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劉豐茂,外號瘋貓。生於1989年夏的某一天。
我不是一個正直的人,但也絕對不是壞人。雖然現在參加了一些外人眼中黑漆漆的組織,但是這並不影響我成為一個好人的事實。請你記住,黑漆漆的組織中,也有出淤泥而不染的小荷花。
我當了幾年的無業遊民,其實簡單的說也不是無業遊民,從初中畢業就失業了,但並不是遊民,有家回。那幾年的時間,也就是在街上調戲調戲小姑娘,違法的事情不幹,蹲在路邊向著妹子吹口哨應該不犯法吧?
不過後來我知道,調戲也是要講眼力勁的。有一次調戲錯了,調戲了那條街的老大肥鳥的妹妹。那丫頭其實長得還不如肥鳥,至少肥鳥還有一肚子的肥肉,那丫頭隻有滿臉的麻子。
她居然告訴肥鳥我非禮她,天啊,我發誓,我一聲口哨都是斷成了兩截吹的,她一轉臉我就硬生生的被打斷了!
肥鳥是這條街的地下老大,估計是看我還小,也沒怎麼我,打了我一頓。那次我才知道,原來人的拳頭可以那麼硬的,媽的,比用磚頭砸好不到哪裏去。
因此我恨上了肥鳥的麻子妹妹,都說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一年後我找到了報仇的機會。這個時間雖然拉得有點長了,肥鳥都已經不記得我了,更別說他那個麻子妹妹了。
那天我看見麻子妹妹騎了一輛新的腳踏車,當時麻子妹妹還在上學,一般都是把車停在學校外麵的大車棚裏麵的。我盯了很久,終於尋覓到了機會,保安大叔在打盹。
於是我帶著一把剪刀溜進了大車棚。
哥哥該硬的時候絕對不軟,狠著便是朝著麻子妹妹自行車的車胎紮下剪刀。
妹子的,怎麼沒有人告訴我這玩意會炸這麼大的聲音,嚇得我差點把尿給噴身上!
不過保安大叔估計昨天晚上跟他娘們玩累了,睡得相當的香甜,根本就沒有發覺。於是乎,我神不知鬼不覺的溜走了,很成功!這是我人生第一次幹違法的事情,我覺得沒有經過主人同意,私自戳壞他們自行車車胎應該算是違法了吧!
那天傍晚,我很早就蹲在了街上,蹲在麻子妹妹必經的那條街上。
看著她滿臉淚水推著包皮都破了的自行車走過來時,我的心裏頓時有一種極為興奮的快感!簡直就跟晚上夢裏夢到很漂亮的女人,很硬很硬然後尿尿的感覺一樣!
不過我也僅限於此,我覺得雖然麻子妹他哥肥鳥打了我,但是我也已經報仇了,這事算是過了。
初中畢業我十五歲,熬了三年,終於到了十八歲。
因為我爹實在是不想再見到我了,最後決定把我送去當兵。
從小的時候,我就覺得當兵是一件很牛叉的事情。我想,要是老子去當兩年兵,出來之後,這條街的老大就是我,不是肥鳥!
可是我錯了,當兵不是兩年,妹子的是五年!本來兩年是可以出來的,教官說是我表現好,讓我參加了一個啥子的特別選拔軍事人員。
哥哥呀,真不是我想表現的那麼好,我一心是向著肥鳥的位置去的。我想著拳頭硬就牛叉的道理而來,所以才每天拚命的練搏擊,練拳術。
導致後來整個班一起上,都隻有挨揍的份。
特別選拔軍事人員?不是哥哥文化水平差,看了這麼多年的電線杆小報,治療陽痿早泄的醫生哥能給你說一大堆,就是沒見過這特別選拔軍事人員。
我跟教官說了我不去的吧,這不一去就出了問題。
也不知道這幫家夥是選軍事人員還是選加裏森敢死隊的,請允許我的鄙陋,小時候就喜歡看這玩意了!進了一個很大的校場,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便是讓我們自由對打搏鬥。
你妹,哥又不是獅子,這裏也不是鬥獸場,搏個蛋蛋喲。
可不是每個人都像我這麼明白事理聰明又伶俐的,這些家夥一個個都直接幹起來了。說老實話,這些家夥的打架水平確實比我以前那個班裏人要厲害一點。
他們打了很久很久,我在地上蹲了很久很久,蹲的腿都麻了,一個小時,這幫家夥終於打好了,一個個都躺倒在地上。