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風也是有生以來,第一次和這麼大的領導麵對麵的交談,一時之間,他不禁的有些手足無措,孟飛也是一個性情中人,他一眼便看出了此刻林風的精神緊張。
孟飛忍不住笑了一笑,然後對著眼前的林風說道,“哈哈,你不必緊張,我比你大不了多少,你就當我是一個年齡比你大一點的兄弟,我們倆今天在這裏,也是純聊一些工作之外的話題。”說完這番話後,孟飛給了林風一個爽朗的微笑。
這個微笑讓林風看起來很是舒服,他內心的戒律也瞬間被這一笑給衝散,林風也憨厚的一笑,此刻林風的內心不免的有些竊喜,因為能和這麼大一個領導搭上線,還被他帶到自己的辦公室談心,這是林風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孟飛看著眼前的林風,然後緩緩的說道,“小夥子,你知道我是怎麼注意到你的麼?”
聽了孟飛的話,林風一臉狐疑的搖了搖頭。
看到林風這樣,孟飛不禁的哈哈一笑,然後對著林風說道,“也許是有緣吧,廣電大廈上有這麼多的節目,我要是一個挨著一個去看,我一天也看不完,更別說手中繁重的工作。”
“今天的這場節目,我也是在我工作的閑暇之際才去了,也是因為自己的個人愛好,才選擇了這場鑒寶節目,我們倆的相識,可以說是因為對於古玩的共同熱愛吧。”
聽到這裏,林風還是一臉的不解,他忍不住對著眼前的孟飛問道,“那你為什麼會單單邀請我到你的辦公室,就是因為今天晚上我堅持自己的看法,然後證明了自己麼?”
聽到林風的話後,孟飛不禁的頓了一頓,然後說道,“可以這麼說吧。”
“那難道你就不覺得,我今天這麼堅持自己的看法,是我的任性造成的,而不是我真的了解我手中的藍釉瓷瓶。”
聽到林風的這番哈,孟飛不禁的哈哈大笑,然後他抬頭看了一眼林風,對著林風說道,“因為你上場之間,我就坐在你的不遠處,你前麵的那兩個藏品,一是青龍偃月刀,二是那名女士的鳳冠,我都聽到了你對你身邊的那位長者所說的看法。
你的所有看法,和專家的沒有出入,而且你還有一個特別出眾的地方,我發現你的鑒定速度,遠遠超過了場上的專家,你的鑒定效率可以說遠遠的超過了那些專家,所以我才會對你產生注意。”
說完這番話,孟飛端起了自己眼前的茶杯,喝了幾口,然後若有所思的一笑。
聽了孟飛所說的這些,林風也在瞬間恍然大悟,他意味深長的“噢~”了一聲。
林風看了一眼眼前的孟飛,然後繼續向孟飛問道,“那你剛剛破裂為我爭取了一次機器鑒定,你就不還怕最後的結果時贗品,會對這節目組造成巨大的損失麼?”
聽到林風這麼一說,孟飛不禁的哈哈一笑,但是半天他沒有說出話來,然後若有所思的想了一會,才緩緩的對著眼前的林風說道,“其實我也是暗自豪賭了一把,我的運氣一直沒有太差,能值得我為你去賭的,是我看中了,你身上有我年輕時期的那股子朝氣!”
林風和孟飛二人相聊甚歡,他們各抒己見,發表著自己心中對於古玩知識的看法,他們從殷商文化一直聊了明末清初,從明末清初聊到了民國解放,這兩人盡管以前素未平生,可是卻如同知己一般。
離開現場的陰三,手中抱著他自己那青花瓷瓶的殘骸,然後邊走還邊罵罵咧咧的說道,“今天真他娘的晦氣,出門就遇見個瘟神,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黴了。”
他正走著,突然一輛車出現在陰三的身後,陰三也趕緊向路邊走去,試圖躲閃,可是這車子好像就是認準他不放緊緊的尾隨其後,陰三不禁的暗自嘀咕,“這他媽誰啊,這麼欠,不知道我是陰三麼?”
說完這番話後,陰三便停了自己的腳步,他直接扭過頭來,看著自己身後的車輛,看著陰三停下,那車子也停了下來,汽車的大燈照著陰三的眼鏡,一時之間他根本看不清眼前的狀況。
陰三忍不住,吊兒郎當的走了上去,他一邊走,還一邊罵罵咧咧的,“這丫是不是找抽啊,你他媽會開車麼?”說完這句話後,陰三走上前去,敲了敲司機身旁的汽車玻璃。
他這麼一敲,這車子的玻璃也緩緩的降了下來,陰三趕忙的將臉探了過去,他要親眼看看是誰這麼大膽子,敢明目張膽的找他的事情。
陰三一臉囂張的過去,就當窗戶完全降落之時,陰三的臉色瞬間變的煞白,一時之間不敢輕舉妄動,剛剛臉上的囂張,也在瞬間不複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