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神爺的名字,林風不由得眼前一亮,隻見他自言自語的說道,“李局長剛剛說要和神爺多接觸,現在神爺卻主動找上門來,真巧。”
說完之後,林風直接調整了自己的方向,朝著神爺山腰別墅的方向駛去。林風駕駛著新車一路上很是興奮,速度上也毫不含糊。不一會的功夫,他便來到了神爺的別墅。
隻見神爺別墅門口,停著一亮大奔,這大奔是臨市的牌照。看樣子,這車子應該不是神爺的,今天神爺家裏應該是有客人。
神爺家的大管家老張此刻正侯在門外等待。看到林風走來,張管家趕忙一路小跑迎了過去,“林先生,老爺等你很久了,有急事,你先進去吧車我來幫你停。”
此刻張管家一臉匆忙,看他的神色,林風不禁在內心嘀咕了一番說道,“看來這神爺今天找我有急事。”
林風索性將自己的車鑰匙遞給了張管家,然後滿臉心疼的對著張管家說道,“我買的新車,停的時候注意點,別給我刮花了。”
張管家也趕忙給林風做了一個ok的手勢,然後對著林風說道,“您快進去吧,老爺等著呢。”
林風的步伐很快,他穿過走廊,向神爺的會客廳走去,還沒等林風走到會客廳中,他在門外聽到,“神爺,像這種技藝的玉雕,恐怕現在你們寧海也無人能做,你們還是把玉雕大賽的主辦權交給我們燕寧市吧,以免不能附中啊。”
隻聽一個中年男人在屋中說道,語氣雖然很是客套,但是這些是笑裏藏刀,字字都透露著套路。林風也算是大致明白了今天的事情。
之前林風也早走耳聞,這玉雕大賽可謂是一個地方古玩界的重中之重,擁有著主辦權也意味著這個地方古玩界的實力。所以這神爺這些年來,一直費勁功夫將這主辦權牢牢的握在手中,從不曾丟手。
前些年神爺留住這個舉辦權主要是因為寧海有一個民間奇人,陳老,陳老的技藝可謂是巧奪天工,即使是一塊雜玉,經他的一雕刻,也能雕出鬼斧神工般的作品。
這陳老也是神爺每年理直氣壯要這個舉辦權的最強殺手鐧,可是不幸的事,今年陳老也因為年事已高駕鶴西去。這燕寧市的這兩個古玩協會的人才會理直氣壯的找神爺商議此事。
此刻的屋內,隻見神爺和那兩人你一眼我一語的說著,神爺始終不退步,那些人這次也是有備而來,他們做好了心理準備,麵對著神爺的種種說辭,他們總能妥善麵對,但是唯一讓神爺難堪的是,現在的寧海也確實是沒有能人能夠出麵主持玉雕界的大局。
“神爺,別說我們不講理,你看看這玉雕黃鶴樓,這是出自於小李之手,你們寧海恐怕現在再也沒有這樣的能人巧匠了吧?”那中年人一臉自信的對著神爺說道,說完之後他還不禁和身旁的小李一個對視,那小李也是一副自信滿滿的模樣。
看著眼前雕刻的栩栩如生的黃鶴樓,神爺一時之間確實說不出話來,神爺不禁的歎了口氣,臉上的神情頗有些無奈。
“神爺,凡事咱們都要公平競爭,我們燕寧也絕對不難為你們,你們隻要能拍出一個匠人,他的作品能夠得到大家的公認,我們自動退出,你說怎麼樣吧?”看著僵持不下的局麵,那中年人不禁的有些反感。他一臉不耐煩的說道。
半天過去,隻見神爺在一旁吞吞吐吐的說道,“匠人…不是沒有,我們有匠人。”
“那你讓他來亮亮身手啊。”一旁的小李一臉狂妄的說道。
林風看著這小李此刻的神情,有一種孟小龍的那種戾氣,這讓林風很是反感。林風握緊自己的拳頭,然後自言自語的在門外說道,“垃圾玩意,讓你見識見識我神級雕刻刀的厲害。”
說完之後,林風一推門進入了神爺的會客廳,看到林風趕到,神爺也不免的鬆了口氣,對著林風說道,“林風啊,你來的正好。”
然後他又爬到林風的耳朵邊上,對著林風的耳朵低低的說了一句,“這兩個人太賴皮了,你要是再遲來一會,恐怕我真的就頂不住了。”
說完這句話,神爺忍不住擦了一下自己頭上的汗水。
看著林風進來,那中年人一臉的不知所措,他看著自己眼前的這個年輕人,不禁的說道,“神爺,你說的匠人不會就是這個小子吧。”這人的臉上一臉的輕蔑,似乎他根本不把眼前的林風放在眼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