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曉楓偷偷地瞥了一眼卓大人,見他神色滿是驚奇之色,臉上頓時笑逐顏開,得意洋洋的一揚額前短發,騷騷地把他在泰州縣的所作所為詳細了一遍。
什麼親臨現場,什麼微服私訪搜集證據,又是如何讓那些偷頭目心甘情願的協助他去緝拿偷,自己如何煞費了幾條頭發,如何做好相關的部署等等。
本來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但從這個楊曉楓鳥人的口中出來,那誇張的成分就不用了,他本來就是一個靠耍嘴皮子吃飯的人,起由自己親手創造出來的奇跡,那曲折離奇是免不了的,聽得卓大人和陳大人愣是冒出了幾身冷汗。
張毅雖然是親臨其間,但也被楊曉楓如此跌宕起伏的故事給吸引了,隻是他的心中納悶,這個楊兄弟什麼事情去親臨現場和微服私訪了?他怎麼沒看見的,他隻是見這個楊兄弟和徐大人聊了一下,剩下的時間基本上都是在發花癡或者睡覺,和這個微服私訪有個毛關係啊。
隻是為官之道,張毅也知道,那些是可以的,那些是不可以,所以聽完這個楊兄弟完之後,他又添油加醋地把楊大人又是如何攻破這些偷的心理防線,讓他們乖乖認罪,用的時間也不外乎是兩三炷香的時間,更是聽得卓大人和陳大人兩個目瞪口呆。
聽這兩個家夥這麼一,好像這個楊大人真的是上少有、地上沒有的能人異士一樣,陳大人畢竟是第一次見楊曉楓,所以心中多少還是抱著一點懷疑的態的。
但卓大人卻不是這麼認為,他曾經讓這個楊二去江都破過案子,也曾經見過他在自己府中如何識破自己的一個的計謀,可以這麼,他還沒有發現過能難道過這個家夥的事情。
如果真是那麼一次,那可能是意外,兩次的話,那也可能是巧合,三次的話,有可能是奇跡,但每一次都是這樣話,那絕對是實力的表現。
楊曉楓那臉上的神情你有多騷包他就有多騷包,隻是這廝一直等這個張大哥的吐沫星子飛散之後才假惺惺的拱手抱拳謙虛兩句,好像渾不在意的樣子,不過他那騷包的神情早就把他給出賣了。
卓大人卻是嘖嘖驚歎,讚歎道:“楊大人真乃神人也。”
這次卓大人是有感而發,幸虧當時自己的女兒文君向自己提醒了可以讓楊二去一趟泰州,看看能不能緩和一下。
本來他對這個楊二也沒什麼信心的,那想到,這個楊二不但用的時間短,收到的效果就更佳了,捫心自問,卓大人也沒信心自己能夠做的像這個楊二這麼好。
楊曉楓嗬嗬笑了笑,卻是一臉正經無比地朗聲道:“卓大人過謙了,和你比起來,這個算啥,如果你在那現場的話,你出的主意一定比我好多了,誰不知道在我們揚州城,卓大人一向被稱為揚州知府卓大人,神機妙算賽神仙。”
什麼你也是揚州最大的官職,多少還是要給點麵子的,以後還要靠你罩著呢,怎麼能夠功高蓋主呢,楊曉楓心中騷騷想道。
卓大人微微愣了愣,頓時哈哈朗笑幾聲,笑著道:“楊大人,你笑了,誰不知道你才是我們揚州城的第一才子呢,對了,我還有一件事想請教一下你呢。”
卓大人偷偷擦了擦額頭的汗珠,心道,和這廝鬥臉皮厚,自己的功力還是遠遠不夠,還是不要和他在這個方麵胡扯,直奔主題。
不過這個楊二還真是奇怪,在他身上根本就沒有讀書人的形象,也不知道他是從哪裏蹦出來的,那思維、那眼光、那判斷,絕對是獨步下,就算是和破案神斷何武何大人比起來,可能也不遜躲讓。[.點]
楊曉楓卻是鄙視地瞟了一眼那個老狐狸,意思是道,你也太不給麵子,我才剛剛遇到一個難得的對手,你就打退堂鼓了?這讓自己情何以堪?!
卓大人訕訕笑了笑,對楊曉楓那鄙視的眼神視若無睹,道:“楊大人,是這樣的,在高郵縣這裏出現一樁命案,我和陳大人兩個一時也抓不住主意,所以想請教一下你的意見,陳大人,還是你來給楊大人一。”
卓大人偷偷擦了擦汗珠,趁機對著陳大人打了一個眼色,陳大人雖然心中納悶,怎麼這個卓大人在這個楊大人麵前需要這麼謙虛呢,難道這個楊大人真的是深藏不露?
不過既然卓大人開了口,他連忙站起來對著楊曉楓微微施了一個禮,道:“是的,楊大人,在我們高郵縣前幾出現了一樁命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