊?“說完,貴婦抽泣起來。
中年男子的雙臂更用力了些,輕輕的拍她的背:”沒事了沒事了,我這不是還好好的嗎?“話雖這麼說,但心裏想到那場驚天動地的雪崩時仍心有餘悸。要不是那塊”琥珀“將他撞飛,也許他已經被大雪吞噬。他想,這也許是緣分,上天的安排,所以他將這塊琥珀帶回來搶救。
就在此時,急救室門口吱的一聲打開了,一聲滿臉倦容。
“醫生,情況怎麼樣了?”男子問道。
“韓先生,病人的外層冰塊已經清除了。他全身細胞完全處於沉睡中,可能是長期處於極冰環境之下的緣故。”
“那他還有生還的希望麼?”韓先生問。
醫生整了整眼鏡:“這種情況雖然奇怪,但去年我們也遇到過一例,並且成功地將病人救活了。不過這次我們發現在病人身上有很多刀傷,X射線照射發現病人體內有一種極毒的毒素,所幸毒素未擴散到心髒。至於能不能生還,還得在溫和室留院觀察,不過這費用很高········”
“隻要你們能救活他,費用不是問題。”韓先生打斷了醫生的話,“我們現在可以進去看看他嗎?”
“當然."醫生點點頭。
韓夫人扶著丈夫進了急救室。韓先生走到床邊,心中不由一動。床上靜靜躺著的青年看起來是那麼的年輕,幾乎和同他兒子同一年紀,蒼白的臉上不見一絲血色。”哎,那麼年輕的生命·····“
韓夫人也微微一歎:“為什麼生命那麼脆弱呢?”
這時,護士拿過一物品:“韓先生,這是病人握在手裏的東西,你先拿著吧。”
韓先生接過一看,原來是一個笛子,隻見紫紅色的笛壁上刻著篆體“紫嫣”二字,刀工細致,筆鋒細膩,很有著名書法家丹青風的風範。丹青風,國家最具權威的書法家,其書法時有蒼勁有力,時有細膩婉轉,筆鋒不盡而一,若豪俠般豪氣,若素女般柔情。據說其作品最高賣價高達幾千萬一張。
“全鋒,都一個星期了,你也該回家好好休息了。”韓夫人輕聲道。
“恩,雪梅,我們回家。醫生,如果有什麼新情況的話打電話給我。”韓全鋒遞給醫生一張名片,轉身離開了。
“韓全鋒,中和集團董事長·····這不是本市十大富商之一麼、。怪不得溫和室那麼高的費用都不在乎。”醫生看著名片,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