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父親滿是懊惱,看到父親和母親的這番表現,張阿管和劉青山也不由的哭成淚人,張阿管再次站了出來,對著眼前的家人說道:
“我去替我哥自首,我們是雙胞胎,我去認罪,旁人也看不出來,隻要我們這些人對好口供就行。
我哥是咱們家的唯一希望,爸媽,你們真的希望我們家的人一直靠著打漁為生嗎?”張阿管這最後一句反問,徹底刺痛了他父親和母親的心頭,他的父親和母親忍不住一臉的痛苦。
張阿管小時候是一個懂事的還在,他也看出來了,剛剛他的那一句話,也撼動了他父親和母親的心靈,他趕忙繼續往下說道:
“讓我哥好好學習,將來以後出人頭地,對您二老好,我蹲的牢,也算是沒有白蹲!”
聽到張阿管的這一番話,他們一家老小也一個個的哭成了淚人。
張阿管沒有耽誤時間,他收拾了自己的行李,去省城的監獄自首,就在他離開的時候,他拍了拍劉青山的肩膀,然後對著劉青山說道:“好好學習,將來以後一定要出人頭地,哥,以後諸如此類的錯誤不要再犯。”說完這番話後,張阿管並離開了家裏。
聽到這裏,林風才算是恍然大悟了過來,他完全沒有想到,這劉青山竟然有一個和他一模一樣的孿生兄弟。
“好在他在學校裏,好好學習,沒有辜負了我的希望,總算是出人頭地……”說到這裏的時候,張阿管再次潸然淚下。
他哽咽的說道:“我被判了10年,等我出來的時候,父母已經全部不再,甚至這10年期間,我竟然沒有察覺到他們的離去。”
“我哥的仕途也是越走越遠,我蹲過監獄,有黑曆史,在社會上處處遭人其實,當時我哥已經有一定的關係了。
他在一個縣城當縣長,他利用他的關係給我做了一個假身份,從此以後,我不再叫劉阿管,而是張阿管,這個名字就這樣叫了20來年。”說到這裏,張阿管不禁再次點上了一根香煙。
然後他看了一眼自己身前的林風,然後繼續往下講道:“前些日子,我的銀行卡中突然收到了一筆巨款,隨同著巨款一起而來的,還有我哥的一個電話。
我哥在電話裏對我說,這是他這些年來黨領導攢下來的積蓄,他說最近風聲緊,上麵查的嚴,他隻能藏在我這裏讓我代行保管。”
“聽到我哥說這話的時候,我隱隱約約的感覺到,他可能已經染上了麻煩,沒過幾日,我有受到了一批又一批的包裹,這包裹全部也都是來自我哥,我打開看到這些包裹之後,我不禁大驚失色。”
“因為我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多的奇珍異寶,這其中的很多東西,是我這輩子想到不敢想的東西,我哥也給我打電話說,他需要裏利用我的關係將這些古玩銷售一空,需要這筆巨款。”
說到這裏的時候,張阿管的神色再次暗淡了下來。
他頓了頓,好似平複了一番自己的情緒,然後他對著林風緩緩說道:“其實我早就猜測到了,我哥這次八成是出事了,而且這次他八成是躲不掉了,親兄弟如同手足,30多年前我幫過他,這次幫他還是我責無旁貸的責任。”
聽到張阿管的這番話,林風也忍不住對著眼前的張阿管說道:“難道你不知道,你哥這次很可能牽涉到犯罪麼?”
聽到林風這犀利的一句話,張阿管不由深深的歎了口氣,他看了一眼此刻的林風,然後一臉無奈的說道:“其實我猜到了,他一定是牽涉到了犯罪。”
聽到這裏,林風再次按耐不住自己內心激動的情緒,林風一臉驚異的對著張阿管說道:“既然你知道他犯罪,為什麼你還會幫他?”
聽到林風的這句話,張阿管不由的為之一笑,“你們這年齡的人,都是計劃生育下的產物,你們從小體會不到兄弟之間的那種親情,如果你執意要我給你一個解釋的話,我隻能給你一個不算理由的理由。”
“我為什麼幫他,因為他是我哥。”張阿管的這句話,讓林風一時語塞,他覺得,在兄弟親情上他根本插不上話題,因為他確實是家裏的獨子,從小養尊處優獨得恩寵。
“接到他的通知之後,我這邊一刻也沒有停歇,我也著急張羅著給他賣東西的事情,我參加過櫻花拍賣會,也在私下裏交易了幾件藏品。
但是這些東西還沒有全部賣出,我便聽到了我哥那邊傳來的噩耗,我也聽到旁人對我提起他犯下的彌天大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