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盼姑娘早就聽過吳老師的畫技的,所以一聽楊大哥這麼,馬上興奮地點點頭,接過畫交給她哥哥顧德義找人裝裱去了。
楊曉楓則是哈哈的朗聲笑道:“烏爾姑娘的畫技真是出神入化,這畫無論是筆法、技巧、意境都是上上之選,尤其難得的是這幅畫它還和我們盼盼姑娘的這個逍遙樓很是切合,佩服,佩服!”
如詩姑娘雖然不是一個真正的畫師,但對於品畫評畫還是略懂一些,這個婉兒姑娘雖然是臨時起筆,但這幅“煙雨揚州”圖還是一副少有的畫作,她也忍不住對著婉兒姑娘微微一笑,嬌聲道:“今能夠有幸見到婉兒姐姐的畫技,女子自歎不如。”
“如詩妹妹,你客氣了,相比起你的琴技和唱功,我這個隻是班門弄斧而已。”婉兒姑娘謙虛著道,但俏臉上卻是隱隱露出一絲驕傲之色。
楊曉楓在旁看的偷笑,這兩個妞,上才酒樓開張的時候才剛剛認識,才吃了那麼一頓飯,就姐姐前妹妹後,這友誼也來的太快了一點。
而現在更是惺惺惜惺惺,我靠,女人的思維真的不是那麼容易猜透的,但是男人的友誼就不一樣了。
如果兩個男人要想成為鐵哥們,那就要一起讀過書、一起扛過槍、一起去嫖過那麼啥,隻有這樣的哥們才是鐵哥們。
楊曉楓嗬嗬笑了笑,道:“兩位美女就不要過謙了,你們一個是琴技厲害、一個畫技過人、杜鵑姑娘和牡丹姑娘就是舞姿驕人,青嵐則是每一樣都很出色,總之一句話,你們都很強。”
做人總是要公平一些的,總不可能隻是表揚一個女孩子,那樣的話,其他幾個女孩子會不高興的,楊曉楓嘎嘎想道。
那幾個妞一聽,齊刷刷地俏臉微紅,沒好氣地白了一眼那個家夥一眼,這個家夥也太煞風景了一些。
楊曉楓卻是絲毫不介意,麵對幾個嬌滴滴的美女,如果自己都不去調戲一下的話,那也太對不起自己了。
楊曉楓嘎嘎奸笑幾聲,正想繼續調侃那幾個美女多一把,但就在這個時候,卻傳來一陣啪啪的擊掌聲,接著一道爽朗的聲音道:“吳老師的畫技真的是過人,生佩服不已。”
他們幾個轉身一看,正是剛剛上樓沒多久的安公子,在他的身後還緊跟著幾個公子哥兒。
那幾個公子哥兒聽安公子這麼一,都是轟然叫好,一片附和之聲。
楊曉楓眉頭一皺,我靠,這個鳥人難道沒看見老子在調戲這幾個美女,你沒事過來搗什麼亂,日!
安公子折扇輕搖,瀟灑地來到婉兒和如詩姑娘的神情,滿是恭敬的抱拳道:“安福生這廝有禮了,見過幾位姑娘。”
安福生本來就生的一表人才,更是一個典型的“官二代”,家境富裕,這副瀟灑的動作更是贏得眾人的好感。
不過楊曉楓對此卻是很不感冒,這個什麼鳥人安公子擺明就是想來撬自己牆角的,日,他就不知道老虎的屁股摸不得,什麼?給錢?!給錢也不行!
楊曉楓沒好氣地撇了一眼安福生,皮笑肉不笑地道:“安公子,你不在上麵吃飯,在這裏湊什麼熱鬧。”
老子正在和這幾個妞培養感情,你就不要在這裏搗亂了。
安福生卻是絲毫不在意,而是繼續瀟灑地道:“楊公子,你好,剛才我聽你品畫也像是行家,不知道師承何處?”
日,這不是明知故問嗎?楊曉楓心中來氣,微微哼了一聲道:“我的師承就是吳婉兒吳老師。”
“哦,原來如此,剛才我見吳老師的畫技出神入化,心生向往,也想像吳老師討要一幅畫,不知道可不可以?”安福生瀟灑著道。
婉兒俏臉微微一愣,這個安福生雖然是長得瀟灑一點,人也很有風,但不知道為什麼,她卻是心生討厭之感。
相對他而言,她還是喜歡楊二多一點,雖然這個家夥無恥一點,婉兒沒來由地想道。
婉兒微微歎了一口氣,正想委婉拒絕,但卻聞一道壞壞地聲音道:“我們婉兒姑娘剛剛才畫完一幅畫,現在沒時間,而且,我們婉兒姑娘一般情況下是不動筆的,因為那樣的話,太傷神。“
楊曉楓現在就是想著怎樣把這個家夥給打發掉,隻有這樣,自己猜能夠好好地和這幾個妞好好聊聊。
自己最近這十幾都忙死了,現在難得幾個美女都在這裏,怎麼著都要好好調戲一下,隻要這樣,自己那幼脆弱的心靈才可以得到一點點安慰,楊曉楓心中無恥地想道。
如詩姑娘她們幾個對於安福生這樣不請自來也不是很樂意,但她們也不想和他撕破臉,畢竟,這個安公子的爹是揚州府尹,而且他們幾個也是群芳閣的熟客,她們真的不想開罪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