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蘭支支吾吾地,把話題引向了別處,“沒啥沒啥,過會兒他就來了,最近他家裏有事兒,比較忙。我先帶兩位大致地在集團內部走走,參觀參觀,還懇請兩位,多多指點,多提建議,幫助我們藍庭集團,日後謀取更好的發展呀。”
毛民英和董敏聽罷,相互對視了一眼,不約而同地笑了笑,“好呀,指點的不敢當,我們也就當做是遊客,參觀參觀罷了。”
沈蘭這下子也算是徹底明白了,這兩個皮笑肉不笑的老家夥,明麵上是過來參觀,實際上是真真切切過來找林風有事情,於是乎沈蘭一邊客客氣氣地招待著他倆,一邊則是用手機,知會李靜趕緊去溝通和梳理位於公司三樓的雕刻室。
說起這雕刻室,名頭可不小。金港市雕刻業界的各路展品,基本上都能在這其中找到其真跡,而且雕刻室裏麵簽約的雕刻師,個個都是頂尖好手,實力不凡。
雖說同擁有八卦匠心回填係統BUFF加持的林風相較而言,不在一條水平線上,但是單拉出去,也足以吊打外麵的平均線上的雕刻師了。
毛民英和董敏作為國家雕刻協會的頭把交椅,自然對藍庭雕刻室,早有耳聞。每年光是從藍庭集團製造出來的雕刻藝術品,為藍庭集團至少帶來幾十個億的盈利,這也著實算得上是藍庭集團獨領風騷的秘密武器了。
“現在我就帶兩位,過去三樓的雕刻室看看,想必相較於辦公區,這個地方,兩位的興趣,必定會愈發濃厚一些。”
“我董某人也是對此早有耳聞呐,打心裏想要學習學習,等回到望京,再開個研討會,將我們這些老骨頭的雕刻室,也給更新一波。”
毛民英一邊聽著,一邊連連點頭道:“董會長說的在理,上次見林風宗師,耍的一手前所未見的招式,我在心裏,便在已經暗暗地立下了決心,一定要結合當下雕刻的新手藝,推陳出新,而不是一直拘泥於過往。”
話說回來,藍庭集團雕刻室,平日裏很少人在,因為沈蘭公司名下的雕刻師一般更加傾向在自己家中或者實驗室中工作,除非是有什麼特殊的情況,才會啟用雕刻室。
偌大的雕刻室之中,各式各樣的雕刻器械,那可謂是琳琅滿目,再加上展櫃之中放置著的各路珍寶,激勵著藍庭旗下的雕刻師們,愈發努力地締造出新的產品。
不過林風倒是曾經使用過裏麵的器具,因為林風並沒有自己所謂的工作室和專門用來雕刻的地點,所以在沈蘭的默許之下,林風身上也有一把三樓的鑰匙,而這鑰匙,林風現在還掛在鑰匙串兒裏麵呢。
不知怎的,明明就是回到自己平日裏工作的地方,但是進進出出,林分還是小心翼翼,就跟做賊似的,沒有驚擾到太多人。
翻過牆壁的時候,林風不小心一個趔趄,竟然磕到了下巴,趕忙從隱藏戒指裏麵,找到了金瘡藥,敷在了臉上。
“媽個雞,今天看來運氣真不好,這才動彈了一下,就破了個口子,哎,希望等下碰到那些雜七雜八的事情,不會顯得那麼局促吧。”
就在沈蘭帶著毛民英還有董敏,來到了三樓過道的時候,一下子便看到了許多熟悉的麵孔,陸陸續續,基本上一溜兒看下來,都是藍庭雕刻室簽約的雕刻師。
沈蘭感到非常地好奇,心裏麵盤算了起來:“平日裏這些個家夥,都躲在家裏頭,讓過來開會,還貓在家裏,百般推辭,不肯出來,怎麼今兒個一個個的,都‘回光返照’了?還真是夠新鮮的。”
每周一的時候,按照規定,雕刻師們都得回到單位開會,但是因為他們過於投入到創作之中,往往廢寢忘食到了一種忘我的境界,連時間和日期都可能忘記,因此大半年下來,可能都見不著其中的一些個麵孔,沈蘭不免心生疑惑。
經過了一番詢問,沈蘭這才明白,集團旗下的雕刻大師們,都聽說了毛民英還有董敏兩大雕刻界巨頭的到來,一早來到雕刻室,眼巴巴的在雕刻室等著兩人,有些甚至將自己工作室的得意作品到了過來,想要在標杆麵前,班門弄斧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