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真的話,那他是怎麼知道的?
那兩兄弟一聽楞了楞,道:“大夫你的對,我娘的這個病也有一年多了。”
婉兒和青嵐一聽,神色更加震驚了,啊,這個楊二連他們兩兄弟的母親都沒有見過,就能判斷出他們母親生病多日了,這是怎麼判斷的?他是怎麼做到的。
楊曉楓這個時候可得瑟了,偏偏臉上的神色無比正經地對著她們兩個道:“現在你們聽到了,我這個人真的很老實的,你們以後不要再誤會我了,其實,我真的很純潔的。”
“願聞其詳。”祝丹禧眉頭皺了皺,對他們兩兄弟正色道。
兩兄弟對望一眼,長歎了一口氣,才由哥哥打開了話夾子。
聽了這兩兄弟的描述,祝丹禧他們才知道是怎麼回事,原來這兩兄弟以前在很的時候就去外地拜師學藝,他做娘親的很是放心不下,所以每年都去看望一下才能心安。
有一次,他娘在回家的路上,夜宿在一間簡陋的旅店當中,誰知道當晚遇上一群強盜搶劫,嚇得她從一下子從床上跌倒地上,雖然錢財是沒有丟失,但經此一役,她隻要聽到些微奇異的聲音,便會昏倒在地,不省人事。
他們兩兄弟一知道了這種情況,馬上向他們的師傅辭別下山,回家看望他們的母親了,本來想著等他們母親沒有什麼事的時候再回去學藝的,但誰知道,這一下山,竟然一年多了還是沒能治好他娘的病。
不過在下山的時候,他們師傅也對他們了,他現在也沒什麼號教他們兩兄弟的了,隻要平時多加鍛煉就行。
兩兄弟含淚辭別了師傅,就匆匆趕回家裏,他們是出了名的孝子,發現母親這種情況,心急的不得了,找遍了整個揚州城的名醫,但還是沒能把她們母親的病給治好,每次聽見一些奇異的聲響,還是會不自覺的暈倒在地,不省人事。
最後連揚州附近的一些名醫也找遍了,但還是沒能把他們母親的病給根治,讓人好生唏噓。
本來他們家原來還算是比較殷實的,但自從為了幫他們母親治病,現在已經窮的差不多連鍋也揭不開了,但他們兩兄弟也從來沒放棄過。
聽了他們兩兄弟的解,楊曉楓和張毅心中唏噓不已,青嵐和婉兒更是眼圈發紅,偷偷落淚。
他們兩兄弟的母親更是在一旁落淚,都是她拖累他們兩兄弟,她們兩兄弟連忙寬慰著。
祝丹禧在旁聽了這兩兄弟的描述,心中頓時明白了大概,看來這個老婦人最主要並不是身體的問題,而是心理的問題。
但是要如何解開她心理的問題,這個就需要好好思量一番。
那兩兄弟一看祝丹禧皺眉凝神的樣子,心中頓時涼了半截,難道這次又是無功而返?
他們兩個對望一眼,歎了一口氣,神色落寞之際。
楊曉楓在旁一看,心中奇道,難道祝大哥也搞不定這婦人的病嗎?
因為這兩兄弟在起他們母親是入得得這個病的時候,他和張毅也是在旁聽著的,按照楊曉楓那半吊子的醫學理論,他們母親所以會有這樣的情況,要麼是上次那一跌跌傷了腰部,造成氣血運轉不靈,心情緊張之下供血不足暈倒。
另外一個原因就是這個老婦人經過上次的經曆,在心裏留下了陰影,所以才會每次聽見一些異響都會暈倒在地,這屬於心病。
如果是第一種情況,現在看來的可能性並不大,因為如果是跌傷了腰部一年之久的話,那現在的這個老婦人怕是連走路都有點問題,但現在的情況卻不是這樣,很明顯,老婦人的這病是在心理而不是在心上。
張毅在旁聽完這兩兄弟的描述,這個老婦人果然是病了有不少時間,足足有一年多了,他現在對楊二的佩服又上了一個新的台階。
這個楊二雖自己不是杏林高手,但這樣都能判斷出這兩兄弟母親的病有很長一段時間了,要知道,這個楊兄弟可是連他們的母親也沒見到的,這個楊兄弟,他到底是怎麼做到的,張毅心中的疑惑就可想而知。
張毅是一個學武之人,哪裏能憋住自己的想法,所以他一聽完那兩兄弟的描述之後,馬上對著楊曉楓恭敬抱拳道:“楊兄弟,我現在真的是服了你,你這樣都能猜到這兩兄弟的病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了,你是怎麼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