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大人微微點點頭,不冷不熱地指著楊曉楓道:“這個是揚州巡撫楊大人,等下楊大人問你們話,一定如如何彙報,否則,別怪本官不客氣!”
那三個人一聽,齊刷刷地點點頭,怯怯滴看著楊曉楓,看看這個楊大人有何吩咐。
楊曉楓緩緩站了起來,悠悠地掃了他們三個一眼,悠悠道:“現在本官有點事想問問你們,你們一定要如實彙報,一點都不可誤報或者不報,否則的話,就算卓大人想放過你,我這一關也不是這麼好過的。”
楊曉楓這一番話的陰陽怪氣,但其中卻不乏有著威脅的味道。
卓文君在旁一聽,秀眉微微一蹙,紅潤的嘴哆嗦了幾下,想些撒麼,但又忍住了。
卓大人倒是見怪不怪,有些時候,特別是在審案子的時候,這個威嚴是一定要有的。
劉大牛他們三個一聽,都怯怯滴點點頭。
楊曉楓輕輕踱了幾步,對著周生道:“周生,你是什麼時候和張三約好一起去做生意的?”
周生哆嗦著道:“回大人的話,在十前,我和張三從是好朋友,我知道他是一個老實人,所以就和他一起外出做生意,合租了劉大牛的船,為的是省點銀子。”
“那本官想知道,你們出去做生意的這一件事,除了你和張三知道之外,還有誰知道?你有何誰過嗎?”
如果是和別人過的話,很可能講者無心,聽者有意,也不排除有人在這一特意把這個張三綁架了。
周生細細想了想,道:“回大人的話,除了內子和劉大牛,我和張三,其他人應該就不知道了,我們是外出做生意的,也不想別人知道我們帶著這麼多銀子出門,怕歹人見財起意。”
楊曉楓微微點點頭,這個周生還算有點自保意識。
他想了想,道:“那你內子有何別人過嗎?”
周生搖搖頭,道:“不可能的事,這事她比我還要緊張,老實叮囑我不要和別人,免得出什麼意外。”
楊曉楓點點頭,轉過頭對三娘子道:“三娘子,張三有和你過那出門做生意的事情嗎?”
三娘子低泣幾聲,擦了擦眼淚,道:“回大人的話,過,當時我也是千叮萬囑他,千萬不要和別人自己要外出做生意,我們家就指望他了,可是……”
三娘子不下去了!
楊曉楓悠悠歎了一聲,從這個周生和三娘子的話當中,還真沒看出有什麼不妥的地方。
當然,他們所的話,還是要求求證一下,尤其是周生,這個還是要抱著懷疑的態。
問了他們兩個人,楊曉楓轉過頭對著劉大牛道:“劉大牛,那你當時情況。”
問了其他兩個人也沒有什麼線索,循例之下還是要問問這個劉大牛的,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自己忽略的線索。
劉大牛一聽楊大人問話,馬上哆嗦著道:“回,回大人的話,哪人我一直在船上等張三和周生他們兩個,後來周生來了,我才起床,我們在船上等了很久,但還是沒有看到張三,周生有點不耐煩了,就叫我去喊張三快點過來,無奈之下,我就去找張三了,但還是沒找到,我還和三娘子一起找了很久,後來回到船上的時候,我又和周生一起找了半,但還是沒發現張三的蹤影。”
楊曉楓暗暗歎了一聲,從這三個人的話中,還是沒有發現一點線索,他深呼吸一口氣,轉過身對著周生和三娘子道:“周生,三娘子,當時是這樣的情況嗎?”
周生馬上道:“對,當時是我叫劉大牛去找張三的,後來我和周生還是找不到這個張三,我怕這個張三出了什麼事,怕連累到自己,所以馬上就去報了官。”
三娘子也哭喪著臉,擦了一把眼淚,哆嗦著道:“對,當時才剛剛亮的時候,我還在睡的迷迷糊糊,就聽見外麵有人喊道,三娘子,三娘子,快點開門啊,後來我開門見是船夫劉大牛,我當時心中還納悶,我丈夫不是雇了他的船去外地做生意嗎?劉大牛告訴我,我丈夫還沒去碼頭哪裏,當時可怕我嚇怕了,我和劉大牛又到處了找了一遍,但是是沒發現我丈夫的蹤影,直到現在還是沒有一點他的消息,也不知道他是不是……”
三娘子聲音嘶啞,不下去了,臉上的淚珠已經串串滴下!
楊曉楓一聽,心中急急跳了跳,心中似是抓住了什麼東西,又好像什麼都沒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