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大人在一旁也是神色疑惑地看著楊大人,他也很好奇,這個楊大人為什麼要這麼做。
楊曉楓高深一笑,道:“很快你們就會知道了。”
卓大人恨不得衝上前去狠狠地踩一腳這個家夥,這廝實在是太拽了,居然到現在也不告訴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很快,那柴火就燒光了,而那頭活生生的豬也被燒死了。
楊曉楓邁開大步,對著圍觀的群眾恭敬地抱抱拳,朗聲道:“各位鄉親父老,這潘玉蓮究竟有沒有謀殺親夫,大家隻要隨我認真看看這兩頭豬就知道了,一切就讓豬來話。”
眾人一聽,齊刷刷地一愣,這兩頭豬不是燒死了嗎?還怎麼話,而且就算這兩頭豬沒死,它們也不會話,但見這個楊大人又不想撒謊的樣子,所以個個都是睜大雙眼,死死看著這個楊大人到底是怎樣讓這兩頭豬話。
楊曉楓微微笑了笑,緩緩走到這兩頭豬的麵前,命張毅掰開殺死後烤的豬的嘴,張毅雖然不知道楊兄弟為什麼讓他這樣做,但還是依然把那殺死後烤的豬的大嘴掰開,楊曉楓點點頭,然後對著眾人朗聲問道:“大家看看,這頭豬嘴裏有沒有火灰?”
眾人順著楊大人的手指定眼一眼,隻見這豬的嘴裏是一點火灰都沒有,所以有人朗聲道:“沒有,一點都沒有。”
楊曉楓嗬嗬笑笑,點點頭,又命張毅掰開另一頭活烤的豬的嘴,又朗聲問道:“那大家再看一看,這頭豬的嘴裏又有沒有火灰呢?”
眾人順著楊大人的手指一看,齊刷刷地愣了愣,卻見這頭活烤的豬,它的嘴巴是有許多火灰的,眾人都不明白這明了什麼問題。
卓大人一直都是在看著楊二的一舉一動的,他略略沉思了一下,馬上朗聲道:“楊大人,你,如果這頭豬是被活活烤死的話,那它的口中是有火灰的,但如果是被宰了之後再烤的話,那它的嘴巴是沒有火灰的,現在死者的口中一點火灰都沒有,那就明,死者是被殺死之後再被人放火的,而這個放火之人很明顯就是為了掩蓋他的殺人痕跡,但是網恢恢,疏而不漏,楊大人,是這樣嗎?”
楊曉楓哈哈大笑幾聲,突然一轉身,對著潘玉蓮一聲怒喝,冷芒一閃,道:“潘玉蓮,現在你還有什麼話可。”
“啊,大,大,大人……”潘玉蓮腳下一軟,低下了頭,一句話都不出來。
胡大一看,也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恭恭敬敬地磕了一個頭,眼含淚珠道:“蒼有眼,我弟弟這次應該可以瞑目了。”
楊曉楓連忙把他扶起來,沉聲道:“現在就把你弟弟好好安葬了。”
胡大擦了擦淚珠,點點頭。
楊曉楓微微歎了一聲,對著陳大人道:“陳大人,現在案情已經水落石出了,你就栽好好地審問這個潘玉蓮,如果她還不把那事實出來的話,你就用用中華十大酷刑。”
楊曉楓雖然不是一個殘暴之人,但也知道,有些時候有些事情如果隻是一味仁慈的話就會適得其反,這個潘玉蓮連自己的丈夫能夠忍心夥同其奸夫把他殺害,手段極其殘忍,這對她就無須那麼仁慈了,否則的話,楊曉楓都會覺得自己窩囊。
楊曉楓他們一行人回到高郵縣衙的時候,已經差不多到黃昏了。
端坐在大廳上,陳大人命人奉上茶,親自送到楊曉楓的手中,他昨見到這個楊二的時候,心中是相當疑惑的,他想不明白的是,卓大人為什麼會對這個楊大人如此看重呢?
但就是這麼一個其貌不揚的子,卻把這件已經困惑了他和卓大人幾的案子一下子就破了,這不得不,這個楊二的能力真的是很強。
楊曉楓哆嗦著站起來,接過茶,道:“陳大人客氣了。”
“楊大人的是哪裏話,今能夠看見你如此神奇地把這案子給破了,下官受益匪淺,為你徹上一壺茶是我應分做的。”陳大人恭敬著道。
卓大人也朗聲笑道:“楊大人,你也不要過謙了,對了,你能告訴我,你是怎樣想到這個辦法的。”
楊曉楓嗬嗬笑了笑,道:“其實這次我……”
楊曉楓還想著打個馬虎眼,不過卓大人卻是神色不悅地瞥了一眼他,楊曉楓訕訕笑了笑,道:“其實這次能夠把這個案子給破了,也是我偶然想到而已。”
“因為柴火點燃之後,空間必然散落著大量的火灰煙塵,但如果是一個死人的話,他是不可能吸進去的,他的嘴巴裏麵肯定是比較幹淨的,沒有這火灰的,但如果是活人的話,他的嘴巴必然是吸進這些火灰煙塵,我今讓仵作去檢驗死者的嘴裏,發現他的嘴巴是很幹淨的,所以我就斷定他肯定手被人先殺死之後再縱火的,為了讓其他圍觀的群眾更加清楚其中的道理,所以我才讓胡大燒兩頭豬,以便讓他們更加直觀清楚。”楊曉楓輕輕抿了一口茶,緩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